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shen伺虎 - 六十三章 (大结局)刺心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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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杀了我,洛公只怕便要陪我一同去了。”

    “…你在说什么?”隐约听懂了白藏渊话的意思,沈锦墨只觉有如被一条冰冷腻的毒蛇缠住了脊椎,便要向心张开毒牙,死死咬住。

    “…南疆奇怪的东西很多。”洛澜轻轻叹了气。“是死生同命的蛊虫么?”

    “我知此事原瞒不住洛公。死生同命四字,说起来未免太过缱绻。其实只是最后想与洛公玩个游戏罢了。”白藏渊微微颔首,“我这已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了。七天前,我不慎昏厥一次,压不住心的母蛊。那一日只怕洛公也稍微受了些苦楚罢?”

    七天前,便是洛澜在浴桶剧痛而昏倒的那一次。

    沈锦墨只觉浑冰冷,手里抓了洛澜的手,心绪竟纷任何绪来。

    白藏渊又悠悠地:“还请沈阁主不要冲动。我此刻毫无还手之力,杀我容易,只是我若此刻断气,只怕洛公心脉蛊亦会发狂,那便只好请洛公去泉陪我了。”

    此刻,背后的台上又是一阵轰然呼,第二个客人也从白琉玉腻腻的明珠。

    前几颗明珠坠在,原本极易取,但这些客人好容易得了机会上手,哪肯轻易放过他,都是上上里里外外摸拧够了,才手指抠挖半天,再将明珠取。白琉玉早被置了一枚骨刺生,众客自然不知就里,只觉手指一拧上去这人便弹动着哭得好听,哪肯放过。这才两个客人上台取过珠,白琉玉已经哭得声音发哑,间却是大顺着明珠的隙往外溢,将都濡得一片腻。

    “敲鼓!敲鼓!”众客又轰然大叫。

    在白琉玉的泣声,莹玉小鼓又咚咚地响起。

    一片靡哄闹声,洛澜把手在沈锦墨手上,只觉沈锦墨的手冰冷发颤得厉害。但这个可能他早就在心隐约想过无数次,此刻倒并未如沈锦墨一般惊惧失措。他轻轻叹了气,向白藏渊:“白先生今日请我们前来,定然还有别的话想说。白琉玉…”洛澜侧目望了一在台上啜泣着动腰肢以私敲着玉鼓等着客人上台抠挖取珠的青年,心只觉郁的不适。终忍不住:“白先生何苦将他作践至此。”

    白藏渊不答,反微侧过去,望着湖上波光粼粼的月影,烛光摇曳,他白瓷般的侧脸看不年龄,半阖的凤目有如冰湖封冻的琉璃棋。良久才轻笑:“洛公这个时候竟还惦念着别人。果然我这一局游戏请洛公陪我玩,当真没找错人。至于玉么——我自十六岁起,再没有靠自己的双站起走过一步。活活去一双脚,都是拜他父亲所赐。我从他上收些利息,有何不可。”

    洛澜摇:“总不是他的过错。”

    白藏渊却轻轻笑:“玉是我从天极阁的极乐堂来的玩意儿,我将他带来前,他伺候过的男也有百余数了。他既没什么过错,却不知沈阁主又是为何将他投极乐堂?”

    沈锦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只觉烛影摇曳白藏渊优雅的容颜如地狱恶鬼般可惧,哑着嗓:“我过的恶事多了,也不差这一项,没什么好讲。你若定要人陪你去死,我陪你去。你放阿澜好好离开。”

    白藏渊边噙着一抹轻笑,摇:“沈阁主若放任上的寒毒去,绝活不过五年。我既愿意与洛公聊一聊寒玉功如何能解,自然不想要沈阁主的命。何况…”他又微带薄凉地一笑,“我这一生,带走的人命也多了,要来又有何用?”

    洛澜扣了沈锦墨绷的手指,觉他的手指在自己手掌的包覆颤抖得近乎绝望,心异常的痛楚却愈来愈烈,心知是白藏渊心的蛊毒作怪,不由得叹:“却不知白先生既然有想要我黄泉相陪的心思,当日却为何将我放走?”

    白藏渊轻笑:“自然是为了今日与洛公再玩个游戏。——二位小别胜新婚,这些日可愉快么?都说人生至乐莫过于失而复得,人生至苦莫过于得而复失。此刻,二位心又是如何呢?”

    洛澜默默不语,知白藏渊所言不错。

    这一个月间,沈锦墨固虬结五脏六腑的寒毒当真有了松动之相。原是心底暗暗以为与锦墨无法厢厮守,但白藏渊给的那几法诀,确是照了一线光明。

    然而,前路终有光明的狂喜,上面却隐隐萦绕着自己或命不久霾。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相离,求不得。

    若说以人心为局,白藏渊确是其手。

    后爆起雷霆样的呼,台上又上了一位客人。白琉玉哭声愈发凄绝。他的玉珠几乎已被取尽,此刻那胖客商几乎将整张脸埋在他不断搐弹动的双之间,整只手指短的胖手几乎整只伸了白琉玉的,狠命掏挖。白琉玉赤被红绫缠缚在台上,本无可躲。他此刻里只剩了最后几颗珠,越挖越难,客人不住搅,反而将那几颗珠

    围观的客人愈发呼大叫,来寻仙舫的客人都多多少少受了桃蛊的影响,许多客人早里染着着般的血,一边在白琉玉的哀声哭求呼叫好,一边扯了边裹着轻纱的山海书院弟,当场便在矮几上狠命起来。这画舫二楼,一时满是哭声,声,撞击声,粘稠的声,夹杂在混浪哭叫声,这寻仙舫,已成了比极乐堂更加无度的所在。整个船舱二层无不是浪之景,却只有白藏渊与洛澜、沈锦墨三人共的角落里,气氛冷得近乎沉凝。

    白藏渊忽轻笑:“想让洛公安然离开,是不难的。”

    洛澜神一凝,沉声:“白先生到底想要什么?”

    白藏渊伸手挑了挑面前烛火的灯,烛光倏然明灭一瞬,将他温文儒雅的面貌照得晦暗不定。旋即,他形状优雅的轻勾,:“我这舫,接客的人都来自何,洛公想必已是知的了?”

    洛澜,简短地:“山海书院。白先生请说正题。”

    白藏渊轻笑。“好罢。我知洛公与山海书院稍有些旧怨,便特意在山海书院选了这些年轻貌的弟,用了一名为桃蛊的好东西。” 说着,他抬起,望向洛澜并不意外的脸,又温和地笑:“原来两位已经知了,还真是消息灵通。但两位想必不知的,是这桃蛊的解法。”

    白藏渊伸指节纤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

    “为了今日与洛公玩这个游戏,桃蛊的母蛊,我亦养在心脉了。桃蛊好解得很,只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将我的心血刺来,令母蛊随着心血游,哪怕远隔千里,蛊者的蛊毒也自将解开。”

    “只是…若那样,我断气的那一刹那,养在心的噬心蛊,却会因痛楚而发狂。噬心蛊是母连心的蛊毒,母蛊发狂之际,蛊定也同时发狂。那时,却要委屈洛公与在黄泉相陪了。”

    “然则,若洛公乐意,我此刻便可服令心脉蛊虫同时僵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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