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我来教你便是。”
小喜望外:“掌门,不忙吗?”
云脸颊有些发:“偶尔时间来,还是可以的。”
他自告奋勇,一来是因为门派没有开识字课,也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开一门课,二来,是因为他有些技——当初他刚修成人形,在凡间当了几十年蒙师,如今虽然贵为掌门,好为人师的病一直没改。
可惜师弟连同那群徒徒孙,成天只知打打杀杀,没一个虚心好学,他不免有些孤单寂寥。
难得遇上这么好学的弟,自是求之不得。
小也很兴,除了当炉鼎之外,最要的便是明白那本书上写的是什么。
云跃跃试:“时辰还早,我今日正好没什么事,你既来了,我便教你认几个字。”
当即拿笔墨纸砚,撩起袖,端端正正地写“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八个字,耐心地教她念。
这小炉鼎悟不错,学起东西来很快,不一会儿便将八个字认熟了,问:“掌门,我能,问个字吗?”
书里的容不可以示人,但是只要拆成单独的字来问,就不怕天机了。
云喜望外:“自然可以。”没有哪个夫不喜勤学好问的学生。
小抓起笔,抿着,陷了沉思。
书上大分的字她都不认识,应该从哪个开始问呢?
她想了想,决定从特别常见的那个问起。
打定了主意,她便认真在纸上画起来。
片刻后,她撂笔:“好了。”
云一看,只见纸上写着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
第7章 7
云对着这个没没脑的“”字,有些莫名其妙。
但这是学生第一回提问,还是得勉励一番,免得浇灭了人家学习的。
“咳咳,这个问题提得很好,”他斟酌着答:“‘’字有把持、抓拿、控制、运用等诸多义。同一个字,放在不同的地方,意义也有所不同。”
他顿了顿:“如‘琴’,便是抚琴之意;再如‘’,即执笔;‘心’,是劳心之意,在‘行’ 、‘节’里,指的则是品行……”
小拧眉沉思片刻,仍旧有些不解:“那后面接上‘’呢?”
云:“?”
“后面接上‘’呢?”
云:“?!”
“后面接上‘你’和‘我’,‘死你’、‘死我’呢?”
云:“!!!”
没等那小炉鼎继续直击灵魂的发问,他抢先:“学习不可好骛远,先把千字文学好再说。”
小不禁有些怀疑这位掌门的识字平,书里的几主要用法,他竟然一问三不知,一个也答不上来。
不过她见掌门脸涨得通红,看起来都要哭了,料想他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小将心比心,很是替他尴尬,贴:“没事的,我去,问问别人……”
云惊恐万状:“万万不可!”
小不解地歪了歪:“为什么?”
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个所以然:“这些话很不像话,切不可对人说。”
小越发困惑了:“可是,这些话,连山君说的……”
书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些话大多是连山君用她炼丹的时候说的。
如果这些话不像话,那连山君岂不是不像人?
云:“……”
用双手掩住脸,用力搓了两,心力瘁:“那等他回来,你自去问他吧。”反正是那混账自己造的孽。
问连山君可以,问别人却不行,这是什么理?
小冥思苦想,终于隐隐明白过来。
若是她去问别人,弟们便会知掌门没文化,那可就太没面了。
而连山君是掌门的师弟,大约对师兄的真实平是有数的。
小不由同起云来,要维持一派掌门的威望真是不容易!
她乖巧地答应:“好,我不问,别人。”
云抚了抚额,也没有了传授业的兴致,推脱:“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冗务在,今日的课暂且上到这里。”说完便叫金竹送她回去。
金竹虽不知小"怀有",但师叔始终弃是毫无疑问的了——否则她也不用以外门弟的份门派。
他对这孤苦无依的小姑娘多了几分同,对她病急投医,急着找家的行为,也多了几分理解。
当然理解归理解,他还是要跟前-半个师娘保持距离。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离她五尺以上,一边向她介绍门派的况。
归藏如今有弟三千,多是外门弟,门不过区区三十人。
而要门,不但要天赋异禀,机缘也是必不可少——得被某个师父挑才行。
可以说,实力和运气缺一不可。
而门能收徒授业的只有七人,其又有一人是从不收徒的。
“师叔光,等闲人不了他的法。”金竹解释。
小,她这几日听说不少连山君的事,这个新主人不但脾气差,一言不合就削人脑袋瓜,还十分挑剔。
摊上这么个刻薄主人,真是炉生多艰。
金竹见她绪低落,以为自己又戳到了她痛,连忙扯开话题,又开始向她解释修仙常识。
小虽然来自九重天,却不曾修过仙,自然也不知修仙有那么多门,不由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小姑娘不曾修过,门之后,先要自己的天赋,选一门合适的法来修习,”金竹解释,“如今各大宗门以剑修和五行法修为主,我派便是以剑修见。”
剑修和法修被视为正途,对天资要求很。归藏门三十人,不是剑修,便是剑法双修。
而炉鼎大多骨不佳、资质平庸,只能勉个杂修。
不过金竹见她听得认真,满脸期待,实在不忍心泼她冷,只:“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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