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玉石的浴池里,韩意之与温延年一左一右在她旁,正用指尖轻柔的她上那些被肆来的青紫痕迹。
她再转了转神,又看到了浴池另一边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陈霖,以及昏睡在陈霖旁的柳景。
……一池白的。
“表哥……”白蘅轻唤,嗓音哑哑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颤抖。
“蘅儿,已经过去了……”韩意之轻叹一声,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里是难言的愧疚。
“过去?”温延年忽而轻笑,“意之,是才开始。”说是笑,然而他里却带着苦涩。
白蘅微微仰闭上了,片刻后才睁开,带着些清浅的笑意看向韩意之:“表哥,什么时辰了?”
“已是次日午后,蘅儿,凡事有我,你万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想不开。
修界虽不太看重贞洁,但同时与四个男人合这事,对于前一天还连什么是房都没清楚的白蘅来说,实在过于残忍了些。
“表哥,我怎么会想不开,我修为已经金丹后期了,回去就能突破元婴了你知吗……我,说起来还是我占了好,省了几十年的修行……”她说着,终究是落泪来。
若她是合的女也就罢了,偏她不是。
他们逍遥派虽说随心所,但同时和四个男人好也太随心所了……何况,她只将她们当兄,并不慕其任何一人。
好在她修仙,一心向往生,缘之事并非必要,倒也不必如凡间女般因为此事便活不去。
当然……她总归是个女,经历此事的确是有些委屈的。
韩意之与白蘅青梅竹大,素来将她当亲妹妹般疼,见她落泪自是心疼不已,小心将她搂怀:“蘅儿,我们会给你一个代,别怕,让我们来解决一切。”
白蘅沉默了半晌,心颇为复杂。若说在意,此事未必对她有多大影响,若说不在意,到底不到心静如。
“不用了。”她抬看向韩意之,轻轻推开他站起来,“表哥,就当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吧。”
她轻声说罢,便打算走浴池去更衣,熟料才一迈开步,撕裂般的疼痛便从传来,她不由得一跌倒在里。
“蘅儿!”
“蘅儿!”
“阿蘅!”
韩意之、温延年、陈霖都忙起扶她。
温延年离得最近,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在怀:“你伤未好莫动,这放了药,有助于疗养外伤并恢复力和灵力。”
白蘅心暗,就算是药浴,你们好歹也穿件纱衣,如此赤实在是不像样,可想到几个时辰前几人还纠缠在一好,终究是没有开。
温延年的副职是医,这药浴多半是他置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材料,总之效果倒是好,泡了半个时辰,她便觉得的疼痛渐渐消失,灵力也恢复了不少。
一直关注着她况的温延年见此,抱着她走浴池,用法术清了她上的珠,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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