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通通在我上再一遍。”
“容余。”这次换苏黎忍不住叫我的名字了,不只他不解,在座的也都不解。原逸尤其意外,他甚至挑了挑眉,好奇发问:“理由呢?”
“没有理由。”我反客为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真要说,大概是我乖僻,总跟人对着吧——你知的,我如果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
反正总要受惩罚,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比较了解的人呢?虽然季临现在已经大变,不再臣服于我,但所谓的“甫洛夫效应”也好,“斯德哥尔结”也好,总不会一日消失。只要他还有过去的记忆,我的日多少不会那么难过。
但原逸就不一样了,他会想这方式,大概是以为我会选择前者。可惜我就是要让他知,我是他控制不了的人,他永远也别想我顺从他——不是想要威胁我吗?我就让你尝尝计划落空,还得睁睁看着心之人和别人纠缠不清的煎熬。
这就是设计我的代价。
“好啊,那季临,你今晚要让他什么。”原逸看样倒是毫不介意我与季临亲近,话向着季临说,睛却玩味地看着我。
季临倒也从善如,指了指自己的脚,神似我从前的傲慢:“我的膝盖受伤了,我要他,今晚,留来伺候我。”
“听到了吧,容先生。”原逸再次恢复双手叉的姿势,饶有兴趣:“契约从今晚开始就生效了。”
“好啊。”我也笑了笑,把西装外脱了甩沙发上:“看在你从前被我使唤得像狗的份上,我今晚就勉为其难满足满足你的报复心——季临!这一天等很久了吧!可惜,到最后依然不是你自己征服我——没了原逸,你大概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吧。”
“同样的话送给你。”季临了角:“看在你接来将被我使唤的份上,我现在就勉为其难让你在上占占上风——不过不要说太多,因为这些后面我都会一一讨回来的。”
“哦对了,”见我压抑周怒气,季临又补充了一句,“你还记得你言过多少回了吗?你从前没有一次威胁是落空的,只要有人敢犯你的原则,让你你不愿的事,你一定会让他尝到苦,从此不敢再打你的主意,可是现在呢?”他指了指自己,又那有疯潜质的笑容:你自己清楚。
不知怎么的,我刚刚还固的信心,忽然有些崩塌了。
第16章
我常常在想,顺遂的人生,到底和什么有关。
金钱?份?权力?抑或是那些世俗定义的优势?
结果是,我确实不得而知,且毫无绪。
假设足够的金钱、尊贵的份、凌驾于一分人之上的权力真的可以带来顺遂,那么为什么别人着金汤匙生的我,自认生活顺遂的我,终有一天却要面对这再不顺遂的普通人都不会面对的场面。
季临要我给他洗澡,而原逸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他们就像早已拥有足够力量的猛兽,此刻不过是在漫不经心地等着看猎如何挣扎。
“还站在那儿什么?过来给我脱衬衫。”季临坐在浴缸边沿,单手撑一个傲慢的弧线。他笃定我会照,所以很有耐心地等着我接来的动作。
可惜我从来不是屈居人的那一个,只会同样耐心地等他自己放弃。
原逸最先走到与我并肩的位置,语气仍是温和的:容余,都到了这一步,你还不知自己该向谁求饶吗?
不好意思。我撇了撇嘴角,朝他微笑:我不认为我现在求饶就可以被放过——除非你向我承诺,只要我求饶,你们就不会再用这三滥的手段对付我。
原逸不说话。我了然地继续讥笑他: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我能坐到现在的位置,靠的绝不仅仅是我爸。你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一,所以这么多年就算我把季临当条狗,就算我得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们也不能什么——只敢躲在暗,心积虑地布大网,里应外合,等待我自己破绽——这么想想,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一样可悲。
“那么被这么可悲又无能的我们拽到泥里的你,又算什么呢?”原逸凑上前来,说得轻松又不在意,只是里一片黑沉,似乎是里正在积聚极电的乌云。
我被这孩气的挑衅逗笑,摇摇:谁说我现在被拽到泥里了?个歉答应个条件就是在泥里了?原逸,你是不是喜季临喜得脑坏掉了?如果我现在这样是在泥里,那季临和你从前又是在哪里?地狱里吗?
——原逸!
我意料之地激怒了原逸,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又拽又拖地摔到浴缸旁,而后他开始往浴缸里放。
“原逸,把他给我。”季临似乎很熟悉原逸此时的绪代表着什么,一手摁着我的背,一手伸过去挡原逸。可原逸似乎也疯了,他本不听季临的话,只是再次把我拽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向我求饶?”他挽起了衬衫袖,膛显而易见地起伏着,像一个讨不到糖果吃就气急败坏的小少爷。
我咳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最后还是那句:你梦。
“好,很好。”原逸盯着我看了数十秒,忽然将我摁浴缸里。
“原逸,你疯了?!”
隐约,我听到季临如风暴拍门的惊吼声,而后就有两双手在我脖后面替动作。我时而有短暂呼的机会,时而又被摁更为致命的,像一只不幸落的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是我第一次遭遇死的危机。的声音并不真切,烈的窒息也让人痛得快要爆炸。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命丧原家浴室的时候,禁锢在我脖上的力气突然消失了,我立刻本能地伸大呼着,足足有20分钟,我才觉得自己缓过来了。
而在这20分钟里,季临和原逸也很狼狈,季临浑漉地跌坐在我边,皱眉,原逸则同样浑漉地,弯腰靠墙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原逸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吐着字,他说:季临,你说得对,刚刚是我冲动了。为这人赔上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当原逸扯着漉的领走去时,我后知后觉地了。
第17章
最后我还是没有帮季临洗成澡。我被原逸那狠劲十足吓到了,之后都魂不守舍,季临也没再我,自己草草洗了个澡就回房间了。
我一言不发地埋在被里。
如果是之前,我绝对不会和季临睡一张床的,但是今晚我确实怕了,所以当季临提议让我和他住一间房时,我没有拒绝。
“吓到了?”床的左上角凹陷了一块,我没有回看,大概是季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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