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对上秦风的视线,夏墨探尖,在那颗艳粉的上了一,“舒服吗?”
大抵是那无比坦然的态度太备迷惑,秦风有些茫然地眨了睛,似乎有不确定到底是什么状况。
“上次你说想玩得暴一,”仿若在提醒什么,夏墨低笑了一声,抬起手贴上秦风的指腹,细微地挲着,“……还满意现在的样吗?”
“上、次……?”勉转动着自己尚未清醒的大脑,去理解落耳的话语,秦风喃喃地重复着夏墨的话,“……什么……”
“不记得了吗?”并没有去在意秦风的反应,夏墨垂在他的嘴上啄吻了一,与平日不同的低哑嗓音带着些微笑意,听起来柔和得要命,“……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你能答应和我往,我真的好兴,”将自己的手指嵌秦风的指间,夏墨再次印上前的人的双,“……哥哥。”
什么……往?
陷混的大脑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秦风有些怔怔地仰着脸,任由前的人一遍遍地吻他的和尖,那过分熟悉的度,让他的思考都变得迟缓起来。
“……唔、啊……我……哈……答应、嗯……和你、呼、嗯呃……、往……”和夏墨握的手微微用力,扣住对方的手背,秦风在被吻的间隙,吐断续的字句,“是、什么……哈、呜嗯……意、意思……”
“哥哥觉得是什么意思?”夏墨轻咬着秦风的上,那双略微弯起的眸里,是秦风从未见过的柔与。
于是一秒,他再一次理解到了。
“梦、嗯……为什么、哈啊……我……明明、唔……”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和夏墨说清楚,不会再为之前的那次意外纠结——甚至也一度因此取得了成效,秦风实在是想不来,自己为什么又会陷这样的梦境,“……明明已经、哈……呜……”
“已经……什么?”装作听不明白秦风的话,夏墨松开和他相扣的手,沿着他的手腕,一寸寸地抚摸至腋前,住那颗被印上了浅浅咬痕的粒,极富技巧地搔搓,将前的人玩得浑发颤,连双都蒙上了一层浅淡的光。
“比以前了好多,”刻意了对方上的变化,夏墨轻笑着在另一颗上亲了一,“……是我的功劳吗?”
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话语,让秦风的都有些发。
——在不现实的梦境当,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即便知晓这一,看到前的人这样的表,以一理所当然的姿态,说这仅会存在于往依旧的侣之间的话来,秦风依旧克制不住地从心底生羞耻来。
“起来了,”稍显沙哑的嗓音牵动着鼓,拉回了秦风试图分散的注意力,夏墨曲起膝,在他的双间轻轻地蹭了一,“……真可。”
“虽然也很想和以前一样继续……”住那颗由于缺乏抚,而比另一边要小了一圈的粒,有一没一地啜吻,夏墨停顿了一,的笑意更,“……但既然哥哥想玩更刺激的,我当然得满足才行。”
还不等秦风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夏墨就放开了那两颗被蹂躏得胀发红的,直起打开床的屉,从里面拿了什么。
“等等、啊……别……哈啊……”看清了夏墨手里拿的东西,秦风本能地生了危机,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前的人就已经先一步握住了他起的,以一十分娴熟的方式,刺激着他的,让那抬的东西变得越发胀,激动地从端吐透明的,对方在上面的手掌,又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涂抹至整个,那仿佛对自己的了若指掌的表现,甚至令秦风都相信了对方之前所说的“往”的事实,“……呜……呃啊、……嗯唔……”
大脑的角落里还有一分,在不停地叫嚣着拒绝抵抗,可另外因为这再次现的梦境,而生些许挫败与认命的分,却只促着他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与现实无关的世界,尽地满足自己不可宣之于的隐秘望。
那份妥协的意愿太过烈,以至于秦风在看到夏墨用装礼的缎带,缠上自己的的时候,都没有表现任何的拒绝。
而他的顺从,显然让夏墨的更加涨。
在的端打了个巧的蝴蝶结,夏墨还不忘了被装饰完毕的,确认只要被绑着,这个人就无法来。完这一切之后,他才低,在的地方亲了一。
“接来……只能用面,”夏墨抬起,看向有些茫然地息着的人,“……好吗,哥哥?”
那双黑的眸当的神,甚至令秦风的脊背都窜起一阵细微的麻。
“你都、绑住了……哈……”被束缚在的双手略微蜷起,秦风一也有分辨不清,自己此时心里的受,“还、嗯……问我、什么……”
那撑着,不愿显弱势的样,简直可得——让人克制不住地想把他欺负得七八糟的。
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逐渐崩塌,夏墨有些重地息着,住秦风的双分开,垂观察起那朵的来。
分明已经被侵犯过那么多次,这个地方依旧柔窄得仿佛连一手指都吃不,那太过净的泽,在稀疏的浅绒衬托,显一混杂了纯洁与秽的惑人姿态——就宛若将那在上的神明扯凡间,狠狠地侵犯玷污,令人光是在脑幻想,就到的血开始沸腾起来。
之前被玩的时候,秦风不是意识朦胧,就是被蒙住了双,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被一直当成亲人的男人, 以一亵的目光观赏。
可偏偏这会儿他的双手正被铐在,就算他想遮住睛,去逃避这个现实,都无法到。
“你、看够了……没有……”只觉得一难言的度,从对方的目光着落的地方蔓延开来,秦风忍不住蜷起脚趾,忍耐着那让发麻的酥,而他那张太过贱的嘴,则在夏墨的注视之,羞怯地收缩夹挤,从里染上一丝意,“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呜……”
“因为很漂亮。”低,在那粉的,着迷似的了气,夏墨的回答听起来十分的有说服力,而那太过靡的画面,则让秦风的脸颊得几乎要烧起来,连耳都现细微的嗡鸣。
——他梦里的这个人,真的是他那个寡言少语的弟弟,而不是什么其他得相似的狂吗?
脑海才刚冒这样的怀疑,前的人就张开嘴,对着秦风的吻了上去。
“啊、唔嗯……”太过直接的刺激让秦风不由自主地发了一声低叫,意识地想要合拢双,但伏在他间的人却用力地掐住他的,更加激烈地吻起他的雌来。
尽很早就明了了自己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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