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一

    夜的小镇空气里充满螺蛳粉、大排档炒、啤酒泡沫的味。

    镇上没什么休闲娱乐场所，只有一家很小的KTV，胡凯飞18岁一*在那要了个最大的包厢。

    父母没空且也不想他，把他放到老家由得他自生自灭。

    但每个月父母固定给的钱倒是不少，小镇的消费低，胡凯飞靠钱就收拢了一班和他一样辍学的青少年。

    他搂着沈萌坐在包厢正主位，地上放着几个鞋盒，是朋友们送的礼，diorAJ1，dunk紫鸽，gucci小脏鞋

    全都是些近期最火的鞋，但也都是莆田版本。

    胡凯飞倒是无所谓，毕竟小地痞们零钱有限，也就靠平日勒索小学生赚外快。

    沈萌的父母在外谋生，家里只有年邁外婆，经济条件更差，自然没有能拿得手的礼。

    她滴滴地在胡凯飞耳边告诉他，自己的小清理净了，今晚能把第一次献给他。

    18岁生日算是人生的大事，胡凯飞开心，了服务铃要再加两打啤酒。

    来的女服务生穿三件工衣，黑甲将姣好材包裹得玲珑有致，胡凯飞有些酒意，睛黏在女服务生丰满的上怎么都移不开。

    女服务生半跪在矮几旁，将一罐罐啤酒放到桌上。

    这个角度，胡凯飞能瞧见她包裙、双之间的纯白底，包裹着胀卜卜的阜。

    正唱着《有甜》的沈萌一转发现男朋友神飘，立刻端了女主人般的气势对女服务生发脾气：赶把啤酒放完了就去啦！

    月佯装慌张地推了推脸上的黑框镜，连忙加快速度：好、好的。

    她低垂着，及肩的黑发扎成乖巧的麻辫，摆完啤酒罐后，她站起，故意朝着目标的方向弯了弯腰：请慢用

    胡凯飞清楚地瞧见这镜妹雪白一片的，还有的沟壑。

    气血方刚的少年上有了些许生理反应。

    两人在迷离昏暗的光线里四目相，胡凯飞意外地发现，对方厚厚镜片的眸得好漂亮。

    说不定是个脸比沈萌还漂亮的小女，材还这么好！

    女服务生离开房间，十分钟后，胡凯飞找了个借也走包厢。

    走廊狭窄嘈雜，正好那服务生从走廊尾端的另一个包厢走，胡凯飞笑地跟上她，尾随着她走到储间。

    月背对着门，刻意弯腰起翘，从低层货架上寻找客人要的零。

    胡凯飞走狭小空间里，反手掩上了门，问：喂，你什么时候来这里打工的？我之前没见过你啊。

    闻言，月赶转过，慌张：啊，不好意思，这里只有工作人员能来

    胡凯飞置若罔闻，一步步近她，

    他今年的像疯狂的麦穗，已经足足女服务生将近一个。

    他借着优势，将她压在货架上：今天是我生日，你要不要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啊？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

    多接接，就熟悉了嘛胡凯飞扯起嘴角，自认为还帅气的笑容。

    他又烟又酒，年纪轻轻却带着一堆成年人的糟糕病，月近距离闻着他难闻的气差要吐来，还得忍住恶心继续应付他。

    她双手叉在前防御状态，变相把自己的挤得更，沟壑又又。

    而她好似对自己又纯又的模样一无所知，声音：我刚刚看见的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样，不太好吧

    胡凯飞又有了反应，被裹在仔里憋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在这里就把她给办了。

    但沈萌还在包厢等着他，他要偷吃也得另外找机会。

    哦？没想到你还关注我的啊。胡凯飞笑着轻扯她麻辫，揪着她发尾去撩拨她颈侧：那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啦，我没有女朋友。这样的话，我能不能跟你认识一？

    月躲闪着他的调戏，红着脸不说话。

    少年见有机可乘，直接探手了她的耳垂：你今晚几班？我来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告诉你月嘟囔，缩着脖：嗯啊，你不要这样好

    她的声音又羞又媚，胡凯飞越发觉得她挨时一定会哭得可怜兮兮。

    哦，说不定还是个！

    或许，他还可以叫上其他兄弟，一起分享这小尤？

    他们可以拍多视频和相片，威胁她不许说去。

    只要这次小心一，不要搞人命，就行了

    你让开啦，我要去工作了。月推他，可力气绵绵。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嘛，说了我就让你走。胡凯飞坏地往她耳畔了酒气：我叫阿飞，你呢？

    只见女服务生小脸通红，肩发颤，闭着不敢再看他，牙齿磕磕碰碰，许久才报了个名字：我叫小

    一惊雷在胡凯飞脑里炸开，他猛地往后踉跄了两步，借着昏暗灯光仔细盯着面前女的样貌看。

    不时会现在午夜梦里的那段记忆瞬间破土而。

    被绳绑住手腕的少女，没日没夜的，火机与烟的血痂，手机录的视频，糊满白和泪的脸庞

    不像，不像。

    胡凯飞否定了自己的缪想，前这位的相与郭一都不像。

    他扯着笑试探问：你该不会，姓郭吧？

    月眉疑惑：啊？不是，我姓张

    胡凯飞暗吁一气，又恢复痞模样：哦，张小呀，那我晚来接你班，约好了哦。

    月拎起放在地上的货篮，从胡凯飞边的隙溜，还假装没站穩地往他膛蹭过，红着脸喃喃：不想理你。

    了储间，她跑到走廊拐角躲起。

    将打开的衬衫纽扣一颗两颗扣上，月收起脸上的演技，探，看这次的目标摇晃脑地走回自己的包厢。

    她里闪过光，往耳朵里的隐形耳机敲了敲，轻松：虫网啦。

    作者的废话

    一=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