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鸣与浮萍之梦(人外双洁/虫攻人受/高Hkou味较重) - 第五章 半醉深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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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度数很低,但杨雍酒很差,平时也几乎不碰,喝了一罐就红上脸颊,被不带恶意地调侃了几句。

    这里是离公司有段距离的烤鱼店,越晚越喧闹,各人群聚集,比如他们桌旁边是好些学生,大概刚结束自习,空跑过来解馋。

    其实杨雍很少来这类饭馆,一方面是太吵,另一方面是分量太大,一个人本吃不完,打包也很尴尬。唯有大学时期在舍友或者班里同学的邀请,去过几次,每回都像现在这般沉默地动筷,由着旁人攀谈,有问才有答。

    ,据说在酒桌摸爬打好些年了,对人往来明得很,受不住才退来。但他有自己一理论:“烤鱼又辣又,没酒怎么行?来来来,喝几杯,今晚我请客!”于是众人觉得盛难却,并且上司请喝酒,拒绝未免太不给面,便各自开了一瓶。

    杨雍喝得少,不过坐在几个男同事边,不可避免染上了酒气。

    最近是一季度的工作完成,不仅达标,而且超了期望一大截,好几个大客的单得妥当,因此趁快班了,喊有空的人庆功。为了表面上过得去,杨雍温和地应,毕竟平常他除了工作就很少和同事,对私的活动也不怎么兴趣,所以这样差不多整个门聚餐是不容易推辞的。

    由于奖金可观,大家兴致都,最初要了一打啤酒,后来不够,又向老板追加,空瓶东倒西歪在桌脚边。连几个女人也有些面发红,直喊不陪男人们疯了,一边聊天一边剔鱼刺。

    大约吃喝到晚上十一多,人群慢慢散了,有家有室的同事早一步离开,也迫于老婆的来电,不得不唉声叹气喝了最后一杯酒。剩的人商量怎么回家,杨雍本想乘公,不料其他人醉意上,拉着他,僵持了一会,脆叫了租把人挨个送走,最后才到他住的地方。

    小区里比较安静,可能今晚雾气有重,围在矮桌棋的几个老也散了,一枚磨损了边的棋丢在地上,很不像话。因为路上没有灯,住便快快赶回去,半个人影也无,居民楼窗错杂地亮了又暗。

    初冬的气息似乎已经悄悄游,这个城市向来是冷的,与杨雍的老家形成鲜明对比,他过了好几年才能彻底习惯。最初他觉得自己是旅人,冬天的冷黏在肤,每走一步,就随着风往钻,好像要把骨也钻细孔,一个劲地发麻。现在还是浮萍,但多了几分归属,不是对人风俗熟悉,而是自己日复一日地过,还能飘到哪里?

    哦,还有家里那只虫,勉称得上牵挂,杨雍自嘲般笑笑。

    酒少归少,依旧影响到了他的神智,恍恍惚惚,有看不清楚东西,摸索了好久才钥匙孔,将家门打开。虫嗡嗡地靠上来,不过那振翅的声音逐渐低了,杨雍自然而然伸手抱,坐在客厅,睁开时看到的影还显微微的重叠。对方疑惑他的状态,愣了愣,蹭着又挪开,反复几次,终于忍不住似的碰他嘴

    陡然沉重。

    有时候杨雍觉得自己有不正常的基因,自孩提时代起,脑海就经常涌怪异的念,只是自我拘束占了上风,令他规规矩矩大成人。他不想惹麻烦,更不愿受人关注,初曾有人闯校园,在最的楼来,闹得沸沸扬扬,据说就是个疯。虽然如此,合上门后,在封闭的、无人窥见的空间,杨雍松开齿关一贪婪吞虫的气味。

    腻,缓缓探,停了一会,仿佛要回应一般,积蓄着毒位猛地刺被些许些许释放,里,使他咙都渐渐发疼泛酸。

    这样的刺激比上回造成麻木的更烈,杨雍后背靠着沙发,脚蹬了蹬,轻撞上茶几,连同杯骤然震动,溢来一些。他觉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嘴,也许那是某个陌生的官,正着涎不知羞耻包裹虫的,吞咽对方传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这并非人类的亲吻,仅仅是掠夺和占有,或者称为的原始,从层面谈论将毫无意义。可杨雍会到轻快,酒意摇摇晃晃,甚至叫他产生一诡异且安宁的错觉。若是把虫替换成某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任何影都不能带来如此剧烈的冲击,灵魂那丝发疯的火焰地烧,快要将他烧得昏脑涨。

    “唔……”连吞咽唾都开始困难了,杨雍微眯着,忽然被,升起呕的冲动。

    虫察觉他难受,变本加厉,仿佛要从这个贯穿他,化的脏、血,直到剩余一张普普通通的。疼痛也能唤起望,此时他们都起了,尤其虫就这么垂,不一会,杨雍的双手合拢,有技巧地抚着。

    纵使形态不同,雄的生官永远离不开快,虫颤着翅膀,又怕一不小心伤到他,之后好久都无法享受生生熬过了一波波翻动。

    杨雍也不遑多让,上面纠缠,毒反应非但没有随时间减轻,反而愈演愈烈;面一翘起,颜和发抖的频率都很生涩,犹觉不足,将虫的也凑近一并搓,黏糊糊来回磨蹭。

    不知何时,虫缩起,杨雍艰难地息,生疼。两尺寸、外形差距甚远的还虚虚地握在掌心,分不清谁的得他小腹一片腻。一透骨的麻霎时间弥漫全,杨雍抖了抖,又一次,而虫跟着迸发,一动一动像在他的肤,许久才不舍地收回

    洗漱了二十多分钟,杨雍对着镜,几乎没知觉了,刚才那些疼痛和酥麻好像全淡去,犹如烟升到最爆炸,空看不到一碎屑。他又了厨房,温,却没法拯救毒未除的地方。虫始终飞近他侧,留意一举一动,似乎觉人没生气,顿时兴了,爪抓着对方后背,嗡嗡吵嚷。

    杨雍探手,重重扯了它展开的翅膀,以示警告,回没有酒作祟,可没那么轻易让这家伙占便宜。

    ……

    “冒?最近换季,我坐车碰见好多咳嗽的人,上来的时候电梯里也有。”同事朝他脸上看了,挠挠,这样说。

    杨雍把罩边沿拉了些,一双黑的睛:“嗯,嗓一直疼,过几天能好。”他声音确实沙哑,瓮声瓮气。

    同事笑笑:“不严重就没关系。”

    见了面的人,都以为这是他真实的模样,一能望到底,并不怀疑什么。事实上,杨雍着凉了还是病到起不来,最多能被关心几句,或者对方担心会否拖累工作度,现代人在职场的关系通常于表面。到了,同事回到工位上,文件从隔断上方传过来,看不到彼此的脸。

    午大家休息的休息,吃饭的吃饭,茶间没人,杨雍倒了杯喝,之后剥掉消炎雾外的塑封,对准嗓嘴。可能加了薄荷成分,有冷,他不适地咽了咽,总觉那古怪的清凉萦绕不去。

    正巧过来冲咖啡,他年纪大了,不喝厉害的玩意就没动力,况且那些数据、文字着实令人伤神。“唷,生病了?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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