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调教师安娜不得不承认她遇上了她职业生涯最特殊而难搞的调教对象。池渠清对双人在社会上的生存现状和社会地位的了解甚少,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她不得不功夫让他尽早接受这些现实,还要保持表面上的平静。
这就是严厉修女人设的场!可恶!
好在这个调教对象很聪明,只是一个晚上,就有了坦然面对的决心。
早上七,池渠清被安娜叫起,浑浑噩噩间被她服侍着换好衣服,推了洗漱间。
当他走来时,安娜已经在书桌前摆好了早饭,仍是那条黑裙,仍然直脊背微垂双。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心理斗争,池渠清知接受现实是唯一的路,无论于那原因,他都要认真面对安娜所说的一切:那些双人本就该烂熟于心的规矩。
他接过安娜递来的玻璃杯,仰颈一饮而尽,坐在桌前沉默片刻,才开始用餐。
“池先生,今天上午您要学习跪、趴、坐、蹲、立这五静姿,午学习爬行和综合练习。老爷发来的家规我也已经印好,晚饭后您需要抄写五遍。”安娜在一边陈述今天的任务,音调刻板得令人发指
池渠清几次听到都想发疑问,却生生都憋了回去,他很不自在地拿着筷在空画了几圈,到很不习惯。
“今天就要学……学爬……了吗?”池渠清还是没有办法面对。
“是的,池先生。鉴于您对双人份的界定不太明确,我认为先学习爬行能帮助您更好地接受。这也是老爷的安排,如果您想更换顺序,我也可以和老爷请示。”
“不用了……谢谢。”池渠清被说的难以安坐,低快速咀嚼,心思早已飞到了天外,幻想着自己被都卫聿牵着爬行的样,再也无法专心吃饭。
饭后安娜递给了池渠清一本册,让池渠清消时打发时间,自己则把一切都收拾好。
“池先生,请您在这里站好。”安娜收拾完毕,在落地镜前等待池渠清。
“要什么?”池渠清乖乖走了过去。
“我来为您脱衣服。”
“什……什么?”池渠清一退离了好远。
“为了更好的观察您的况,防止您在学习期间起,也为了加印象,我需要您合。”安娜站在镜旁,意味地看了池渠清一。
池渠清觉安娜看了一自己的腰,红了脸,“那……也不用在镜前吧?”
“我希望您可以对自己的有更的了解。”安娜向池渠清走去,池渠清才发现她手上拿着戒尺,“了解自己哪里更有魅力,才能更好的把老爷留在床上吧?毕竟就算续了弦,也会有无数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安娜走到他后,把戒尺抵在他右颊边,在他耳边轻轻说,“您觉得呢,池先生?你能利用的,只有这了。”
戒尺而冰冷,冷的池渠清脸颊发疼,他又一次到了无力而窒息,那是坠海无法息的不由己。
“走吧,池先生。”安娜不知什么时候放戒尺,扶着池渠清的肩,把他推到了镜前。
被脱光衣服,池渠清上多了个锁环,里夹了只,当然都是被迫给予的。
“跪姿是双人行为里最基本的姿势之一,也是双人最常用的姿势。”安娜摆着通讯,低解释,“我来给您放一示范。”
池渠清谨慎斟酌后决定先跪坐在地上,盘坐会,把并拢反而可以稍微痛快写。他看着安娜放的投影,忽然发现画面上的人是林夕佳。
“店,店?”池渠清惊愕地向安娜确认,“这是怎么回事?”
“嗯……他好像是叫林夕佳。”安娜,手调转着投影,把林夕佳的拨转到不同方向,“是我之前教导的一个双人,很听话。他的偶和老爷关系好,愿意把他给您拿来示范。”
最终安娜停止拨动,把林夕佳的和对着池渠清。
“不……不行。”池渠清的有些颤,闭上睛。
“请您不要因为个人因素影响教学程。”安娜拿戒尺了一池渠清的大。
“啪!”“请您睁开。”
池渠清痛呼着睁开,觉一阵眩。林夕佳的赤条条地映在他前,双跪地分开上,后毫无遮掩地被展示着。分在前端垂着,也清晰可辨。
“跪姿要求双人上半趴伏在地上,半在跪的同时要尽量分开展示自己的,能现您的乖顺和对老爷的无条件服从,是双人问候偶时的基本礼仪。”安娜拿戒尺抬着池渠清的,他直视影像,“您明白了吗?”
“……明白了……”池渠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回答。
“那请您跪好。”安娜移开戒尺,站开了一。
池渠清跪趴在地上,发现想同时把分开有些困难,这时戒尺呼上了他的腰,然后是安娜近乎苛责地指令。
“把抬,池先生——腰沉些,对……您很聪明。大分开……再打开些——嗯……再抬一,你的不能地——双手相叠,把额抵在手上……您的睛只能看着地面……”戒尺在池渠清上游走,安娜细细观察着他,“就保持这个样,您现在勉可以合格了。”
“是……”
保持现在这个姿势,池渠清很吃力,脖低的僵,也不敢动分毫,冷气着犯的。他知安娜不会去看,但是在他人前暴也让他分外羞耻兴奋,他没忍住抖了抖,戒尺就不由分说地对着了来。
“啊!”池渠清疼得急忙躲开,却又接连被打了几。
“练习期间您不允许动,请恢复之前的姿势。我什么时候允许,您什么时候才能动。”安娜拿戒尺一一着池渠清的腰,看着他恢复跪姿,“希望您能记住教训。”
“是……我明白了……”池渠清被打得话音发颤,不敢动。
安娜看他跪的更规范了,心里只觉好笑,双人都有,都是些不打不知改的贱骨。她把池渠清跪着的样拍来发给都卫聿后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允许池渠清休息片刻。
池渠清得到允许,一倒在地,如死狗般在地上息,这时都卫聿发来了信息。
“表现不错。”
“要奖励他吗?”安娜问。
“允许他一次,你开一视频通话。”
“老变态”
安娜嗤笑,知都卫聿要看池渠清的样,这老东西估计寂寞的有些久了。她把调到最大,开了视频通话,池渠清瞬间弓腰蜷缩起来,“老爷谅您跪的辛苦,赏您一次。”
“谢……谢尊主……哈啊——”池渠清不自主的分开,去搓自己的,粉红的滴着,嘴里不自觉地喃着词浪语,他忍了好久,终于有了释放的关。
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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