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这件事,对所有的M来说,连个都不算,但……宁渊不是M啊。
只是说去的话泼去的,宁渊现在要是反悔,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不就是脱衣服嘛,不就是赤的让人看嘛,而且还是给自己喜的人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渊说服自己,净利索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基于一个S对M的了解,他跪了,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展秋挑了挑眉,心一明朗起来:
“我材是不是好的?”
展秋看着他没说话,宁渊并不死心的继续逗他:“你要不要摸摸?”
“希望等开始调教的时候你还能这么作死。”
宁渊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自己脱净了,也跪了,原以为展秋会立刻开始,可等到他跪的膝盖都有些疼了,展秋却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宁渊忍了又忍,还是开了:
“你该不会一个晚上都玩这放置play吧?”
展秋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看着他:
“我在等。”
“等什么?”宁渊疑惑。
“你不是玩双主吗?那位不是还没来吗?”
宁渊:“…………”
有那么一瞬间,宁渊很想一撞死,把Ben在心里骂了一百零八遍的同时却又不能不激他,毕竟是他大的需求才让自己和展秋在今天重逢了,这该死且狗血的剧啊。
“那个,”宁渊开:“所有M的梦不来了,忘记告诉你了。”
“不来了?”展秋轻勾角:“你确定?”
“确定,来之前就告诉我了,只是看到是你我一时张就把这件事忘了。”宁渊的谎话张就来,驾轻就熟的程度即便给他安上测谎仪都不一定能看端倪。
展秋静静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背从沙发靠背上离开,双手随意的搁置在膝盖上,对他招了招手:
“过来。”
宁渊不受控的咽了,准备膝行过去,但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膝盖早已僵疼痛的宛若脱离了自一般,他微微一动就失去了平衡,险些摔倒,好不容易骂骂咧咧的艰难维持住平衡,抬眸就迎上了展秋困惑的目光。
此时此刻自己是个M,最习惯的就是跪或膝行,居然这么时间就持不住,别说展秋会困惑了,宁渊这个S也会觉得对方是个新手,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展秋解释的时候,展秋却已经敛了表,没再开的意思。
宁渊缓缓爬了过去,在展秋一步之外的地方停了。
“虽然之前聊过了,但我还是想确认一你想玩的项目。”
宁渊心里咯噔一,倒不是回答不来,毕竟他也有在现实调教之前先和M沟通一玩法的习惯,若是见了面发现不适合是一件很浪费时间和力的事,他不会这样的蠢事。
但也正是因为他了解了Ben想玩的那些项目,所以此时才觉得上了贼船。
当S的时候他没什么不能玩的,越刺激越兴奋,Ben玩的野放的开,不用顾忌太多,是宁渊喜的类型,但如果景转换……打耳光,脚踩,羞辱什么的都是小儿科,所有M都能玩,脚宁渊也可以忍耐,但圣、、拳、双龙他就有想骂娘了,又一次在心里问候了Ben的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在看到这些项目的时候还愉快的了一声哨,觉得可以好好放纵一次了。
谁曾想风转,今天到他狗。
不知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嗯?”展秋等的有些不耐:“有问题?”
宁渊咬了咬牙:“没问题。”
“看你的表像是在上刑场。”
宁渊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要还是太张。”
展秋没再开,也没动作,宁渊的心思也飘远了,他在想一个方式让自己今天晚上避免那些重味调教的借,只是借还没想来,宁渊的脸上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从来没挨过耳光的宁渊意识的就想起找对方拼命,却在起的瞬间看到了展秋那张脸,瞬间偃旗息鼓,顺带赔了个苦笑。
宁渊的反应让展秋觉得有意思,没看M的潜质,到看氓的架势了:
“你确定自己是个M?”
“是。”宁渊斩钉截铁:“不是我为什么要跪啊,贱的么?”
“你现在这样是贱的。”
宁渊张了张嘴,没话说。
毕竟是自甘贱。
展秋一连又甩过去几个耳光,他的力很大,在耳光落在自己脸上之前宁渊完全没看来展秋是属于这风格的,净利落,毫不手,惊讶之余他听到展秋问:
“除了我,熟人之间还有谁见识过你这副贱模样?”
宁渊背在后的双手攥住忍耐,闭了闭回:“没了。”
又是一个耳光。
“怎么回话的?第一次狗?”
宁渊哭无泪,他可不是第一次狗吗?还是为了你第一次狗,但这话他不敢说,于是只能照展秋的要求重新开:“没人看过了,主人。”
这句话一说,宁渊莫名的滋生一羞耻,可真是陌生啊,一个货真价实的S,居然会有羞耻?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展秋在几个耳光之后便停了来,看着前的宁渊。
他的肤很白,材很好,修匀称实,在他所有训过的狗,这无疑是极品,但这只极品狗的却没有,趴趴的一团蛰伏在那里,没有丝毫起的意思。
宁渊的脸上有鲜明的五指印,让人看了心难耐,忍不住想要用更刺激的方式去玩他,想在他的上留一又一的痕迹,那一定很。
展秋却没有急于描绘这幅景,他只是把脚伸了过去,用鞋底轻轻的踩着宁渊的,笑问:
“不是说喜耳光吗?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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