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玉泉无阻
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床灯,照得一室光影暧昧。贴着淡木叶墙纸的上,映着一对黑剪影:一个背靠床,曲张着修的两,拢起,其间不尽的旖旎光,都叫另一个看了去;另外那个,盘坐于床尾,手里举着一张薄片,对准了那双大开的间。
“邪主,邪主……”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小声哀求,“一定要这样吗?咱们不拍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没错,餮手里举着的那张“薄片”,正是齐悦的手机。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要齐悦拿着牙签,把嵌铃里的米泥挑来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了齐悦播给他看的、能记录男女接吻形的手机。
在千年前的人看来,现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制造奇迹的“神”了,大概就跟古时人们,使的方术法差不多。
餮的心,忽然好了起来。他将手机一抛,又准确接住,只对齐悦说了三个字——“我的了”,便把齐悦的东西,顺理成章地占为了己有。一如当年初见时,化名陶铁的小厮,抛了齐魅亲手的香,调笑着说的那三个字,轻易夺走了齐魅的心。一别经年,恍如隔世,同样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来,听者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齐悦知,餮要拿他的手机,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一刻,他命令齐悦了卧室,教他打开了拍摄功能,又叫齐悦躺到床上,大敞双,任凭镜对准了自己的私密位,不遗余力地窥探、凝视,记录他一手握着柔、另一手捻着尖利牙签的羞人景。
“啧啧,还得再亮一。这样我日后回味起来,能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餮一把抓过了床灯,扯到了齐悦的边。当他发现,灯线另一在墙上、不能自由拖动时,也略有不满的蹙眉;但总而言,这个年代的照明,比起灯烛的摇曳,要亮上许多,让餮很是满意。因为这样一来,齐悦的浪态,便更加无所遁形,连同着他快要被摧毁殆尽的自尊一起,无藏匿,任餮欣赏、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镜让齐悦有了一错觉,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窥视、万人指。因着张,而翕张得更厉害的那粉-,嵌在两片饱满玉的间,垫在一叠巾上,涓涓吐,好在被绵绵地、全柔布料去了。
“啧啧,魅官儿难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君在画,画在心,心在。从此以后啊,阿铁只要一打开这个小盒,就能看到你发浪的样。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儿你说是不是啊?”
虽明知是讽刺,可齐悦能听到从餮的嘴里说那番话,竟生了苦作乐的宽。毕竟,他把自己说的话记得那样牢。
于是齐悦壮着胆顺着餮的话:“邪主这样说,是承认小悦也是你的‘女朋友’了?”
餮本来笑着的脸上,瞬间敛去了笑容,凝声促:“你个嘴贱的货,别废话了。快开始吧,哼,我看你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握着牙签的手,在微微发抖,齐悦在餮的目光、以及镜的注视,将牙签的尖,轻轻戳了那个微启的小。
“唔……”要说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是齐悦自己主导,总是比餮亲自手,要来得知轻重许多。木签刺,柔的里,到了一丝刺痛。齐悦“嘶嘶”着声,让一段小尖在里翻搅一周,随后,黏白的米泥,被轻轻挑在木尖,随着的动作被带了来,牙签被齐悦扔到了床,像是丢掉手的炙炭。
餮看得愉悦,不由赞叹:“霜尘嚣,玉泉清无阻。魅官儿,你能不能一个,叫我看看那玉泉泻的途,是否真的没了阻碍?”
什么!齐悦闻言,立刻慌了神。他知餮这一句,虽用的是商量劝说的语气,但只要了,就成了荒唐却不容置疑的典令。
“不!我不,不要、不要不要……”因为愧疚和,几乎什么都可以承受的齐悦,在听到如此过分的要求时,还是受不了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缠在脖颈间的乌辫,束得那段颈,更显脆弱的。
齐悦本能地开始合拢双,想要阻挡镜的继续拍摄,可是餮捻起两指、微握成拳的手,渐渐发了一光,黄绿的荧光,代表了他调动起来的灵力。随着光的二指缓缓张开,齐悦的双脚被迫再度打开。如果说千年前的齐魅,尚且可以用灵力与邪神抗衡一二,那这怪异神力对于灵力低微的齐悦来说,就是绝对无法抗拒的倾轧。
齐悦终究是放弃了抵抗,浑无力地靠在床息,任凭餮伸直了,压在他的膀胱之上踩,不多时,腥黄的来,齐悦听到了尊严崩裂轰塌的声音。他所有的不堪,都被记录了镜里。
一滴咸涩的泪,顺着面颊滴落来,了齐悦求饶到哑、却无济于事的里。
66.野蛮女友
这一晚上,齐悦真是被折磨得够呛。无论是被扇贝砥砺过的,还是被牙签刮搔过的,亦或是被木尖戳刺过的,哪儿哪儿都在隐隐泛着疼。脸颊上是的,甬里是的,垫在的巾是的,泛着淡腥的床单上,还是的。
餮已经走了,床留了那条、被齐悦的脏的绸。他无力地在床上倒了一会儿,手里攥着那条,上还留着餮的余温,齐悦觉得,那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他把那条搂在怀“温存”了一会儿,淌了一会儿无济于事的泪,最终还是自振作,拖着疲惫不堪的,起来收拾那一片狼藉。
他冲了个澡,受洒里抛落的珠,渐渐将他的全涤净。自尊仿佛摔在污泥里的瓦片,虽然碎成了一片一片,可冲一冲,依然要拾起来盖在,毕竟,他还有白天、在人前的形象要维持。
换的脏床单、脏衣,都扔了洗衣机的筒里翻腾,唯有餮的那条,齐悦还是决定,趴在池边上给他手洗。
为什么呢?兴许是一报还一报吧。他一边洗,脑海里一边浮现当年,陶铁蹲在木盆边认真搓齐魅衣衫的形。怀念这些往事,能让齐悦到心,给他一些信心——前的所有磨难,都承受得值,只是他与餮的回到正规之前、必经的波折而已。
第二天早晨,齐悦差一迟到。手机被餮拿走了,闹铃没有响。要不是八半,窗外传来了宋智余的呼唤声,齐悦真可能就错过了早课的时间。
执着不改的宋老师,一晚上没有等来齐老师的回复,捧着手机辗转反侧、失眠到天明,也不短信里说的“在路等”了,脆跑到了齐老师家门蹲。
齐悦走到窗一瞧,依然是那件不修边幅的灰衬衫、蓬蓬的窝发,叹了气,心想:宋智余啊宋智余,你知昨晚你害我被“女朋友”修理得有多惨么?
宋智余失神了一晚上的双,看到晨光熹微里、齐老师从窗透来的盛世颜,瞬间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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