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安然成亲也有些年了,夫君心疼他日夜劳,便想早早地将池家的生意都扔给池浩然,殷浪反而不乐意,虽然累了些,但也是习惯了,何况还能在不通算术的池安然面前洋洋得意一番。
池浩然十岁时,他的好大哥便带着妻女去东国游玩,八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的奇妙画面实在是引人侧目。
东国是一个小岛国家,四面环海,岛上丛林茂密,气候炎,故而整个东国都是石建成的房屋,冰凉的石能避暑防虫。
能将如铁的石打磨成一块块砖再砌成墙面的工艺,东国百姓代代相传,外人无福窥见一二。
来时一行人坐了三天的船,大家都没见过如此辽阔一望无际的大海,池天瑜更是兴奋地钓了许多海鱼上来。
夕散发着橘红的余晖,坐在沙滩边的石上,海风夹杂着一丝凉意迎面来,波光粼粼的海闪了一睛,殷浪有些困意,不由得又想池府的生意怎么样了……不行不行,他已经暗自发誓自己要好好休个假了,现在怎么能想那些煞风景的事。
殷浪正想着,熟悉的影靠近,把他从石上抱了来。
“傍晚了,小心着凉。”池安然把一件外衣披在殷浪上,东国虽气候炎,昼夜温差却很大,特别是他们现在住在偏远的临海,离镇上有一段距离,若是生病了便要跑很远才能找到大夫。
殷浪打了个呵欠:“不知怎的这么早就有些困了。”
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如此怠惰享乐的日,真叫人不困也难呢。
池安然带着他往木屋后面的丛林走了一段距离,只见两棵壮的树之间用绳编了一个大网,上面铺了厚厚的被褥成了吊床,然后把殷浪抱了上去:“我闲来无事的,试试看稳不稳当?”
“是吗?”殷浪左右扭了扭,吊床微微地摇晃起来,却是十分平稳,他笑了一声,“可是我看这一的绳结应是祁楼打的。”
想来是他们俩一起的才对,安然这家伙却把功劳全揽在自己上。
“这也能看来?”池安然故作生气,自己也爬上吊床,整个人压在殷浪上,“你们倒是谊厚,不怕我吃醋。”
“呀……”虽然这绳看着十分结实,殷浪还是有些害怕被压垮摔去,轻轻推了他一把,池安然却肆无忌惮地压在他上晃。
“放心,这床躺三个人都不会塌。”池安然和祁楼好之后不仅他们俩爬上去试了,还叫几人之材最健硕的柳清河坐了上来,吊床也只是微微晃动。
他在木屋的不远搭了个这么大的吊床,怎么想都是居心不良。
殷浪笑了笑,主动抱住池安然吻上他的。
“嗯唔……”两人缠,柴烈火,池安然的手不安分地在他上抚摸,引起殷浪阵阵颤抖。
池安然从他上起来,殷浪便自觉地撩起衣摆,任由他脱去自己的,光的半便毫无保留地暴来,他瞥了不远的木屋:“不会被天瑜撞见吧……”
“天瑜和师父去镇上买东西,这么晚了应是明日才回了。”池安然伸手握住他间的玉,轻柔地动几,殷浪便舒服地直哼哼。
他忍不住把分得更开,媚如丝地要求:“相公,面也要……嗯……”
池安然故作不解地抚摸他的:“我不就是在摸你面?还有哪里?”
殷浪脸微红,拉着池安然的手往自己后摸:“这里……嗯啊……想要——想要相公的……哈啊……”
如他所愿地把手指后,便觉到殷浪浑颤抖着夹了,绞得手指退两难,池安然稍微一动,里面的立一阵收缩,因为的晃动吊床也跟着动,殷浪地抓着两边的绳,小声着。
玉已经被刺激得溅来,殷浪两分开,后一张一合地邀请着池安然的:“相公……嗯啊……我——哈啊……”不满足于纤细的手指,殷浪伸手抚摸池安然的间,迫不及待地扒他的,抚摸那半的。
在吊床上太晃,池安然去站在床边,把殷浪双大开地对着他拉过来,握着柔的后,然后轻推绳,吊床便微微晃过去,然后又回来,后因为来回的晃动吞吐着,横发暧昧的响声。
“哈啊……嗯……”完全不受控制地被推开又撞回去,也随着动作一又一后,殷浪着抓绳。
池安然见他已经完全适应,声音越来越大,叫得放不堪,于是狠狠地推了一把吊床,晃回来的时候半用力去,这一整都没后,两颗卵撞在殷浪的发声响。
“嗯啊——!”殷浪只觉得后面仿佛被贯穿了一般,又疼又,被池安然扶着腰又撞了一阵,后的被反复鞭挞,得大叫声,嘴也无意识地微张着,嘴角溢一丝丝来。
许是因为晃得很,总不能每每都到,殷浪气吁吁地说:“嗯……等、等一……”
池安然停动作,便见他扶着床小心地转过去,背对着池安然趴在吊床上,握住方才因为动作来的自己后,满意地发轻哼:“嗯唔……这个姿势、一些……哈啊……相公,快些我……嗯啊~”
“啪!”池安然一掌拍在他白皙的翘上,一边一边笑骂,“小声些,你想等他们都来看你被?”
“嗯唔……哈——”殷浪一青丝凌地散落,嘴里吐言浪语,“又……又不是没见过——哈啊~”
殷浪没说的是,每次当着别人的面被池安然玩,都有莫名刺激的觉,一开始经常拉上祁楼三个人一起,久了就习惯了,倒也没那么新鲜……偶尔抓着另外几个脸薄的人一起玩,他光是被看着就得快要去了。
“小蹄……”池安然一边骂着,一边把殷浪从吊床上抱来,两人没羞没躁地到草地上翻云覆雨。
“哈啊……嗯……”殷浪跪在草地上,撅起了纳的,他和祁楼都习惯跟对方一起服侍池安然,偶尔没有祁楼在旁边竟然还觉得有些不习惯,觉好像此刻嘴里空的……很快又没有心思想那些了,殷浪被得仙死,“哈啊……嗯~安然……好——好大~啊啊……”
“还敢走神?”池安然没有忽视他那一瞬的发愣,见殷浪无意识地抿嘴,便知这蹄在想什么,“你这么喜祁楼的,那你找他去。”说着便要起。
“别!”殷浪赶抱住他的,讨好地求饶,“哪有……我最喜你的……”再说一开始喜他俩一起玩的不也是池安然么,殷浪想着,不顾那刚过自己的后,跪在池安然的边将那的嘴,发呜咽声,“嗯唔……”
池安然本就没生气,见他认错态度这么良好,便扶着殷浪的,在他嘴里了一会儿掏,再次粘的后。
两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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