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NPH) - 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4)俏郎君千金买笑,美少年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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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4)俏郎君千金买笑,少年神魂颠倒



    是夜,红飞翠舞的金玉坊迎来一位俊俏郎君。

    这郎君束白玉冠,穿浅蓝蝠纹衣袍,腰间系着一枚通无暇的玉佩,红齿白,面如傅粉,一双桃顾盼神飞,从门到楼短短几步,也不知勾走了多少姑娘的魂魄。

    名唤兰娘的老鸨这些年迎来送往,早练就了一双火金睛,一便看来人非富即贵,媚笑着迎上去,浸着香的帕香风:公是第一次来吧?不知您喜什么样的姑娘?不是兰娘夸,我们金玉坊的姑娘秋月,各有特,保将公服侍得妥妥贴贴!

    她说着了个手势,七八个貌姑娘立刻千肯万肯地迎了过来,睛直直钉在这俊朗公上,暗送秋波,跃跃试。

    扮作男装的白凝好奇地打量四周,见正前方有一台,台上摆着把瑶琴并一方矮凳,底朋满座,闹非常,不由指着那台,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我随父亲来此地经商,偶坊间,却不知这里是个什么章程?可有什么新奇玩法儿?

    兰娘笑:公有所不知,今日是我们金玉坊的魁莹莹姑娘竞拍元红之夜,这城的乡绅老爷们争相而来,挤破了想要筹。

    她眯着打量了会他手里拿着的扇,见那扇虽是竹制成,却暗闪华光,似乎是个稀罕件,上面绘着的山图大气磅礴,不落俗,心知他必不是那等暴发

    风尘谙这等富家弟掐尖争的心理,因此故意耍了个心,劝:不过,单这落座的茶费便要一百两纹银,想要一亲莹莹姑娘芳泽,只怕需要费上千两黄金。公既然是过来寻乐的,倒不必费这许多,挑个别的姑娘,也是一样的。

    这一番擒故纵,静等少年觳。

    果不其然,白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从宽袍广袖一叠银票,随手掷于兰娘,指了个看着顺些的公,:给本少爷上壶好茶。说着用扇了两个憨可的姑娘相陪,挑清静些的位置坐,左拥右抱,倒像间熟客。

    姑娘们喜不自胜,贴着她撒卖痴,竹筒倒豆一般将这竞拍的诸多程向她详细介绍了一遍,又抢着端着茶盏、拈着饯往她喂,偷觑着她风洒脱的气度,一时之间看得痴了,满心想着若能讨她心,被这财大气的年轻公去,哪怕只能为她端茶递,铺床脚,也算不枉此生。

    不多时,清越的丝竹之声响起,有一红衣女以红纱蒙面,踩在乐旋舞上来,姿轻盈,态窈窕,虽看不清面容,倒确有倾国倾城之动人风姿。

    时人素喜在青楼楚馆之寻端庄闺秀,若是在家,倒好将贞德妇人调教成妇,归结底,不过就是图个新鲜。

    这莹莹姑娘通竟无一丝风尘之气,斜坐于矮凳之上,泪带羞,颇有面的难堪与无奈之,引得台诸位恩客面垂涎之,蠢蠢动。

    纤纤素手拨动琴弦,弹得好一首汉秋月,如泣如诉,凄婉哀怨。

    如此绝、佳音、良夜,怎不教人目眩神迷?

    一曲终了,兰娘亲自上台,说了几句漂亮话,使公在旁边唱恩客们的价。

    刘老爷愿一千两纹银!

    何少爷愿两千两纹银!

    价格竞到五千两,白凝搂住右侧梳着双环髻名唤香儿的少女,示意她举竞价的牌,对她比了个六的数字。

    能和这么俊俏的公亲近,香儿脸颊红透,乖巧地举起朱红的木牌,滴滴:白公六千两

    听见白凝在耳侧轻语了两个字,香儿瞪大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却还是着她的吩咐报:黄金。

    在座众人鸦雀无声。

    却说白凝为何如此财大气,一是她自小在金玉堆,父母又生惯养,对金钱一事并无概念,这次逃家,又随带了许多金珠,足够锦衣玉过上后半生。

    二来,从相乐生那里离开之时,她翻他房间床的暗格,搜数万两银票,在讶异于采大盗的家竟然丰厚至此时,毫不客气地将所有财一卷而空。

    因此,区区六千两黄金,还真没被她看在里。

    锣鼓响过三声,佳人落她手。

    兰娘毕恭毕敬地将她让至上房,不多时,有环佩玎珰之声传来,红衣少女走,盈盈拜:莹莹见过公

    白凝将她扶起,看着她摘面纱,暗魁名不虚传,端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

    她摸了把柔荑,只觉腻,妙不可言,又见莹莹前两团耸,腰间一握纤柔,一时玩心大起,学那好放浪的登徒,将少女搂在怀里狎昵起来。

    莹莹闭目忍羞,雪肌肤泛脯剧烈起伏,虽不反抗,睛里却坠两行泪,显然是不愿的。

    白凝讶然,坐在包着垫的八仙椅里,一只手不老实地扯散轻透的纱裙,钻受着自己所没有的香,另一手着她玲珑的颌,令她转看着自己,柔声问:莹莹姑娘可是有什么苦衷?

    莹莹再也忍耐不得,转,哭泣不止,断断续续地说自己早与一清贫书生私定终的事实。

    莹莹知费不菲,只是只是家心悦于他,早抱着为他守的死志,若公求,家只好以命相赔。弱质女抬起目看向白凝,睛里浮现视死如归的决然。

    虽说对手无缚之力的酸腐书生并无好,白凝却欣赏她富贵不能的勇毅,伸手拉她起来,淡淡:君不夺人所,你既心有所属,我亦不便勉。只不过,这银不能白,不如你给我多唱几支曲,陪我多喝几盏茶罢。

    她如此风落拓,手阔绰,倒教莹莹惊疑不定,心歉疚。

    顺着她的意思唱了几支曲,莹莹见她面困倦之,全然不似别的客人那般急龌龊,心底浮上一个猜测。

    这公难不成竟是男女通吃?

    她存着赔罪的念,小心言试探:公,我们金玉坊另养了十余位小倌,其有一名叫玉郎的,琴棋书画样样来得,也算是上品了,不知公可有兴趣一见?

    果不其然,倦懒的目烁烁然闪动,白凝来了神,招来丫问了几句,倩人去请玉郎。

    那玉郎十八九岁年纪,生得红齿白,雌雄莫辩,为人也极乖觉,见白凝正侧着和莹莹闲聊,便跪坐在她脚边,伸保养得不亚于女的一双手,殷勤周到地为她

    相乐生踹门来的时候,恰看见白凝住莹莹送过来的一颗紫,将果吃了,把果吐在玉郎手,又偏过脸,和玉郎汇,似有似无,勾得那少年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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