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接近凌晨,驻守在城门周围的官兵并不像白天那般森严,更何况阿宁还是朝廷命官,向来自由,单凭这几个人本就拦不住她。
所以将姜知南带来的途倒也还算顺利,车行驶了起来,向着阿宁的府上赶去。
为了防止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阿宁还是叫手们走了小路,也就自然和从大路赶来的孙晋正好错过了。
两辆车,一南一北,背而驰。
……
一夜无梦,第二日姜知南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
阿宁也在她边,估计是累了一整夜直到这会儿才睡去,底明显带着一片青,模样看起来有些憔悴。
姜知南怕自己吵醒她,于是便屏住了呼,睁着睛小心翼翼的去端详着前的人。
要说阿宁还真是大了不少,尽眉目间依旧带着以前的影,但廓却更加刻了,之前那副战战兢兢的神态也早已没了踪影,剩的只有一片韧和果断。
以及只有在面对着姜知南时,才会显的温柔。
姜知南看着她,不自觉的微微勾起了嘴角,还在心底叹了一句时间过的还真是快。
不过还未等她再想些什么的时候,便见原本还在熟睡的阿宁就突然凑了过来,在她额上轻吻了一。
“你醒了?”姜知南吓了一。
“嗯。”阿宁了,角也轻轻扬了起来,“小看我的神太过炽,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再睡去。”
姜知南:“……有吗?”
“有的有的。”阿宁成心逗她,压不说其实自己睡眠质量也不好,是个有响动就能醒的主。
“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姜知南也知她是在胡扯,所以也就本没接她的茬,“天还早。”
“不了。”阿宁摇摇,随即便坐起了,“还有事没有理呢,我得先去忙一阵。”
“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姜知南问,有心想和她一块。
“语安留就好。”阿宁伸手拦了她一把,并不打算叫她跟着,“躺在床上再休息休息吧,我上就会回来的。”
“那好。”见她不愿带上自己,姜知南自然也就没有求,就只是轻声应允了。
阿宁笑了笑,随即帮她掖好了被,洗过漱后直接快步了门。
姜知南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到后这才终于将目光收了回来,心底渐渐涌起了几分无力。
自己什么都不能,只能看着阿宁去铤而走险的觉,真的真的太难过了。
系统在脑海安她,说现如今这也都是迫不得已,等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不要想太多。
“嗯。”姜知南应声了。
得打起神来呢。
……
阿宁回来的时候天几乎都要黑来了,姜知南坐在桌边读完了最后一页书,把抬起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门,郁闷了一天的脸上总算蕴起了几分笑意。
“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她,怕阿宁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怎么一去了这么久?”
“我去取了个东西。”阿宁脸上一副懊恼的模样,快步来到姜知南边坐了去,“但我估计的有失误,我原以为那东西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好,却没想到她竟是生生的了一整天。”
“到底是什么呀?”姜知南有些好奇。
“是给你的。”阿宁这般,从袋缓缓掏了个荷包来,放在姜知南的前轻轻打开了。
姜知南低看去,见那里面装着的是一堆极为仿真的假痦和假胎记。
“嘶。”这个场面非常震撼,姜知南看见它们顿觉有些反胃,连忙往后挪了挪。
阿宁看她这副反应不由得乐了,随即便坏心的拿着荷包去追她,俩人在房间里劈里扑通的折腾了好一会儿。
这副模样若是叫人看去了,可真是要直接把大牙笑掉。
姜知南的力毕竟没有阿宁好,再加上这两天她原本就被阿宁得腰酸背痛,不过刚刚跑了两圈就直接败阵来,挥着手说不闹了不闹了。
“诶。”阿宁,随即也坐到了她的边,开始一脸严肃的和姜知南说正事。
现如今姜知南可是在逃嫌犯,街上贴满了她的告示,所以若是想去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既是如此,那倒还不如个伪装,叫别人哪怕是迎面而来也都全然认不她。
那阵姜知南扮演的是乞丐,还能就地取材捧起几把淤泥糊上去,但如今阿宁可不舍得她再这样,所以便只能再想些别的办法。
“语安你贴上试试。”阿宁柔声劝她,“乖,贴上后我就可以带你去玩了。”
“真的要贴吗?”姜知南的心是拒绝的。
“要的。”阿宁了,不置可否。
“好吧……”见她说的义正言辞,姜知南没有办法,只能抬起手接过那枚荷包,皱着眉从里面拿了颗黄豆粒大的痦。
的,又又粘,那觉真是难以形容。
姜知南光是拿着就觉得浑上都起了疙瘩,更何况还要把它们全贴到脸上去。
“没事的。”阿宁在一旁鼓励她,声音明显憋着笑。
姜知南被她笑的红了脸,脆也不再拖了,直接一不二不休的把痦贴在了脸上。
“好看么?”之后她问。
“好看。”阿宁,终于没忍住扑哧一笑了声来,“再贴一吧,这样别人就真的看不你了。”
“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行这工作时心里明显就痛快多了,姜知南非常麻利的把剩的那些痦和胎记贴在了脸上,继而又凑到阿宁面前去找她询问,“现在呢?”
阿宁直言看不了。
“那就好。”姜知南应着,起走到铜镜前面照了照,发现她现如今的这副模样还真是难看到无以言表。
“没事的。”阿宁在后面安她,语气依旧着笑意,“语安还是一样的好看。”
我信你就怪了。
姜知南叹了气,突然想起她刚才拿这东西恶心自己的事,随即也就转了,重新来到阿宁的面前坐,一言不发的直视着她的睛。
“怎么了?”阿宁被她看的有些茫然。
“我现在这副模样,你还敢亲我么?”姜知南的底闪过一丝狡黠。
原来是想用这东西来威胁她。
阿宁挑了眉,继而就凑上前去,在姜知南的脸上吧唧亲了一。
“有什么不敢的?”她,角上扬,“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什么样我都喜。”
还真是个狠人。
姜知南,败了阵来。
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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