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早上,二人在街上和老大、老二、老四狭路相逢。
见到行走如常的老二,祝真有些惊异,仗着封绍撑腰,却不必再示弱,笑:哎呀,还活着呢?
仇人相见分外红,老二凶相毕,狞笑一声:老命大,有个【有丝分裂】的保命,不然还真栽在你这满嘴谎话的小货手里。你他妈竟然敢撞老,我
祝真打断他的污言秽语,凉凉:我劝你省儿力气,少骂几句。饿肚的滋味不太好受吧?
资全被她夺了回来,这个世界饱受孢荼毒,能够收集到的和十分有限,并不足以满足三个壮年男人。
他们不大好看的脸也验证了这一。
闻言,老四也跟着大骂声,指着祝真:别以为有个男人撑腰就了不起,也不看看他那小板能不能打过我们!识相儿就把资全来,老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老大心机沉,适时来和稀泥:祝真,那天你招呼都不打一个,抢了我们的车就跑,还险些撞死老二,实在有些不太地。不过,大家在末世里求生都不容易,我也不想赶尽杀绝,要不你们两个一起加我们,把资拿来共享,对于以往的不愉快,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老二和老四都颇有微词,闹哄哄地提着意见,封绍却拉了拉祝真的手,低声:往后面跑,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祝真对他无条件信任,又知自己战斗力不行,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便脆声答应,扭走几步,一钻巷。
老二立时发现异常,骂了一句,抬脚要追,被封绍移步挡住。
他恶狠狠地剜了封绍一,抬手臂,手里锋利的剁骨刀气势汹汹地往对方的脖颈劈去。
忽然,怪事发生。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在老二的里,忽然放慢了几十倍,像电影里的慢镜一样,以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一一往落。
他惊骇地想要转过向同伴求救,却发现连扭的动作也慢到令人发指。
角余光瞥见封绍了手,速度并不算快,可他本没有躲开的能力。
又细又的手术刀行云般割断颈侧的大动脉,鲜血飙到半空又落,他咙里发嗬嗬的声音,轰然倒地。
杀人如麻的刽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在老大和老四的角度,只看见老二上一秒还在威风凛凛地发狠,一秒便停住了动作,木呆呆地任由封绍慢条斯理地摸手术刀割,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像个任人宰割的稻草人。
他们意识到事有蹊跷,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没那么好对付,连同伴的仇都不敢报,像两只过街老鼠一样,扭就跑。
跑了好一会儿,他们忽然惊恐地发觉,路两边的参照本没有丝毫变化。
他们在原地踏步。
全上毫无不适之,甚至双也没有沉重得迈不开步的觉,一切都非常正常。
只是萦绕在他们四周的时间,好像变得非常非常慢。
可封绍所的时间,又明显是正常的。
于是,老大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近,将沾着温血的刀横上他的咙。
平心而论,封绍并不喜杀人。
他也一直避免用残忍血腥的手段、用在上的上帝视角,对常规意义上的恶人行所谓的制裁。
可这一次,他带着十分主观的厌憎绪,动手的时候,毫无负罪。
他必须为祝真、为自己讨回公。
单是想想,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祝真险些被这几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又靠了几分运气,这才险之又险地从他们手里逃脱,封绍便恨得理智全无。
更不用提,继续放任去,他们也不会弃恶从善,相反,还很有可能狗急墙,为了获取更多的资和线索,杀戮更多无辜的人。
封绍如法炮制,取了老大的命,对助纣为、却没有亲手作恶的老四网开一面,只挑断了他的手。
解除能力限制,他冷看着老四连带爬地逃走,低打量手上的鲜血,抿嘴,转去寻祝真。
在巷里唤了几声,祝真从一栋民居的二楼窗台探个脑袋,对他招手:绍哥,我在这里,都解决了吗?
封绍,在祝真走台阶,向他这边而来的时候,担心吓着她,将右手藏在后。
祝真面如常地拉着他的手臂,把那只手扯到面前,从袋里掏纸巾帮他清理,关心:绍哥没有受伤吧?
见她毫无异,封绍也就坦然起来,柔声:我们今天早回去,据系统刚才的提示,之前的准备还远远不够。
方才,他收到两条线索。
【UMALL酒店是本市最的建筑,可即使站在天台,依然无法保证绝对的安全。】
【你的诺亚方舟准备好了吗?】
祝真直觉不妙,一边跟他往回走,一边分析:诺亚方舟一般都和洪有关,再联系系统之前提过的雨、不止一末世元素,它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即将一个末世?
封绍表示赞同:很有可能。虽然系统说,酒店天台也不安全,但既然是最的建筑,总能帮我们缓冲些洪带来的冲击。我们先把所有的资都搬到天台,时间充裕的话,我再去找艘船,你多复制几艘,把船全联结在一起。
两人将有用的资一一搬上去,祝真佩着【厄运退散】的发卡,所到之孢植避如蛇蝎,便在天台上坐镇,耐心整理着资,等封绍回来。
这天夜里,他们将八艘充气船充足了气,用结实的绳绑在一起,每艘船上都放了一足够四五个人活命的资,以防万一。
十一多的时候,本来十分平静的夜晚忽然起了风,这风十分邪,将漫天遍野、无止无休的孢了个净。
祝真看着恢复成正常黑的天空,一时间觉得有些不适应。
封绍在间的船上支了帐篷,把她抱怀里,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放心,起来找绳绑住两人的腰,避免失散。
十二刚过,狂风便凶戾起来,瓢泼大雨骤然降落,噼里啪啦地重重砸上帐篷。
祝真靠在温的,听男人柔声安:别怕,先睡一会儿,有事的话,我叫醒你。
很奇异的,在这样恶劣的环境,她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
祝真掀开帐篷,看见面前的景象,吃了一惊。
大雨轻而易举地杀死曾经残害过无数生灵、称霸整个世界的孢植,击溃了城市的排系统,位以可见的速度上涨,浑浊的雨里漂浮着数不清的杂和尸,看就要漫上天台。
封绍拉她起来,示意她往遥远的天边看。
数十米的墙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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