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植物人前男友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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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大分的明星为了自己的形象,以及粉丝们的支持,还是习惯会隐瞒自己的恋,就连严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他要追求徐嘉树。

    这就导致,在原主事的最初,所有粉丝以及网友都以为原主是失足掉海里的,没人会怀疑在同一艘游上跟他一起拍戏的严柯。

    而严柯也在第一时间站来为原主的遭遇表示同,还发了他们一块在船上吃冰激凌的自拍,不但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还赚了一大波的量,了一批粉。

    事如果照上述的况发展去,最后应该会演变成这样:观众们渐渐淡忘已经成为了植人的年峪,利用这次事件圈粉的严柯将更上一层楼,而“只把年峪当成弟弟”的徐总裁也能顺利甩掉一个大包袱,追求自己的白月光。

    除了年峪之外,皆大喜。

    但事就在年峪被这年轻的“绑定”后现了转折。

    一位在船上工作的员工在社上说了真相,他当时正在打扫甲板上的卫生,亲看见原主和严柯在争吵什么,严柯仗着自己,力气大,全面压制住原主,并用力一推,失手将他推了船。

    而且在原主落最后,他惊慌地跑走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船员救人!

    游员工还回忆:“我听见他们吵架的时候提到了徐总的名字,年峪很大声地说了一句:‘我才是他的男朋友!’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弟弟脸上的表,他大概是真的很徐总吧……”

    这位员工也是最先发现原主落,并且找人将他捞起来的那个人,他的证言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于是网友们纷纷掉谴责严柯,据目击证人的说辞,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两人是为争执,也因此,徐嘉树的名字也跟着上了一次条。

    由于事发时徐嘉树并不在游上,而且他也在得知事后第一时间为原主安排了医院,还三五不时地来看望他,又大方地在社上公布他们“曾经往一段时间”的事,因而舆论倒是并未如何苛责他。

    不过也有严柯的粉丝们对此表示质疑,在船员的那条动态留言,问他:“为什么在事发时你不站来说明况,要等到现在才说?你是不是被媒收买了,故意把矛指向严柯的?心疼@严柯,人红是非多,那位都已经是植人了,想怎么说还不都是一张嘴的事!”

    没想到那船员也很气,他直接在底回复:“因为当时公司签了合同,不能把拍摄时期发生的事说去,现在我已经辞职了,就算公司找我赔钱,我也要说来!……而且只要看到年峪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我心里就难受的很,觉得像是我弟弟躺在上面一样,他再也不能像电视里那样活蹦了,你们看着难就不心痛吗?”

    许多人沉默了,年峪可以说是陪着一代人甚至几代人大的,在不少观众心里,就跟自己的儿、弟弟一样,看着他就觉得亲切。

    而且正如船员说的那样,那张嘉树的官方账号发布的年峪病房照,让很多人看一就觉得揪心。

    ——年峪的脸本来就小,被白的大被裹起来时,看起来更小了。那时年峪脸上还着氧气,仿佛连呼都显得极为艰难,显得生命如此之脆弱,有的人当场就红了眶。

    “是啊,换成是我,我也要把真相说来,谁能忍心让这么好的一个孩被欺负成这样,而伤害他的人不仅没有受到惩罚,还踩着他往上爬……”网友们纷纷留言说。

    这,即便是严柯的公关团队加班加钱撤搜,一时也难以压盖越来越庞大的谴责声音。

    严柯动,哽咽着吞了一唾沫,搓了搓自己的脸,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站起帮年峪掖了掖被

    恰好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外面一严肃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严柯,你还想对他什么?!”

    年峪往门看了看,哟,说曹到,总裁和他的白月光来了。

    第2章

    严柯着被角的动作本来是很自然的,然而冷不丁地听见一声严厉的质问,哪怕他并不心虚,此时也不免被吓了一,年峪的被因为他这动作而被扯掉了一大半,病床上那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人。

    宽大的病号服也无法掩盖那越来越瘦的躯。

    年峪的个本来就不算,这些年又总是在演各弟弟的角,公司要求他必须保持纤细少年的形象,没法去练一结实扎的肌

    变成植人之后,他又只能靠营养针来维持生命,本来仅有的那薄薄的肌也没了,即便是最小号的病号服,穿在他上也仿佛小孩穿了大人衣服似的。

    尤其是跟大的严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严柯的衬托,年峪的形越发显得小。

    不说别人了,哪怕是严柯自己,看见病床上瘦弱的人时,也不由得心脏揪,他赶手忙脚地重新给年峪盖好被,因为动作慌,还差被陪护椅给绊到。

    这一幕落在站在门的两人,自然就被解读成了心虚。

    徐嘉树直接大步走到病床边上,势地挤开了严柯,里充满了威厉之:“不你刚才想对他什么,现在都请你住手,要不是看在你是公司艺人的份上,我会让你为伤害他的事惨痛的代价!”

    “我没想对他什么……”严柯意识地为自己解释了句。

    然而在对上徐嘉树的视线时,严柯心里立刻警钟敲响,即便他此时面对的是自己有好的对象,他也几乎是本能地一抹惨然的苦笑:“徐总,你该不会也听信了网上的那些谣言,认为是我把年峪推海里的吧?”

    徐嘉树没有回答他,他弯腰帮年峪重新盖好了被,然而那副拒绝的表却在脸上摆得清清楚楚,显然他不会相信严柯说的任何一句话。

    “难不是你吗?”这个时候,站在门的另外一人开,一双丹凤充满了审视,尽上并没有徐嘉树那般外放的霸,视线却仍然让人觉很有压力,压得严柯一时说不话来。

    严柯最后别开目光,才继续为自己辩解:“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我从没过亏心事,不怕你们去调查。而且我已经让工作室给那个造谣的船员发了律师函,法院会证明我是清白的。”

    “严柯,你我都是圈里的人,很清楚律师函是怎么回事。”丹凤男人嗤笑了,笑声满是对严柯的不屑,“你究竟是以造谣告的他,还是以侵犯名誉告的他,这里面的文章可大着呢。”

    照以往圈里的案例,只要严柯告对方一个名誉侵害,那基本上是一告一个准,到时候法院会通知船员在公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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