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乡台,这漫漫黄泉路,就算是走到了尽。接着,白衣的大队,来到鬼气森森的荒山野岭。
方帐混在队伍里抬掌张望着:这金山上,也没有闪闪发亮的金啊?倒是有全着十几只翅膀的变异大公,那翅膀一路从脖到,要命的是还不对称!这也不知吃什么神奇饲料大的,个儿贼大,贼,“咯咯嘎——”一声打鸣,昂扬着冠挥舞起翅膀来,N对翅膀一同生风,能刮起好几微型的龙卷风。
“这是吃转基因饲料大的吧?”方帐憋不住吐槽了一句。
飘到旁边的白无常,立刻朝他了个自割的手势。
黑无常也及时凑过来警告他:“别说话!你可不想也变成饲料吧?你看看他们……”他指指抛在变异旁的、一堆血糊糊的杂碎。
方帐定睛一看……尼玛!那东西不是硕的蚯蚓,而是人被活生生地来,剁成了一条一条的喂!
他立刻谨慎缄,只敢用蚊鸣声,小心翼翼地求证:“这些人……他们活着的时候造了孽?”他猜测这应是地府里的某惩罚机制。
果不其然,黑无常证实了他的猜想:“对,听谣,传谣!非说肯德基里卖的炸翅,都是从这满翅膀的上取的。所以到了地府里,他们的惩罚就是割造谣的来喂,然后再把这些的翅膀亲吃去,翅膀又变成从他们嘴里来,再割,再吃!”
“噫!”方帐一抖,疙瘩掉了一地。
“嘿嘿嘿嘿……”黑无常的黑脸,笑得很是沉,“偷偷告诉你,这些可不好吃,一儿都不……因为啊,基本都是些没文化的老太太的……”
方帐怀疑,黑无常吃过。
*
通过了金山,就来到了恶狗岭。
方帐好心理准备,会看见什么钢牙、怒啸狂吠的哮天犬之类。可他万万没想到,自由自在奔跑在恶狗岭上的,居然都是一些矮脚柯基、卷泰迪、囧萌斗之类的矮脚犬。那些卡哇伊的外形,与“恶狗”二字毫不相。
方帐开始怀疑人生——不对,他已经没有“人生”可以怀疑了,仅存的大概都是“鬼生”了。
他不懂就问:“这些汪星人……它们很凶?”
摇动着鼻环,面发一声否定的嘶,一对动伙伴齐刷刷望向远,以同和怜悯的目光,目送着一个手持铁铲、追在绒绒小后狂奔的鬼魂。
黑无常解释:“惨,也是造了孽。这些人生前喜给人添麻烦,死后到这地府里来还债,专门负责给狗铲屎,收拾烂摊。一人匹一条狗,还不能拿绳拴着,尽着这些小畜生们撒野。只要自己的那条拉了屎,就要负责拿铲挖坑填埋,埋完了还得赶再追上去。这苦差事原本是有年限的,也就个百八十辈吧,可一旦跑散了,就永世不得超生,那这惩罚可就没有尽咯!”
方帐给那鬼把汗:“跑那么快,哪儿来得及铲!”
“嘿嘿嘿……”黑无常幸灾乐祸的冷笑又来了,“当然来不及,所以更快的方法是……直接往嘴里……”
?!阿弥陀佛啊!方帐叹人生虽不易,可鬼生更艰辛!别再说什么“人间不值得”,觉得人间不值得的人,你到间来呆呆看?
“其实金山和恶狗岭的惩罚算轻的,跟打十八层地狱相比,只是略施惩戒而已。想知地狱里什么样么?好奇么?心动么?别急,待会儿就带你们去。”
方帐搐着嘴角,指了指蹲在地上半步不挪、始终以爪拼命刨土、蓬垢面一女的说:“我现在就好奇的。那一位,怎么半天也不挪窝?”
黑无常瞟一,一撇嘴轻蔑:“哦,你说那个啊,那一个是咱们恶狗岭上、鼎鼎有名的罪大恶极之人!她叫咸鱼仙姑,生前是最不的那一类网文作者。”
方帐觉得这名儿好像有熟悉,自个儿看过她的小说么?他想不起来。
“她造了什么孽?”
“还能是啥?挖坑不填呗!你看看咱这恶狗岭上,那么多的无底坑,还不都是她给挖来的啊,都快给整成月球表面了!现在上专门指名要把她抓来,囚在这山上命她填坑,这辈不填完,谁也不准放她还!这人啊,就是给读者添麻烦的典型,欠教训……”
“那……”方帐说着有儿发怵,“那她手指上,咋都是血啊……瞧着怪渗人的……”
“哦,她自作自受呗。活着的时候啊,有个微博营销号,为了击率带节奏黑她。她自个儿心理承受能力差,被不知的吃瓜群众给骂崩溃了,这满屏的她看不去了,就一提气,自戳了双目!要不是她被人给骂成傻了,现在一个字儿也码不来,能留这么多的坑不填么?唉,这会儿啊她手上的血还没呢,用来抓土,黏刚刚好,嘿嘿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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