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虑想法,往往在完以后才开始觉得“这样不应该,那样也不应该”。
魏雪呈在卧室里坐着发呆,直到听到钟芝兰门的声音,恍然回过神来。急药的后劲儿退去一些,胃里没那么难受了,但还是缺缺,他去给自己倒了杯喝,不留神打翻了杯,全都泼到了自己衣服上。
诸事不顺,魏雪呈抿把地板收拾净,又回房间去换衣服。
“哐”一小声,衣服兜里掉个什么东西,他低一看,发现是自己午买的红霉素膏。
魏雪呈站了两秒,才蹲去把药膏捡起来。
一午心神不宁,把涂药的事忘记了,小还有痛,尤其是蹲的时候。魏雪呈想到宿清午的命令,握着药膏的手有些发颤,但还是坐到了床上。
甫一坐他又站起来,跑到门边去拧锁,明明家里没有人了,他还是把卧室门锁了两转,这才勉放心来。
窗帘也拉上,只有灯光照着房间,魏雪呈在床上脱,把曲着张开,但还是看不到自己的小全貌。
不得已他只好拆开药膏,挤了一团在指尖盲涂,但先是碰到了小,被冰凉搞得自己一激灵。
他把手机摸来,打开摄像模式对准自己的小,闭着睛靠觉涂药。手指尖在戳来戳去,不知是不敢、还是真的碰不到,总之就是在周围打转,也不知究竟有没有把药在撕裂伤。
魏雪呈在抹完那坨药膏之前就停了录制,回手,不敢看自己刚刚录的视频。犹豫良久,他又开了宿清的聊天框,咬牙找到视频发送的选项。
然而手指像生了锈,怎么都发不去。
魏雪呈看着上面停留的视频封面,是他自己的,画面正心有个播放符号,聊胜于无地遮盖着那。
的位置红红的,因为曲着,也探来一,在上面悬挂着,像滴红的。却白生生的,又又净——魏雪呈的发很少,在手机的摄像就被模糊,简直像是没有。
他正在纠结,突然收到一条新消息的震动,吓得手一抖直接摁了那个发送键。
魏雪呈以为是谁给他发消息了,结果看到是关注的公众号的推送消息,又急忙切回去聊天框。视频已经传过去了,他慌里慌张地撤回,不料刚撤回就看到宿清问他:
【撤回什么?】
魏雪呈被抓了个现行,尴尬得想用杯闷住直接睡过去,手机却又震动起来,伴随着逐渐大声的铃声。
是宿清打来的语音。
魏雪呈接听,手机自动外放,宿清的声音从扬声里传来:“涂药了?”
魏雪呈想起来自己刚刚给他发的视频,羞得咙像被堵住了似的,胡应了一声。
就算家里只有一个人,他也觉得这外放的声音实在太令人心惊胆战,又从床旁边的柜里拿耳机上,才像小偷蒙了面一样稍微松了气。
宿清听到他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屉的声音,耐心地等着那安静来,然后才问:“找耳机去了?”
魏雪呈又是“嗯”一声,静静地呼,不搭话。
“视频我看了。”宿清说,“很乖,还记得主人午说的话。”
魏雪呈呼声了,耳朵起来:“嗯……”
一连三个语气词,宿清在那边都听笑了,不用想也知魏雪呈现在臊得慌。他接着:“但是药不是你这么涂的,我看了一,全涂好的地方去了,伤一没涂到。”
“宝宝,你是小的地方被我裂了,涂外面什么啊?”
他这话倒不是为了逗魏雪呈说的——
魏雪呈端撕裂,伤在还要往一,朝里面蔓延,至于小则完全和伤毫无关系了。
魏雪呈“啊”了一声,了鼻:“我看不到……”
他只知痛,但是他的本来就很小,他以前也从来没那么仔细地去认识自己的,怎么会知伤在哪里。魏雪呈看着手边的红霉素膏,还没穿上,敞着的小凉飕飕的。
“摄像打开。”宿清忽然说。
宿清的手指在手机壳上挲,轻声地笑:“我帮你看。”
魏雪呈涨了个大红脸,没说话。
“怎么了?害羞了?”宿清问他,“都过了,现在来害什么羞。”
魏雪呈还是着手机不动,这怎么一样——宿清看他和他开着摄像让宿清看,半可比都没有。
他咬着嘴犯难,又听到宿清说:“你不要总是让我凶你啊,宝宝,听话一。”
好像确实是这样。宿清要他什么的时候,最开始总是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但魏雪呈总是迟迟不遂他的意,才被宿清凶了一回又一回。
这样想着,魏雪呈磨磨唧唧地开了摄像,看着自己的脸现在手机屏幕上。
宿清见到魏雪呈脸,无声叹了气,太纯了,魏雪呈实在太单纯了,倘若他这时录着屏,魏雪呈这样把脸在屏幕上,无异于给他递来一个天大的把柄。
屏幕上那张脸没有一瑕疵,魏雪呈张地手不知往哪儿放,用手指推自己的鼻尖,又撩自己的发。
宿清看到他来的,泛着霞绯颜的耳朵尖儿,声说:“手机放到小那边去,重新涂。”
魏雪呈把手机“啪”的一盖在床上,去拧红霉素膏的盖,又挤了一坨药在自己手指尖上,略微了神,又很快收拾好心绪,把手机重新拿起来。
他把伸开,手机对准小,脸越来越红,一声不敢吭。
宿清看见屏幕摇摇晃晃一会儿后,魏雪呈那惹人怜的小现在上面,比刚刚视频录的清楚多了——视频越录越歪,到后面屏幕上大半都是大,看得他哭笑不得。
白皙,隔着屏幕都能看来又又,因为才刚刚开苞,本质上还是一青涩的小,完全看不被人使用过的痕迹,只觉得稍微有大。
是他昨天晚上的,还没全然消去呢。
宿清说:“宝宝,张开一。”
魏雪呈依言又张开一,这奇怪的姿势带来的羞耻也无比奇怪,比让宿清亲看着自己的还要令他羞耻。
张开,里面的藏着的也张开些许,里面红殷殷的,也清晰看到面有伤,许是因为痛,牵扯得轻轻张合,像张着嘴索要糖吃的嘴。
这一又让人看得是被搞过的样了。
宿清勾起嘴,这是他搞来的,伤也是他给的。
这么小的,吃他的当然会裂掉,以后要多几回,把这开熟了才行。
“涂药吧。”他柔声,“我帮你看着。”
魏雪呈乖乖把指伸过去,涂在自己觉对的地方,又听得宿清的声音在耳机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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