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雍睡了很久,腰酸骨,窗外已经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淡淡天光通过狭窄隙,在地上绘了一条光带。尽延伸至虫上,它正懒懒散散抖动翅膀,过一阵,又故意来挤,非要钻到他怀里。
结果是被屈指弹了脑袋。
虫不怕疼,或者准确说,除了比较柔的位,由外壳包裹的地方非常朗冰凉。它丝毫不在意杨雍的戏,闷闷脑了被里,爪不安分抓挠,轻轻地,和密密麻麻的绒一同搔对方心:“嘶——,很。”
因为昨晚过,腻腻的,所以杨雍没穿回衣服,直接睡,反而叫这只沉迷接的虫占了便宜。被来回磨蹭,很快,落了粘腻的挑逗,舐得过分,几乎立刻就让这颗粒胀、立,传酥酥的刺激。他还有些倦意,没生什么拒绝的意思,因而虫试探一番,便得寸尺了,一边着力去去,一边挥舞爪过肌肤,带来多层次的快。
“呼……继续啊……”杨雍兴致上来,扫一前凸起的大鼓包,语气平静,仔细听才能察觉一丝隐藏很的期望。毫无疑问,他是喜这样被玩的,明明几个小时前刚享受了,这会又得不像话。
如他所愿,虫番,把大片肤都刺激到泛起红,尤其两枚,颤巍巍翘起,上面还沾着分的,凉凉。虫继续往爬,等待刚才注的轻微毒素发挥效果,于是杨雍渐渐觉得到发麻发疼,不是被伤害的疼痛,而是激发的刺痛,连带着浑颤栗,如如浪。
在早晨本就容易起,这他难耐地磨蹭两,当一起,蹭过被,一刻就被虫的贴,一同分享愉。杨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微微动着,使彼此的端碰、,望迅速升温。
他的脸如同酒醉,前迷迷蒙蒙,几乎不过气来。
虫一耸一耸,因为埋在被里,从外面完全看不见,只是捕捉到布料反复鼓起落,可以猜测里面是多么秽的景象。
如果就这么来,会得一塌糊涂吧——这个念牢牢占据杨雍的大脑,可惜他了这只虫的毒,手脚无力垂着,从咙漏几句低低呜呜的。尽对事后清理有些发憷,但他还是没办法改变,随着相互的抚越发激烈,虫的爪死死住他肤,终于,在某个端碰的瞬间,杨雍宣来。
虫还不够满足,趁迭起,使劲地摇摆。由于毒和的双重刺激,此时杨雍过分,觉就像被鞭打,又疼又,大大息,以期减弱些里绚烂的反应。
但收效甚少。
这躯已经不属于他——天然的畏惧和袭来,他指尖发抖,鼻息一次急过一次——他经常占据主动,在上,唯独毒素发作的时候,虫反过来控制着他的疼痛和愉,放任他犹如一条上岸的鱼,无力着汗和泪。
也许虫是明白的?它刻意探着,在所能及的肌肤通通涂抹迹,仿佛宣誓自己的独特权力,再没有谁能如它一般或者,从而激发甚至纵这个男人的快。杨雍总是气息平和,但它要他浪,要他漂浮不能着岸,要他成为自己放肆的承受皿……
直到对方的一脑溅,杨雍整个人已经宛如刚从里来,淋淋的,果然无论是或者注毒,都会令他上瘾,不能自。而他的每个细胞、每条血、每寸备受疼的肌肤,全都习惯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不已。
疯得格,疯得自然。
反而显得平凡无奇。
收拾完房间,他把虫关在浴室外,独自洗漱,温冲刷,残余的激动在不经意间翻,使他低低地叹息。不知为何,杨雍回忆起了第一次和虫的些许画面——对方焦躁不安,从尾靠上的位置伸,暴在外,形状和尺寸都与普通人类的相差甚远。他理应到害怕和厌恶,对,理应,但他是个意外。目睹一只虫的渴求本就荒谬,选择迎合更是荒诞,可他想来想去,就像桂在寒风拂前枯萎,满园橘争先恐后成熟成小太,一切都无比自然,不需要理由。
他收回快要漫无边际的杂思,,若回到从前,再次面对,他依然会在沉后敞开双,伸手开,主动去吞对方的硕。
妙不可言。
或许虫对他的影响远超估计,那又如何?杨雍不认为自己会后悔。
门外,嗡嗡声似乎响亮了不少,杨雍回过神来,换上衣,慢悠悠去把不安分的家伙逮住:“蹭也蹭了,让我清净不行?待着,别闹腾。”
虫起初还不乐意,被拍了几记,才明白他会生气,识趣地飞落。
午他们一起看电影,当然,虫是糊里糊涂的,纯粹为了靠在杨雍旁。片很老,上世纪的怪题材,遭遇婚变的女人遇上了一只天外来客,或许是为了排解寂寞,或许是心的孤独太过烈,她把对方藏在家,而轨的丈夫早就不会回来,自然无法发现。夜前,女人和怪媾;夜,怪外猎杀,小城很快人心惶惶。女人明知彼此的关系如走空钢丝,一不留神便粉碎骨,但她不能抗拒。最终,在怪被多方追捕的过程里,她牺牲自己,满鲜血地看着天边光,那是对方离去的痕迹……
老电影带有当时的时代特征,剧俗,特效也很烂,可来的效果十分动人。特别是女主角,颇有风韵,平日在外人面前是瘪的,面对怪却成了成熟的石榴,畸形的使她变得艳,连那个曾经的丈夫也从未见识过。
她也像个披着的怪。
杨雍沉默地看,直到演职员表缓缓动,依然心平静,虫则悄无声息挪近了他怀里,被手臂环住,翅膀收在侧,间或微微动弹。它怕自己上锋利的地方会伤对方,所以在如此接近的时候分外小心,收敛了棱角。
但虫对其他人类不兴趣,哪怕刚才陪着他看那漂亮的女人拥抱、亲吻,或者男人脱去上衣控除草车,肌,它一概无视。杨雍不能判断到底是这家伙被困在小地方无所挑剔,还是从一开始便味特殊——他只是个普通的年男人,瘦,浑上也没什么,连都很平。在上也很难评价,毕竟他不会也不可能亲自见识别人的柔多,而虫自就是个邃的秘密,怎么可以暴人前?
如蒙帷幕,有疑虑,他们偏沉溺其。
杨雍又查那位女演员的生平,发现她原来早就去世,就在电影上映后几天。据说她确实也婚姻失败,神不对劲很久,时清醒时疯狂拍摄完这遗作,导演是她的好友。网上对电影的评价褒贬不一,大多立足当代人的角度,只有一句了杨雍的。
那人说:“疯狂又浪漫,多又庸俗。”
明明这是一脱离现实的怪片,故意恐吓,他却由始至终视之为一个悲伤的故事。
或许这世上真的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人和非人,即使他们觉得不存在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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