男二(快穿)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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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她王妃,真就不可能么?好歹也该试试,想想办法……

    华嬷嬷这座压在王府的大山毫无征兆地被搬开后,王府上都有一人心惶惶。倒不是说没了她,王府事务就无法运转,上人等各司其职,照常过日,缺了上司本不受影响,人心之所以不稳,其实在于——大伙不清楚华嬷嬷还会不会回来。

    这才是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那个讨人厌的婆如果再不会回来了,大家就可以公开庆祝,欣鼓舞,暂时代替她执掌务的嬷嬷也可以放开手脚展开工作,谁都不用担心被华嬷嬷秋后算账。

    诚王很清楚这一,也没直说会不会要华嬷嬷回来,只吩咐去,让各门开始查账,统计这些年来华嬷嬷工作的各“疏漏”之,事无细,无论大小,都整理好材料报上来。

    这个信号已经传达得足够清晰,王府众人顿时声雷动,劲十足地投到整理华嬷嬷黑材料的工作去。

    “想不想替你那小狐狸报仇?”这日诚王在翻看一份人呈上来的黑材料时,朝沈苓问

    沈苓吃了一惊:“你想要她的命啊?”

    诚王勾起一抹笑容,将手的册抛在桌上:“现今还没有确认她倒台,想必人们也不敢信雌黄诬赖她,所以这里写的事才应该都是真的。像她这心术不正、又掌过权柄的人,手上沾过的血可不会只有一只狐狸的。你想想,她连我都敢威吓,手人若有跟她不对付、不服她的,不就被她收拾了么?她可以草菅人命,我为何不可以惩治她?”

    沈苓阅历再多也不曾涉及到过这人命案,一时不知如何置评:“这……事涉人命,我可敢置喙。不过,她毕竟曾过您的母,是‘八母’之一,若是对她置太甚,恐怕于您的名声不利吧?”

    “名声什么的,都还是次要……”诚王抿静了片刻,发一声叹,“只是有皇兄皇嫂看着,我若立时便对她了狠手,面上总也不大好看。可,那不会挨了一打就懂规矩了的,以后势必还得兴风作浪。我是怕打蛇不死,留有后患。她之前十多年都在里当差,相熟的人不少,真要背后捣什么鬼,我也不好防范。”

    见沈苓听着听着就笑容,他不明来由,便也不自觉地先随她笑着,才问她:“又笑什么?”

    沈苓手扶着砚台一圈一圈地磨墨,笑盈盈:“我时不时便会觉得,怨不得您少年老成,您才这个年纪便要想那么多的事儿,那么多的心思,想不老成也是不行。”

    心府里这事也就罢了,他还总在心国事呢。这些天他们聊天的容日渐丰富,她就会听见他时不时叹“哎呀陕西又旱了”、“哎呀山东又发大了”、“哎呀浙江修海堤的银好像被贪了”,甚至是“城南有间茅厕塌了周边好多人无如厕锦衣卫也不”。(话说沈苓也是至今才知大名鼎鼎的锦衣卫还负责很多城市公共设施的检修维护,比如通沟)

    说好听了,他是心系天,说不好听,他就是迫症。记得原文里他后来了皇帝,就忙碌得夜夜失眠,几乎犯了神经病,现在看来,确实很有那个苗

    听他说的多了,沈苓已经开始习惯地听他说什么,都觉得他像是在瞎心。

    就说华嬷嬷这事,她索直说:“你说说,华嬷嬷再如何在里有人脉,她又还能得成什么?多也就是托人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她说说好话,难不成她还有本事联合谁来杀到王府里来报复咱们不成?我看您就是忧心过甚了,有这工夫,还不如玩一玩歇一歇。”

    被她这一岔,诚王也没心讨论家婆了,索意趣盎然地陪她聊天:“你别自以为我不谙世事,便来哄我。平民间我这年纪的人还不是都要议亲事的了?有些父母不全的,怕是都要挑起大梁养家了,真就显得我想的事儿比他们多?难前,所见街坊邻居家的少年人们,全都脑壳空空、无所事事?”

    沈苓不能拿现代十五岁的初生举例,只得说:“您有所不知,穷人家的孩即使挑大梁养家的,也是劳力多,劳心少,百姓过日哪需要动那些心啊?还别说百姓人家,就是您知的那些贵胄公们,难不多是成日只想着哪家酒楼的酒菜好吃、那个班里的戏貌什么的?”

    “这倒是,”诚王,亦有些慨,“其实……连皇兄都曾说我心思过重,从小就没个孩样儿,叫我多去玩玩乐乐,少想事儿。”

    沈苓歪了问:“那您怎没听话呢?”

    诚王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我觉得自己本不是心思过重,反而是心思还不够重。你看华嬷嬷这事,若非我之前好几年懒得搭理她,至于把她惯得这么无法无天么?可见,我就应该心思再重一才对。”

    沈苓笑不可支:“您这可是公然抗旨!”

    她知,他这个习惯其实也可以算是被兄“惯”来的。

    本朝藩王都是玩乐度日,他却成日又是读书又是读邸报,简直比当皇帝还要勤勉用功,从原文看,他将来对朝政的立场会越来越公开化,连朝臣们都清楚诚王对朝政的观,为政界的那些事,他还跟小伙伴徐显炀都闹掰了,但凡换个没那么疼他的兄,还能给这样犯忌讳的兄弟好日过?不找茬把他杀了才怪呢!

    是兄的纵容,让他肆无忌惮地瞎心,习惯成自然。倒像是冥冥已然注定,将来皇极殿上那张龙椅是属于他的,整个天,确实是要给他去心的。

    如此一想,沈苓不再觉得他闲心很好笑,反而觉得心疼他了。

    这篇文的背景仿照明末,他的人原型是谁?是崇祯啊!历史上真实的崇祯是什么样的人,沈苓并不清楚,但想象起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临危受命挑起重担,被迫去一件自己本不擅的事,还是一件天大的大事,一招失误结果就是死国灭,总归也是很值得人心疼的吧。

    万分庆幸,此时并非明末,他也并不是崇祯。

    诚王手里持了狼毫笔,蘸了墨,在半空凝了片刻,落笔时,写了一个篆书“月”字。他直起问她:“打算过秋节如何过么?”

    沈苓觉得奇怪:“府里各方不是都准备好了么?”

    再有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这是诚王开府之后一个大节,听说皇帝曾有意邀他过节吃团圆饭,但被诚王婉拒了,他觉得自己大了,不该总去打搅兄一家人。近日府里也便在为过节准备,无非是张灯结彩、吃吃喝喝那事。以诚王历来节俭的作风,也不会大大办。

    这又如何是沈苓一个小丫可以“打算”的?

    “我倒有了一个主意,”诚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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