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这回事

    一回生二回熟。

    男女之事，人的本，九娣天分又不差，自是能得到些趣。

    只是从后来，是男人最直接最本能的攻，刃搅缠腔，压，，骑，一用力结实地撞得四弹缩，九娣仰，浑震颤，像被凿到了底，激穿心，想呼，不成，咝咝气，再哦。

    “喜后面？”

    男人问九娣，九娣在箱摇，不知是不喜还是受不了了。

    男人在箱外看不见，只一边欣赏她圆的白，一边手指推她的小，也是粉旋涡，时收时扩，可极了，而正是这可又让男人生狂野的占有，用了力，得狠了，九娣呜地低叫一声，两条险些跪不住倒了。

    后面的人一伸手，捞腰，好像要把她从那只箱里拽来，吓得九娣都僵了一半。

    可他并没有犯规，而是伏环住她的腰，九娣觉这男人的材大结实，像是从后把她整个包在怀里。

    他的手顺着她腰蔓延，要往上游走，可却被狭窄箱卡住，他说：“你回，让我看看。”

    九娣不敢动，更不敢说话。

    男人笑起来，像是贴着她耳朵说的：“看把你吓的，那么小的箱，就算你回了我也看不见你……”

    那他为什么还要逗她？

    九娣想不明白，男人却一边继续动一边说：“9595，就算我看不见你的脸，我也认得你……”

    最后一句，发了狠，猛猛，在柔的甬激烈，爆发式，他低叹一声，带着不甘心息：“我还想跟你，就只想跟你。”

    九娣本是颠到了峰，听到他的话却又急坠来，第一个反应是旁边的葛丽思听去了多少？再一个反应是，他在开玩笑吧？

    男人并没立即离开，而是像第一次一样给九娣了残余，又拍拍她，好像给她一个暗示，果然他又贴着她说：“明天我还来找你。”

    他这是在约她吗？

    九娣不知在场的这约定算不算国家禁止约会的一，但如果男人的“还来找你”是一约定，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提前离开场而不再同别人了？

    不怎么说膝盖跪得有疼，像是找到了合适借，她去缓气。

    离开箱时正好碰见葛丽思也往外走，二人目光一对，葛丽思就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听见。”

    恰恰这话让九娣意识有要掐她脖的冲动。

    但九娣很快冷静，故作惊讶：“你听见什么了？”

    葛丽思本是想诈她一，没想到诈不来自己反而两难了，于是甩甩说：“你还真会叫的，骨里的还真看不来！”

    九娣想笑，看她往外走，还是憋住了没笑跟了过去，不知怎么就在那一瞬间，九娣觉得葛丽思这人不坏，是不大会举报这事来的。

    其实真要说起举报，葛丽思的小把柄更多，她常常用电脑上那个秘密件翻国家防火墙去看外网的小电影小说什么的，这在瓜娲国是违法的，但这东西越禁止越有诱惑，不少人都偷偷翻去，所以即使有时大家知对方在看，也表面假装什么都不知。

    还有一次，九娣晚上睡不着还看见葛丽思在被窝里发哼哼嘤嘤类似场女人的声音，照规定，自也是该举报的，但了学校，谁也不会扯这个闲事，九娣更是存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但也免不了疑惑：为什么葛丽思去了场晚上回来还是要自？她是边看电影边自？所以看的是那男女的电影吗？

    九娣依稀记得以前也曾有过学生自被人逮住的事，当时学校给了通报分，还把那人关训诫室打手板。

    一切非生的行为都是低级、秽且不健康的。

    她那时候小，在认知里确实以为玩自己的私以获得满足是件恶心事。可现在，她的想法全变了，尤其当她自己房与男人时，承受轻重不一的异，节奏全靠他人来掌握，并非都如己所愿，偶有隔靴搔的难，也会冒想要而不可得的念。

    那么，若是男人只顾来发，那过程应当是很快就能完事的动作，女人没有那愉悦升级的也是正常，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葛丽思那样自己创造愉悦。

    九娣回忆自己在房同那男人产生这愉悦时也忍不住要在被窝里摸自己，但不知怎么，她这次没觉得恶心，竟有偷的快。

    那晚上，两个女孩的都是捂在被里的，一前一后来了，或许彼此都知对方在什么，但又都心照不宣，不能互通。

    不知那疲力尽之后是悲哀还是什么，随着久的息和翻，两个人都溺在沉默的夜晚里。

    第二天，九娣的冒有加重，鼻不动气，一天疲沓沓，完工又吃不饱，人便缩被里，四肢冷，但腹又似有文火烧起来，看对床葛丽思起来准备去场，又想起男人昨晚的约定，睡衣里又浃了一背的汗。

    “我也去……”

    “你都这样了就别去了，好好睡一觉，我回来给你买退烧药。”

    葛丽思涂那香，满屋甜腻腻，但掺了屋里的霉腥味儿，九娣闻不透彻，只觉躺久了，幽幽间悚然呕，又想自己在房间里躺着和在场躺着又有什么区别，不如去场还有机会挣饭票，所以等葛丽思一走，九娣又爬起来换上红袍往场去。

    一步三歇，她来晚了，场里都排满了，等了一会儿她才有位置，幸好位置不算太差，她不知自己是因病还是因饿，总觉脑袋酱酱的，也发沉，一栽倒在那，也懒怠动一了。

    大概是眯了一觉，只觉大概是被不同的人摸了几回，终于有个人停驻解，那东西在游池，九娣吐着气呼，息在鼻间窜，但也不妨碍她随时准备行。

    只是有个人忽然在旁说话了：“喂兄弟，你走吧，这个留给我。”

    “哈，哥，你来了？”

    “嗯，你找旁边的那个吧。”

    “哥，什么时候还挑上了……这些小有什么区别嘛？”

    “我就喜这个。

    “真假？”

    “是，我喜。”

    “哈哈，你不是开玩笑吧哥……”

    这人说话间还不忘送往里钻，那人不大乐意，一把推开他：“怎么回事，叫你别去还去，是想让我揍你？”

    “哎哎，不敢不敢，哥，我……我现在就走！”

    那人真走了，九娣一直尖着耳朵听，辨认来者声音，直到听到那一句——

    “9595，是我。”

    果然是他！

    九娣一清醒过来了。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蔓过一寸她就抖一寸，延展心，她忍不住打起摆来，男人自言自语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