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雍昏睡到周五的傍晚才醒来,红霞已经黯淡,仍是虫模样的家伙靠在他背后,爪窸窸窣窣动着,难怪他觉得腰间一阵阵发。刚一动作,四的酸就剧烈占领了官,杨雍倒一凉气——他还是第一次被得这么惨——毫不夸张地说,全上没几块光洁的肤了,都是痕迹,红的青的。
察觉到他醒来,虫蠕动躯,翅膀可怜兮兮挂在脊骨,发微弱的蜂鸣,依然定地要把他拘束在床上。但杨雍饿了,不地撕扯他爪,虫也只能悻悻松开,用尽全力收回多余的、可怖的肢,缓慢变回人形,只是残余几只爪和翅膀没办法完全纳,看起来怪异无比。
虫吐息炽,肤摸起来也还比普通人类温度,不过杨雍松了气,这况较之前好不少了,看来对方的确是遇上疑似发期的阶段。
这么一想,他又有些羞耻,虽然仗着正经的理由胡混,但先前果然太浪了,险些叫他起不来。
阿重好像科幻片的机人一般,稍微抖抖手腕、小,仿佛这些位变得僵了,需要重新启动。完这些,他才站起来,跟在杨雍背后,等对方些简单的饭菜。幸好家里常备速和半速,节省时间,两人吃了一顿腾腾的炖菜和面条,填饱肚,没休息多久又在客厅搞在一起。
杨雍用嘴着硕大的,无奈,后还有发,不敢让对方全,唯有牺牲一去抚。尽如此,他皱起眉,不知该责怪阿重的官太大,或者发期来得过分猛烈,嘴太浅,好像怎么都不能将那些蓬的望盛住,些许浊沿着嘴角缓缓淌来,总把他的衣服打。
“阿雍,唔,舒服……”阿重闭着,不免庆幸为外星族,竟然除了旺盛的力外,还有定期发的天,理由正当,让对方合也毫不费力。
似乎猜到了对方的盘算,杨雍故意将尖顺着端小埋一,在里搅动,阿重本就受不住他微红的脸颊、柔的腔以及灵巧到可怕的,浑一震,就这么了来。杨雍不愿再吃这腥味的东西,上都太撑了,及时挪开,但溅到他前、脸上,连睫都沾了白。
他缓过劲,了嘴角的几缕,靠近在对方间咬了一,留浅浅的牙印:“等……过去,你给我好好禁。”
阿重心里反对,脸上却摆任对方作为的坦神,来纸巾帮忙拭净。
与其说抵抗不住发期的繁衍本能,事实上,他更禁不住杨雍的诱惑,在所有想象之外——对方有一些月光似的温柔,有可望不可及,有冷艳,也有唯独他可以碰的——心里全是,单纯迷恋,绪却足够厚重。也许像一把刀,一段绷到极致的丝,又纤细又锐利,要了命了。
可他就是喜……
控制是短暂的,等阿重松懈来,躯如虫,卧在被褥间一动不动。杨雍泡了澡,用巾给他,起初还正经,后来视线就不自觉落在起了的位,狠狠咽了唾沫。“脏死了。”他假装没留意,板着脸包裹住整东西,巾稍微糙的一面贴着动,明明是清洗,倒像在为对方。
“嗡嗡,嗡嗡……”虫没怎么动弹,翅膀却暴了冲动。
杨雍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尤其抚摸着端,不过清楚对方不希望这样宣,撩拨了一会就放开,换上帮虫来。清洁净,一人一虫挨得极近睡觉,无论怎样,连朦胧不清的梦都有甜味。
随着虫的发望加重,一些暴的行为也现了,杨雍早见识过,对此适应良好。比如放任毒动,像条抛上岸的鱼;比如腹被爪抓一红痕,一气就隐隐发疼;比如趴在床上被重重,脸庞压了枕,几乎呼不上来……小伤小痛是免不了的,越发了狠就越快,也只有他能够容忍。到最后,虫不能接受他脱视线太久,有时候杨雍手脚都受束缚,弓起,不得已失禁,生理的泪也不止。
然而,还是需要离开,杨雍叫了外卖,用袍将自己裹得很,微微泛白,上门送餐的人只觉得他疲惫。待合上门,杨雍把东西放在餐桌,立即赶回卧室,里面的虫已有些烦躁,将被、床单都破了,七八糟丢了一地。他又不能发脾气,连忙去安,反而被扼住咙,闷闷地起来。
虫的神智比之前清醒,可无法克制凶狠的天,骨里想着要放任自,因此勉收住了多余的肢,以接近人的形态行动,顺势用束睡袍的带把人的双手绑过。杨雍挣了两,没挣开,脆不抗拒,瞧着对方熟练伸,在挑逗尖,红未消,所以十分酸麻。
“晚饭……快一,阿重。”实在熬不住,他才声促。
闻言,阿重回过神来,稍抬起,正对上杨雍的睛,像是被刺到,随便扯来衣服遮住:“我知。”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
杨雍大概猜到原因,嘴角带笑意,又突然惊叫了一声,里已经嵌一炙的东西。由于双手使不上力,视线也被剥夺,他显得尤为,腰一直颤抖,在阿重试图碾磨的时候,更是蜷着脚尖,不由自主想要合起,可惜被死死压制。
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他由到外都泛滥了,就在缠绵的时刻,听彼此织的息和哦,受亲吻和的力度,早就记住了,无法磨灭。
险些把床上的东西都毁了,还觉得不满足,阿重痛快了一次,伸手将的人捞起来,抵在窗前,以快要彻底陷去的力气,窗帘因他们动作抖得厉害。杨雍还未反应过来,只顾着过浑的痉挛,逐渐意识到了境,燥,却捺住劝说的冲动。
窗前明月光,秋日的月凉凉薄薄,仿佛为他披上一层纱,朦胧最诱人胜。于是阿重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里,俗气是熟透了,艳丽也是极其可怕了,独占的心和渴望他的好被周知的绪矛盾,最终寻到平衡——窗帘如裙摆,摇摇晃晃,把他们合的躯遮挡影,能看见,又看不见。
杨雍还是受不住了,瞪他,睛不泪,仿佛他是那满溢的果,被这只虫采,一瘪,灵魂都尽对了对方胃。姿倒还是一株,摆起腰来,好像被风伏了,又颤巍巍立起来,里的散着香气。
“唔……不要了……啊……”声音也成了老旧的唱片,哑,十足。
阿重了一气,像要把属于沉溺的气息都在,沉,趁对方一瞬间的痛和舒发,迭起,才施舍般解开捆绑的带。杨雍的手臂快要失去觉,慢慢恢复过来,哽咽去挠他脊背,用指甲划,到底是心疼的,没太多力气,因而看不见伤。的过程也漫,阿重餍足极了,低吻他鬓边的汗,腰还不忘一动一动,把剩余的一愉都榨。
晚上十一多,他们在客厅吃夜宵,重新过,味比不上刚送来的时候,不过没人介意。杨雍好像被走了主要的骨,绵绵靠在阿重上,享受对方难得的安静。电视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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