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时,纪南城依旧保持着和秦渺意的姿态,时不时地给秦渺夹菜,在父母面前这样的亲昵惹得秦渺脸红害臊,可秦父秦母却对他的表现满意不已。
午一家人一起品过茶后,自然也到了分别的时间,纪南城率先上了车,留秦渺在车外与父母告别。
秦父握住了女儿的手,嘱托她:渺渺,我先前还和你娘一样担心你不受重视,现在知你已与王爷两相悦,我也就可以把你放心地付给他了。
两相悦?
秦渺着实被这四个字惊到了,父亲从不骗人,这话定然是纪南城说的,可是他怎么会与她两相悦呢?就算戏,也不用到这个地步
秦渺呆愣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脑袋被这四个字搅得一团,再开时,声音都有些颤抖:这夫君他果真是这么说的么?
秦父:自然。
他虽是纪南城的丈人,但纪南城份毕竟他一,因此他对这个女婿还是尊敬为主,刚才只聊了几句,还是纪南城率先了承诺。
秦父想,他可能永远都忘不了纪南城一脸郑重地对他承诺的样。
这桩婚事虽是皇上赐婚,但我也是心甘愿。因为我对渺渺早已倾慕已久,意重,生死不移。纪南城说这番话时,连自称都没有用,可见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秦渺的丈夫,而不是一个王爷,他神认真,全然不似作假,至于后院争斗这些事,在我这里也不会发生,因为我此生不会再纳别的女人,我会好好保护渺渺,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秦渺听完父亲的复述,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车里。
纪南城居然对她父亲说,他对她早已倾慕已久。
作为他的王妃,还是慕着他的人,听到这番话定然是欣喜的,在秦渺心里,也是喜悦的受占了上风,共系统对她的影响太,有时候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任务,还是真的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是那个单纯的、刚嫁人的王妃。
可刚才她是实实在在地惊讶到了,这是这些天来第一次,她自己的绪完全压制住了共系统对她的影响。
纪南城怎么会喜她呢?他不喜她的
在上一次任务的时候,他从未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他对她一直态度冷淡疏离,只有缠绵之时会对她表现,更别提这样坦诚直言他的心意。
原著的剧里,纪南城对这个联姻的王妃态度也是一样的冷淡,如果说这样的表现是喜,谁会相信?
所以是这次任务的纪南城喜她?
怎么会呢
难这个纪南城,和她上次任务碰到的纪南城,还有原著的纪南城,都不是一个人?所谓时空逆转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指的也就是这个?
难她本就是穿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平行世界里?而且她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一样那这个任务完成后还作数么?
秦渺觉心里一片迷茫,这一过后,她都不知自己继续去还有没有意义了。
怎么看你魂不守舍的?要不要回去和他们再聊一会?纪南城看了秦渺的异样,唤车夫回时,被秦渺制止了。
不用了秦渺心里疑团重重,看着纪南城温柔带着担忧的神,她总觉得前这个人让她怎么都看不懂,她思前想后,最后问的很委婉:夫君,你与父亲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么?
问完,秦渺的心也悬了起来,屏着气等男人的回答。
倒是不知你问的是哪句。她没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纪南城自然心有疑惑,秦父显然是把他们的对话都和秦渺说了,不知是哪一句引起了她这样的反应。
秦渺沉默着不知该从何开,总不能直言问他是什么时候喜上她的吧?
见秦渺迟迟不开,纪南城决定主动击,若是再这样纠结,只怕等回到了府上,他也不能知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指不会纳新人那句话,是认真的。
大约就是这个了,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当然只想与她相厮守。
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
一夫一妻的先例先前不是没有过,但史册上记载的实在是少的可怜,更别提像他这样皇家的人想必她是为这件事而存疑吧。
秦渺颇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可是为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你。纪南城直接地袒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次,他不打算再遮掩。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把握。
当初他瞻前顾后,苦苦地压抑着自己,可是最后又得到了一个什么结果?痛苦的回忆不必再去追念,他在乎的只是现在。
可是,在我嫁与你之前,我们从未说过话,都没见过几次面,你又怎会
渺渺,你不相信我么?纪南城当然不可能把事实说给她听,事实上,直到今天,他仍有在梦的不真实,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是珍惜的,只怕转间这一切又会变成过云烟,我确实对你心仪已久,我以为这些话不直言,你也能会到。
纪南城没有得到秦渺的回答,又追问她:渺渺,你呢?
我自然也是钦慕夫君的秦渺觉得自己今天是怎么也问不一个结果了,但她最后还是决定不再多想,因为她本也不是喜纠结的人。
那些羞人的话,我不都对夫君说过了么
还是被他着说的。
提及这个话题,再联想到前两天的缠绵,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起来,纪南城捧住秦渺的脸,见她面绯红真意切,心一动,低覆上她柔又甜的双。
这些话听来甚是动听,就是天天听也不会觉得厌烦。
纪南城在心里叹气,那便就这样吧,真也好,假意也罢,只要是她,他都心甘愿。
如果是真,那自然再好不过,如果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只是演戏,他又该如何是好呢?
只希望这次她的演技能天衣无些,别再教他看破绽了。
晚上安寝时,纪南城总觉得枕面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伸手去摸了摸,居然摸了一本小册。
秦渺看到他从枕底那本小册,懊恼地咬住了,这本册上面的图画放浪不堪,她当然不可能直接丢弃,她本想等沐浴完回来再找个机会销毁,没想到却把这事忘了
纪南城挑眉,随意翻了几页,将那本册置于一边,转过又压上了秦渺,笑着调戏她:渺渺,原来你喜看这些?莫不是觉得夫君这两天没有好好满足你?
我不是秦渺当然不可能说这是自己母亲给她的,只觉有苦难言。
佳人就在,此时不什么是不可能的,纪南城又着秦渺亲吻了一番,吻到她连连嘴红才放开她。
若不是明天要去庙里祈福,他非要压着她来一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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