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汉这一觉从上午睡到了天黑,最后被他弟弟摇醒:“哥,赶起床,吃饭的客人多起来了。”
“知了,知了。”付星汉被他摇晃得睡意全跑了,嘟嘟囔囔从被窝里探一个脑袋。
他发质偏,属于冬天很容易产生静电炸的那,现在一觉睡起来,发跟个窝一样。
付星汉看了比他小八岁的弟弟付晋一,挠挠问:“你今晚有课啊?”
他看见自己弟弟穿整齐,背着双肩包,像是要门的样。
“啊,对,白天有节课教授有事没来,就换到晚上了。”付晋看着自己哥哥双睡,着惨不忍睹的发型,忍不住笑了笑。
他又上前推了推付星汉:“哥,你赶收拾一,楼帮忙,不然一会儿咱妈又要念叨你了。”
“行,你赶去学校吧,别迟到了。”付星汉咧嘴一笑。
等付晋走了后,他从床上起来,打着哈欠走到浴室里洗漱刷牙,一番功夫后,总算把自己收拾一个人样儿。
他换上一件白背心和工装短,穿个拖鞋就楼。
“赶吃完饭就帮忙,客人开始多起来了,我跟你爸正忙得团团转。”
付妈妈两边手都端着刚锅的菜,一边脚步匆忙给客人上菜,一边朝付星汉喊了一嗓。
“知了。”付星汉钻后厨,端着饭快速扒拉净,然后连忙跑大堂帮忙。
他家饭店最名的是火锅,付妈妈亲自手打的是一绝,了锅十里八村都能闻着味儿找过来。
其他炒菜也得很不错,总之再挑剔的客到了这儿,也是赞不绝。
“今儿个来吃饭的人多,才八就快坐满了。”付星汉从付妈妈手里接过一汤底锅。
“今天周五,明天很多人不用上班,吃饭的人当然多了。”付妈妈乐呵呵一笑,促,“赶给客人端去,别洒了。”
付星汉端着沉甸甸的汤底锅,快步给一桌客人送过去。
他走路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稍微踮着脚,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那觉很不好受。
“,老宝贵的,封燎真是个王八!”付星汉收完一桌的几个空碟,小声骂骂咧咧。
正好这时候门走来一群新的客人,付星汉连忙转堆上招牌营业笑脸:“几位客人要吃些什么?里边儿请……”
人群有个材挑,竖着尾的男人异常瞩目。
他穿宽松白衬衫,最上面两颗衣扣松开,致锁骨,穿着一条破仔,衬得人慵懒。
那张完得挑不任何病的脸撞付星汉里,付星汉傻在原地,一脸活见鬼的表。
“卧槽!”他连忙扭就跑,躲在前台柜底,心快得要嗓似的。
俗话说,人一倒霉,喝都被呛到。
那个昨晚拿他的禽兽,此时此刻,正夺目耀地杵在他家店里。
往那儿一站,跟他妈人形招牌似的,别提有多引人目光。
付星汉白天刚回家还在喊打喊杀,发誓次见到封燎,一定把他往死里揍,但是现在真见到人了,立怂了。
他也不知自己躲什么,但是先反应,怂不啦叽地缩在柜底。
“靠,老躲什么?坏事的人明明是他……”付星汉咽了咽,还是没勇气走去。
封燎目光落在柜台那里,微微眯起睛,一跨,走到了柜台前,后几个人也跟了过去。
“老板,开台。”封燎磨了磨牙齿,挤冷冷一句话。
付星汉额一滴冷汗,依旧当个缩鸟,他着嗓,轻咳两声:“几个人呀?”
“六个。”封燎敲了敲柜台面,冷笑,“客人单,老板连脸也不来?站起来说话!”
他后几个人也觉得奇怪,探张望,想看看柜台底的老板到底什么样儿。
“我、我肚疼,蹲一会儿……”付星汉捂着肚,假模假样哎哟哎哟了几声。
正好付妈妈给客人送完东西过来,找了一圈没看见自家儿,却听见他的声音从柜台底传来。
付妈妈虎着脸走过去,蹲一把拧住付星汉的耳朵:“臭小!正忙的时候你躲这儿给我偷懒,赶给客人开台!”
“妈!我肚疼!”付星汉捂着被拧得发红的耳朵求饶。
“你再不起来一会儿老娘让你哪儿哪儿都疼!”付妈妈是把付星汉扯了起来。
封燎直勾勾地望着付星汉,两个人神对上,顿时气氛尴尬。
“哟,这不是昨晚那个……”小树指着付星汉两发光,兴奋嚷嚷了一声。
话还没说完,被封燎一个刀瞪过去,才适时闭嘴。
“几位客人,刚才不好意思啊,我这儿老喜偷懒,你们别理他,让他开台就是。”付妈妈收起刚才一脸凶恶的表,对几个人和蔼地笑了笑。
看见付星汉老实活了,付妈妈放心走开。
“你们先去位置上坐着吧,我有事儿跟他聊一聊。”封燎打发走了几个人,一双不见底的眸一直没离开过付星汉的上。
付星汉被他瞪得心里直发,他暗暗嘀咕,封燎这神,怎么跟被人抛弃的怨妇似的?
“有话赶说,我要去忙!”付星汉壮起胆,虚张声势。
“早上为什么要逃跑?”封燎目不错珠看着他,俊的脸上结了冰碴似的。
“谁逃跑了?一夜完了,难还要留来一技术反馈啊?你他妈了老还有理了!”付星汉简直气得想翻白。
他都要被人开了,不跑还等着清晨再来一发?
“我正打算掘地三尺把你找来,想不到今晚吃饭的地儿,刚好是你家开的店。”
封燎恻恻冷笑了一,突然一把抓住付星汉的手腕,贴在他耳边沉声:“今天你别想再逃跑,敢跑,我会把你得走不了路!”
付星汉瞪大睛,仿佛被雷劈一样,心里疯狂哀嚎,他宝贵的这是被这变态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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