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说了,他没问题。
“那……那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
115
这次成了。
至少从时间上, 便比上回好了不知多少倍。
贺文璋拥着汗津津的媳妇,亲了亲她的脸, 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于寒舟说,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她从前只在里看到这事的描述, 还从来没有亲验过。这回一尝,虽然并没有里描写的妙,却也不错。
而且, 一回尝试,各方面都不够纯熟, 受不到妙也很正常,以后熟练了就好了。
于寒舟自己是很满意的, 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
贺文璋便没好意思说,他有疼。
不过, 虽然有疼, 但他心里充实而满足。他跟她如此亲密无间, 再无一丝隙隔阂, 令他打心底觉得满足。
简直舍不得离开她。
“起来吧。”于寒舟缓了缓, 推他:“叫人端来, 洗一洗上。”
上汗津津的, 不是很舒服。
贺文璋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对外面唤:“来人。”
来的仍旧是绣屏。
大白日的,两位主房要,绣屏没想到别去, “嗳”了一声,便去端了。
可是当她端来,贺文璋让她放就去时,整个人僵了一僵。珠转了转,往里面瞧去,隔着帘,什么也看不见,慢吞吞地去了。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在门站了片刻,这才如火烧一般,腾的跑了起来:“翠珠!”
翠珠听她说了经过,嘴微张,珠有些呆滞:“当,当真?”
大白日的,不会吧?
再说,那日过后,两人再没要过啊?
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如果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还是说,大爷是天底少见的克制之人?
蓦地,翠珠心咯噔一,脸微微变了。莫不是,本就没成事吧?可从没人教过大爷这等事。小夫妻两个在别庄住着,没有人教导……
想到这里,翠珠有些焦急起来。想要提醒什么,可是她的份又不够。若是有个嬷嬷在跟前,至少还能跟大说一说。
她急得不行,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纳鞋底时还差儿扎了手。
直到晚上。
“来人!”房里又传贺文璋的声音,绣屏抢着去了,就听到贺文璋吩咐:“打来。”
待绣屏退来,就见到阶站着的翠珠。两人相视一,都觉得必定是那回事了。
可惜她们年纪轻,说不得什么,只得装不知。
翠珠想了一晚上,打算叫个小丫鬟回府里送信儿,把这事跟樱桃说一声,让樱桃跟侯夫人说。
然而次日起来,看着两位主格外黏糊的模样,她心里一松,看来是成事了。
不必使人回府里了。
于寒舟和贺文璋都不知丫鬟们的心理活动。
昨日午,贺文璋折腾了一回。待到晚上,又折腾了两回。从一开始的不熟悉,到后来渐渐掌握了技巧,一回比一回妙。
然而妙归妙,于寒舟稍稍有些吃不消。而她担心的是,贺文璋的比她更吃不消。
“不许再胡来了。”吃过饭后,贺文璋怎么哄她屋去,她都不肯,“你该写话本了,个月要印一本来。”
贺文璋听了,终于恢复几分理智,:“好。”
他去构思话本了,于寒舟终于松了气,叫丫鬟给她打扮,打算去走走。
再在同一个屋檐待着,她怕贺文璋坐不住,一会儿又来磨她。
没想到,了门,却听说了一件事。
“上吊了?可救来没有?”她捉住娃问。
娃拖着鼻涕,大睛乌溜溜的,说:“救是救来了,但是刘要打死她哪!”
说完,大步跑走了,要去看闹。
于寒舟皱了皱眉,就听绣屏说:“,咱们去瞧瞧吧?那小丫鬟实在可怜。”
“走吧。”于寒舟便。
一行人来到刘家。
小丫鬟名叫小莲,此刻被刘姨娘掼在院里的地面上,正在用脚尖踢她:“上吊?什么意思啊?显得我刻薄你是不是?”
旁边有劝的,刘姨娘的声音却愈发尖锐了:“我打骂我自家的丫鬟,关你们什么事?都开!”
她脚上的绣鞋是新的,看着就很光鲜。而被她踢打的小丫鬟,则浑灰扑扑的,在外面的手腕脚腕都是青紫的,蜷着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般。
“拦她。”于寒舟对绣屏。
绣屏本来就很不忿,立刻冲过去把刘姨娘推开了:“住手!”
“哎呀!”刘姨娘被推得一个趔趄,脸上顿时浮现怒容,待看清推她的人是谁,怒气之又夹杂了嫉妒和忌惮,“我教训我自家丫鬟,关你什么事!”
“天人天事!”绣屏的话本看多了,吵架不在怵的,“丫鬟也是人,你糟践她就是不对!”
丫鬟的命也是命!绣屏非常气愤刘姨娘不把丫鬟当人看。
刘姨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站在不远男打扮的于寒舟,手心掐了掐,底嫉妒之更了:“你为她打抱不平?有本事你把她买去啊!”
“你!”绣屏气得,“你这女人怎么变成这样?好狠的心!”
去年瞧着,只是一个有些不正经心思的女人,看着神还是清澈的。才过去一年,便面目全非,连人都丧失了!
“我们买。”这时,于寒舟声,“要多少银两,你说吧。”
刘姨娘听见她开,不禁朝她看过去。
她从没听她说过话。去年在车前,这女人就不曾开,冷看着一切。
她刚才说那话,也是想着这女人不可能买小莲。她如果真的这么好心,去年就会把她带走了!
冷笑一声,她伸五手指:“五十两!”
“你讹人啊!”绣屏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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