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般怕是不妥。”
景昔趴在石棱上,小手颤巍巍收,抓得绒毡生了褶皱,两条臂膀酸得要命,却仍是不敢动弹半分。
“疼?”
后传来男人重息声,景昔了,有气无力。
这姿势是她从未试过的,以往师父都是伏在她上,例行公事般行事。
但今日他却突然让她趴在石榻上,从背后,她看不到之,她。
因为看不到,所以甚是不安。倒不是心恐后男人,而是畏惧那游走息。
师父毒至骨,恐是压制不住那外气息,这般趴着,她看不到他面容,无法辨别他面上神,无法环着他,安抚他。
然而,即便她与他面面相对,环着他,轻抚他,也无济于事,半分缓不了桑毒,但她却觉心安。
叶云詹皱眉,一手拦住她摇摇坠,一手扶着,了腰沉稳。
适才他已少许,但看她哆哆嗦嗦颤抖不已,只得屏了气息着顿,待她缓过那番疼痛,方才动作。
他极尽克制缓慢,冲破层层致褶,抵上,再也无法。
然他还有一半未曾探,却已觉她了。
心着不住,径之因传来的阵阵痉挛,绞得他脊椎发麻。
虽他已是极尽隐忍,额青直,但仍是压制不住桑毒。
他必须尽快在她来,但今日他显然不想同往日那般轻浅草率了事。
他要迫她敞开,更撷取,如此日后便不必频频唤她解毒。
“忍住。”
这是景昔失神前,听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骤然撕裂之痛,让她仰了惊叫声,连带着幕帘后人影跟着晃动了一。
痛,很痛,如尖刃肺腑,又如钝直击腔,这般痛,堪比撕裂。
叶云詹也不得好受,他未敢使力,适才只腹了半分余劲,大半,心却是卡着,堪堪不给开那。
他已无多少清明了,额冷汗涔涔,面容因毒发而扭曲到狰狞,但好在,她看不到。
“师父,歇会儿吧。”景昔颤抖着终是开了。
以往她从不会声拒绝,但今日,她太痛了。
叶云詹未有应声,只息着退,而后又轻轻浅浅送起来。
景昔垂了,从敞开双间,看到那凉在外面的半截和那不住摇晃的玉,她知,师父仍在隐忍。
但她不想看他痛苦,遂微微直了背脊,跪稳了去承接他。
潺潺之声自两人合之传来,绵延不绝,在这凤鸣谷奏萎靡之乐。
叶云詹已是红了眸,大手隔着衣衫握住那颤动,肆意,如着了火般,一次比一次狠厉,大力去凿那半开半合的。
快了,就快开了。
他已觉了些许去,但这般程度,仍是不够,随田,他必须彻底将她打开,撷取渊之“解药”。
景昔慌了神,不为那甬酸痛,而是上不住的大手。
他从不碰她以外位,连亲吻,都甚少,每次都只是轻轻一便离。
且每次行事,两人连上衣衫都未曾褪去,只简单撩开褻,便是一又一巅峰。
他与她行事,只为克毒、解毒,无关风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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