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說妳知的碧鸾派吧,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司燕看着火堆,状似不经意地问。
邢战迟疑一阵,这才开:「属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早料到她会这样回应,于是:「那我问,妳答。」
「是。」她颔首,垂眸细听。
「据说碧鸾派的弟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是。」
「那主人故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护卫失职应自刎。若主人是病故,需卸牌且不得再以护卫自居。」
「卸牌?」
「意指放弃邢氏,从此一切作为与我派再无瓜葛。」
司燕沉默。他不禁想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幸遇袭而亡,他舍得让她自刎吗?又或者,他能接受她弃了护卫的分,不再时时刻刻待在他边?
但不待在他旁,她会去哪里?
思及此,他将压抑的心事脱而。 「……妳的剑,为何叫望戒?」
刚才表现淡然的邢战忽然惊愕抬眸。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但他不动声,仍在等她的答案。
「……属有错,请主人责罚。」她屈膝跪。
司燕如鲠在。
她不愿说。
不惜领罚,也不愿将邢戒的事透半分。
他想继续追问,但没有勇气了。
司燕心着雨,雨渐渐形成积郁,埋住了瞳的光,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既然她在守望那个人,那他就占据她所有目光,让她顾不得其它。
他站起,在跪着的邢战面前解开了镶着玉饰的腰带。
「服侍本王。」他取她的面,指腹压住她的。 「用这里。」
邢战看着近在咫尺的男,难得无措的表。以往这东西都是在她,即便,也是尽后的模样与尺寸,她……从没亲见过这神抖擞的样。
艳红,圆硕的冠压慑惊人,上盘绕的青脉络还在突,看起来十分凶狠狰狞。
「主人……」
碧鸾派的教条里只说女弟成年后要将初夜献给主人,但没有教要怎么讨好男……这该怎么办?
司燕看她陷迷惘,心的气却消了一些。
总算不是将碧鸾派教条奉为圭臬时那副一板一的死样。
「不想,不敢,还是不会?」他沉声。但只有他知,此时他吓唬她的成分比要惩罚她的冲动还多。
邢战抿,闪过倔。让主人满意是为属的职责与义务,她不能却步。 「属不会,但一定想办法让主人尽兴。」语毕,她将面前狰狞的前端嘴里。
司燕没料到她会这么果断的行动,霎时间一酥麻从尾椎窜至,让他险些腰来。他稳住,双手轻扶在她颈后,享受视觉与知觉的双重快。
看着邢战乖顺的伏在他间,用那张倾城容貌和艳红小嘴服侍、取悦他,司燕心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忽地烟消云散。
无论是她与司任衡的秘密谈话、她的过往、邢戒和她的关系。暂时都不重要。
至少她还在他边,在伸手可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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