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dao(高H,NP) - 师父的桌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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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桌案坏了



    清源真君的年龄在元婴修士算小的,修行不到两甲晋级元婴期,如今有元婴后期的修为,年岁不足三百。

    有这成就,自然离不开的天赋,却也和他刻苦自持、心无旁骛修行有关。

    本质上来说,清源真君并不是个冷的人,他只是修炼狂没心思和别人,外又有师兄师带着不必他际,他便不怎么理会外人。

    结果久而久之,大家都传清源真君冷漠无。且他嘴笨,吵架吵不过别人,脆打赢了再讲理。

    但他打赢之后,大家都不敢和他讲理了。真君你厉害的,你说得当然对。

    于是清源真君继冷酷无后又闯元婴修士收割者的名声,据说被他胖揍过的元婴修士,数量占当今修界元婴修士的一半以上。

    如此恶名,旁人都不敢把孩给他,怕这师父不小心给打死。

    而他又整天宅在清源峰修炼,懒得山去寻找弟,所以愣是拖延到元婴后期也没收弟清源山上那些理庶务的记名弟不算。

    直到四十年前,桃岛岛主的幼女,桃韩灵霜将女儿托付给他。

    外人里冷酷无的清源真君,抱着那个昏迷的五岁小娃娃时手忙脚,从此一腔父全都倾注在白蘅上,视之为,偏帮护短不讲理的站在小徒儿一边。

    若非白蘅正,又有其他辈跟着教导,清源真君恐怕能将她成小女。

    白蘅十五岁开始门派任务,清源真君万不愿意让小徒儿去冒险的,可也不愿违背门规。

    瞧着温延年因韩意之的缘故对白蘅还不错,一向不求人的清源真君偷偷找了这个师侄,嘱托他好生照顾白蘅。

    修界的规矩,同门之间同层次修为者都以师兄弟相称,但清源和掌门确是师同门,乃是嫡亲的师兄弟。

    对于师叔的嘱托,温延年自然不敢怠慢。

    但清源真君没有想到,温延年就是这么照顾蘅儿的!

    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蘅儿还小不谙世事,他温延年多大的人了,不知什么叫统吗!

    此时的清源真君,心犹如被人抢了名次的状元,失了城池的将军,恨不能立即将温延年捉起来打断

    但最终,真君他忍住了。

    不行,他徒儿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不能把她吓坏了。

    咔嚓碎了整张桌后,清源真君终于冷静来。

    逍遥派有九大主峰,掌主峰之外八大峰的为八大老。

    大老之,其他元婴期修士为老,金丹修士为执事老。在老一辈的祖宗们不问庶务的如今,掌教和三类老构成逍遥派的实权系,当然也是门派的端武力系。

    白蘅既是执事老,又是清源峰唯一的亲传弟,清源峰的弟称她大师或大师伯,在清源峰上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亲传弟归来,先去门派大殿接公务,再来拜见恩师,这是默认的规矩。

    白蘅去时,果然见师父在殿修炼,只是没让她等多久,清源真君便睁,看见小徒儿时表立刻从冷变得柔和。

    蘅儿快过来,这次外可有受伤,师父给你看看。

    白蘅走过去,在清源真君对面、桌案的另一边坐:师父,有大师兄一起呢,就算真受了伤,也会及时治好的。

    有了舅舅的前车之鉴,她不敢离师父太近。

    师父对她万般是真,但师父对的观念和她不同,睡了舅舅那是风月小事,她要是睡了师父,会把逍遥山翻天的。

    奇怪,师父竟然将最喜的桌案换了。

    清源真君表僵了僵,扶在桌角的手险些又要去,好歹忍住了,微笑:也是,延年的炼丹和医术都是大师兄一手教导来的,师父自然放心那蘅儿就说说这次外游历的事吧。

    弟游历归来,关心的师父都会问问大概况,以便掌握弟的修行度,方便接来教导指

    在修界,师徒之间的关系最是亲密,对师父的信任甚至超过父母,若问白蘅心里排在第一位的人是谁,那非师父清源真君莫属。

    何况此番白蘅离开逍遥山游历,前后不到一年时间,修为便从金丹初期上涨到金丹后期,清源真君自然要了解。

    是以外游历所遇所见,白蘅少有对师父隐瞒过。此番清源真君问起,她自然是知无不言,但隐瞒了遇上兽的事,改成遇见机缘,修为得以提升。

    倒也不算撒谎。

    听见白蘅为了为桃真君取疗伤灵药而危机重重的天涯山脉,清源真君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他和人争风吃醋受了伤,却劳累你去为他寻药。如此也就罢了,都到了逍遥山,连送你到清源峰都不肯,这样冷心冷肺的家伙,蘅儿你还和他亲近。

    师父,舅舅是闯神境废墟受的伤,关争风吃醋什么事?且舅舅来逍遥山是有正事,晚些自然来看我。

    怎么不关了,若非他和那灵蛇谷的谷主一百多年前争风吃醋成仇,他二人在神境废墟怎会不齐心,怎会被罡风所伤?你看为师和你叶廷师叔不就安然无恙的来了?

    白蘅默了片刻,决定不与师父继续这个话题。

    倒不是无从反驳,而是没有必要。

    师徒二人又说了些话,清源真君本打算亲自查看一白蘅的况,白蘅哪里敢让师父知,忙用特地为师父准备的礼转移了注意力,再以自己累了为借告退。

    她特意选了件不显材的百蝶穿襦裙,又在腰间了件特殊的法,才没让师父看她怀的事儿。

    若是让师父神识探她经脉,那还怎么瞒得住。

    孩不是小事,她没打算一直瞒着师父,但总要好好筹划一番的,让师父有个心理准备再慢慢说。

    师父太护短了,这让她很幸福,但有时候也令她产生幸福的苦恼。

    但凡她有个好歹,哪怕只是蹭破了油,错的必然是别人不是她。她若是解释,师父还得一副我徒儿就是太善良了,被人欺负了还帮人说话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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