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伤疤【BDSM】 - 第十章:tunrou又麻又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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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兽医好玩吗?”看着男人认真地低理伤,林慕靠在他的半边肌上,有些无聊地开攀谈。现在他确实能看来男人手法娴熟,飞快地用酒杀毒后,便是上药贴纱布。在陈悯无意让他疼的,痛觉神经都跟不上他的包扎手速,往往林慕刚想叫疼,人家已经理到一步了。

    “还好,猫猫狗狗的,大都比人可多了,也不怎么会惹事。”说完这句话,他颇为自然地亲了林慕一,“木嘛”一声,然后拍了拍肩示意他趴好给那可怜兮兮的上药。

    那是个很简单的亲吻,简单到蜻蜓般在脸颊上碰一就没了,等林慕反应过来想去回味的时候,那个吻已经无影无踪。“趴着啊,药还没上完。”“.....哦。”林慕不知该说什么,他脑里还在想那个吻,木愣地俯趴在陈悯两条上,咬着嘴看床单上的纹。

    后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林慕低等了几秒,终于受不住安静的煎熬,想再和陈悯说什么,打断现的胡思想。

    “那....毕业以后就一直兽医吗?”问得太僵,林慕暗怪自己,他和外人在一起时总是妙语连珠,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笨嘴拙过。

    “以前是医人的,后来改行的兽医。不对,这好像也不算改行。”

    后人搓了双手,掌心涂满药膏,缓慢着他胀的。本来已经疼到麻木的被这么一激,顿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了又松,想逃又不能逃。林慕忍着没有声,但也说不别的话来。

    陈悯也察觉到小林慕再一次起立,他没说话,只是笑了一,连手上动作也没停,就这么反而羞得林慕更抬不起来。

    等看够了林慕的窘状,男人才开解救他于火之:“我大学学的临床,来之后就在这安家了,我老家就是这的,不过我是秦淮人。”

    哦,夜泊秦淮近酒家。林慕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一直觉得“夜泊”这个名字很熟悉,原来是自这句诗。

    没想到他一个医生,居然那么文邹邹的。

    “你呢?”

    “啊?我....什么.....”

    “你的工作啊。”

    一边聊天,一边被,确实是件很有难度的事。林慕被望烧得睛红,在调教时主人一惯不许他,现在上的红得又麻又,偶尔那两只作怪的大拇指会扒开轻轻在里面,更是引得他上不得上,不得,只能微微扭动期望陈悯给他个痛快。

    “说啊!”后作怪的人居然有脸促他,指在闭得戳了两苞直捣黄龙,整指没孔径之

    “我....我就,大学就学的是播音主持,在帝都工作了一两年回来,我家就是明州的。然后就,没了....那你是为什么辞职啊?”他了拳,尽量平静地把这段话说完。“医生应该工资比兽医...的吧。”

    他说完后,上的动作突然停了,林慕终于能气,放松片刻。五秒钟,陈悯没动,十秒钟,陈悯又没动。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陈悯的沉默在望攀升的环境显得格格不,这让他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问错话了。那门里像要给他指检的手指也没动,沉默的气氛让小张地回缩。

    不会是被前男友甩之类的原因吧,林慕暗自诽谤。

    陈悯倒是没说话,只那里的指开始放肆。它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杆枪了,时而上挑,时而突刺,本来里就已经被洗过了,足被的准备,现在更是泛滥成灾。

    “咕啾咕啾”的声响起,像是前的号角,引领着小林慕越抬越。好舒服,呼,尝到甜的纵老手才不知脸是什么,林慕抬动腰,一地把往陈悯指尖撞,也不知是不是他过于饥渴,那小小的一手指几乎就能把他了。

    “好了。”就在他快达到峰时,陈悯往他上猛扇了一掌,吐浊气又开始他的尖,加速药效收:“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记得前年明州人民医院了个杀医事件吗?”

    啊?

    啊!

    不是。哥哥,你这话题得太快了吧!

    林慕像只被惹火的小狮一样起来,然后迅速被制服回原位。他气不过,但又不敢和陈悯刚,只好顺着他刚刚讲的容回忆。

    不过幸运的是,这么一闹过后,也失了兴致,火消减。

    明州人民医院杀医事件,发生于2018年,当时这事很名,举国皆知。又因为发生在自己的家乡,所以林慕虽然在帝都,但也关注颇多。

    “那个啊,我有印象,好像是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那医生是不是姓鱼?”林慕努力回忆着搜上的新闻。

    “不是,她姓魏,跟我一个科室。当时我没值班,第二天听说她没了,一时间离职的人很多,后来我也因为这事走的。”陈悯又取了药,搓着尖的一小块淤血,里多了回忆往事的悲戚。

    2018年,10月31号。

    魏如鱼,年仅二十五,笑起来很甜,他们叫她小鱼儿,肾脏和心脏被连五刀,当场毙命。

    “这样啊……”林慕。上升到死亡度的事他也不敢多发表意见,只能继续沉默地趴在膝等药上完。

    陈悯只了两三分钟收拾绪,看膝上人像小鹌鹑一样乖巧地不声,他反而有想笑,一掌抡上尖:“两年前的事了,我还不至于现在还听不得,想说话就说。”

    药已经上完,但林慕这个撒包自然舍不得温的膝枕,他往窜了窜,把后脑枕在陈悯大上,整个人侧卧,鼻梁碰着小腹那儿温的肌

    “哥哥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吗?”林慕有些难受,刚刚被打断,今天又挨了毒打,礼还没个影,简直委屈到不行。

    “帮你瘀血了还不够?”

    “那就算了?我想要的是那奖励,就…我主动要的才是奖励啊,…”林慕,越说越理直气壮:“那是你自愿给我的,哪能算礼!”

    一秒钟

    五秒钟

    沉默的空气让林慕有些害怕,上的痛袭来,一同卷上来的还有被那十鞭打的畏惧。

    林慕不安地住衣角,声音轻了:“那个算就算了吧,主人你别生气,你别不说话啊。”

    奇了怪了,瞧瞧这委屈的吻,他当自己哄孩呢。陈悯就没见过这么能自说自话的隶,记吃不记打,刚打完,现在又腆着张脸作死。看来是打的不够。

    “我自愿的?”

    我看我是自找的!

    陈悯摸他发的动作越发温柔,声音也是:“说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就当是送孩上路前最后一顿饱饭。

    “嗯……你没骗我?”林慕撑着坐起来,龇牙咧嘴地把放在床榻上。“没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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