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日,灵犀山庄院的桃刚刚吐,墙的烟柳也染上了淡淡的绿痕。韩芙蕖坐在后院的石桌边,正看着薛晓爬到树上去摘。
“给我留一颗看嘛。”韩芙蕖秀丽的杏写着一丝温柔,“总不好全摘了去酿酒。”
“还是多酿些吧。”薛晓一边摘一边说,“去年他们成亲时你也尝过了,也说喜,过几个月孩生了,恰好一同喝酒庆祝。”
韩芙蕖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绽开一个甜的笑容。“回请澜哥帮孩取个名字吧。”
薛晓闻言一笑,说,“阿澜会很兴的。以后我们的孩无论男女都是灵犀山庄的继承人,有阿澜和锦墨这两个叔伯,没有人敢欺负他。”
韩芙蕖微笑。又:“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是啊。”薛晓,“已经收到了信,他俩已经把孤灯教最后几个苟延残的堂解决,应该就是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正说到此时,灵犀山庄门外哒哒的蹄传来。是两匹骏一路疾驰的蹄声。
“回来了!”薛晓一喜,把装了半袋的桃往桌上一丢,小心翼翼地扶上韩芙蕖的胳膊。
“哪用你扶啊。”韩芙蕖嘴上嫌弃,倒是非常诚实地靠在薛晓上,“这才刚显怀,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你自己还说只要不腹痛就每天要散步半个时辰才对好,我一动你又来扶,到底是要我走还是不要我走?”
薛晓又有脸红,“是要散步的……但是总怕你摔倒。”
韩芙蕖灿然一笑,倚在自己日常脸红羞涩却实际上十分认真贴的夫君边,一起携手向灵犀山庄大门走去。
才到了门,却看见着简单黑衣的大青年翻,将穿着一淡青衣的青年从背上接来,便打横抱在怀里,带着笑意向薛晓二人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往后面卧房走。
“……”薛晓满没看的神,看洛澜刚才骑的姿势就知这人没事,再说如果真受伤了,沈锦墨早就咋咋呼呼地来找自己来给洛澜看伤了。便明知故问:“怎么,阿澜走不动路了么?”
“他想抱啊。”洛澜笑眯眯地把双臂挂在沈锦墨脖颈上,任他横抱着自己往屋走。
“迎亲的时候是阿澜把我抱门的。”沈锦墨说,“这次事总算都解决了,到我把他抱回去。”
“……”薛晓无话可说,总觉得这对和自己一起大的兄弟脑里真是不知成天在想些什么。忽想了想,又对旁边的韩芙蕖:“我把你抱回房去好不好?”
“你在想什么啊。”韩芙蕖脸红红地踩了他一脚。
沈锦墨把洛澜横抱在怀里不肯放开,用脚踢开了卧房的门,屋又非常娴熟地伸脚把房门掩了,这才把人小心翼翼往床上放。
“别闹。”洛澜笑着骂他,“先沐浴再说。”
“嗯,让我先抱一会嘛。”沈锦墨也蹭上床,手脚地把洛澜抱在自己怀里。
近来他的噩梦好了许多,但偶尔夜里惊醒,仍总会一冷汗地望着边的洛澜,望许久才能平复在梦里得过速的心。夜里他不敢扰洛澜睡眠——洛澜也有好一段时间晚上难以睡,后来缓了几个月,晚上才终于又睡得着觉。于是白天时便黏得厉害些,有事没事都想把洛澜往自己怀里。
沈锦墨在床上抱着洛澜胡蹭了一会,冬青捂着睛送来了沐浴的,他又拖着洛澜一起在浴桶里胡闹了一通,这才起换上衣服,整理带回来的品。
洛澜把随的件一样样往柜放。天渐晚,他习惯地要先吃一颗安神的药再睡。近来那段糟糕的记忆已经被抹平得差不多,他心里想着过段时间可能也用不着了。随手在熟悉的地方翻一个白瓷瓶,他想也没多想,就倒一颗药放嘴里。
放,才觉得不太对。
一芳香馥郁的即化,随即带着一新奇的温质向腹萦绕过去。——安神药他吃惯了的,不是这个味啊。
洛澜一怔,把那个白瓷瓶拿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端详。瓷瓶刚刚握在手里,脑里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温声音:
“不必害怕,此是仙药,名为朝颜,吃一颗能现一日双之,过了一日便再无痕迹。若愿意,便玩玩看。绝对没有副作用,凡人也可以吃,放心。不过每人只可以吃一次。”
洛澜握着那个小瓶,目瞪呆。
“这是什么?”沈锦墨见洛澜拿着个白瓷瓶呆住了,不由得自己伸手抢过去。洛澜还在呆滞,便睁睁看见那瓷瓶落了沈锦墨的手。
于是,那个以神念铸就的温声音又在沈锦墨脑里面响了一遍。
“这……”沈锦墨也惊呆了,不禁张结地看向洛澜。“你……吃了?”
洛澜轻轻“啊”了一声,间觉……好像有怪怪的。
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当日与沈锦墨一起在边境的安定城,在杏楼上喝酒的时候,旁边桌上似乎有个眉目温不俗的青年向自己这边望了几。
难不成还真是遇见了仙人?
仙人送药,送的不应该是生治病的药吗,怎么会送这鬼东西?
洛澜怔了半响,意识地把手伸里摸了一把,忽倒在床上,捂着脸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说不完整的话。“还……还真的啊……”
沈锦墨呆在原地,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跺着脚:“你嘛吃这东西,万一你再什么事……”
“不是故意的。以为是安神药,吃了才发现不对。”洛澜笑够了,一把将他拖在床上,伸手捉着沈锦墨的手,向自己双间伸去。“来,摸一摸?”
沈锦墨呆滞在床上,手指尖被洛澜扯着,碰到了一朵柔的朵。他指尖意识地轻轻在间的隙摸了一,只觉一温的顺着这一摸就了指之间。洛澜轻轻“嗯…”了一声,双意识地痉挛了一,把沈锦墨的手夹了。沈锦墨被惊得浑一抖,回了手,目瞪呆。
“好像是真的。”洛澜支起,把埋在沈锦墨的肩上笑。“夫君,我们再房一次?”
沈锦墨整个人仍然有呆滞,简直不敢相信前到底了什么事。他忽又想起来,有张地问:“疼不疼?……变不回来怎么办啊!”
“不疼,一就变了。这东西应该不是人间能有的,说了只保持一天就应该只能保持一天吧。如果变不回来……”洛澜继续笑得浑抖,“就给你生个孩?”
明知洛澜只是顺说,沈锦墨还是被这个想象震得一哆嗦,再不多说,一把将洛澜在榻上,把亵扯开,将修的双大大分开。方才他间那温的,此刻还似乎萦绕在他的指尖。阿澜上若生那样的……只要想想,他也觉得自己腹如有电通过,已经了起来。
一朵嫣红的,果然已经生在了双间原应一片平坦的位。被方才指尖轻摸一,一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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