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四国纪实 - 第四十章 师父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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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之前的各百姓官员到访还不算什么,真到了开的日,国师府便到了许多皇来的女婢,清晨便开始服侍易然梳妆换衣。国师要在开这一日去郊外的行举行祈天仪式,这是西国的传统。

    难怪昨晚师父被自己折腾到后半夜,今天还睡惺忪地赶早起床了塔。虽然没上本垒,但易然明显已经比一开始习惯了许多,也不再拒绝他了,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更加激起了池安然的兽

    不过两个人睡这张小床还是太挤了,等会叫人来换个大一些的床,池安然打了个呵欠从床上起,打了个响指,床底的小金便爬上他赤膛,摸了摸委屈的小金:“乖~”最近一直把小金藏在床底,不想吓到师父。

    估计现在师父应该也快要发了,他起床的时候让自己一个时辰后带着些测去。池安然他留的纸条清了一,确定没少便都装在一个纸盒里带去了。

    迈国师府的房间,池安然便有些愣住了。

    易然一纯白带红云纹的袍,广袖上绣着繁杂的图案,上各有红绳结相衬,腰间束着手臂细的红缎带,一青丝用金冠束起,鬓角留着两束发丝自然地垂落,两只耳朵都带着金的小圆环,原来师父的耳朵打了耳,池安然从来都没见他带过耳饰,偶尔师父耳垂的时候还以为那黑的是一颗痣呢。

    白皙的脸颊,角的红莲印用炭描了一圈淡淡的黑,更加立,一双睛的尾都涂了淡红的胭脂,显得无比,师父本就红齿白,还给他抹了脂,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个女,不过这妆也是国师的特权,寻常男虽然妆艳抹,但是不可以将自己的眉目化成女样,所以池安然看起来就觉得是看到张飞化了妆一般难受。

    “安然?”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今日是怎么了?易然走到他跟前,轻声问,“东西可都带好了?”

    “嗯?……嗯。”池安然回过神来,师父那粉的朱正在自己前一开一合,真想吻住他不让他说话,然而房间里还有一大堆女婢看着,于是,“放心吧师父,全都在这个盒里了。”

    说着旁便有女婢来接了箱,易然便带着池安然了国师府,坐上了早已备好的轿程,轿会路过首城的大路去往郊外,一路上早已有许多百姓被官兵围在路两旁想看国师大人的英姿。

    这四方轿非常大,间的榻足够两个人坐,边悬挂着轻纱,从外面看里面看得模模糊糊,规矩池安然应该坐另一个备好的小轿,他也不打算在这事上落了师父的面,毕竟他可是西国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国师。

    易然却主动地唤他:“安然,过来跟我坐吧……”他想在路上跟徒弟代一祈天的程,昨晚想说却被他着上其手直至夜……今早想告诉他,池安然又一副睡不醒的样

    “好。”池安然上了轿,毫不客气地坐在他旁。

    “国师大人,请问可否起轿了?”旁边的女婢弓着问了句,师父回答了之后便大声叫,“起轿——!”

    于是路旁的百姓们都沸腾起来了,一边叫着“国师大人”一边奋力挥手,池安然前就像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坐轿时的场景。

    易然掀起轻纱朝他们笑着挥了挥手,便转对池安然说:“安然,等到了祈天台,你要先双膝跪将天机匣和社罗图递给我……”后面也是好一串的说明,池安然听得云里雾里,就师父的这些测他都是最近才对上样和名称。

    “……可记住了?”说了一遍,看他似乎完全没懂的样,易然便更详细地又说了一遍,“你再记不住,也要个大概,总不能让人看你在台上闹笑话,听到没?”

    “差不多了。”池安然,师父好啰嗦,“师父,要多久才到祈天台?”

    “大概半个时辰……”易然瞟了一抬轿的几个壮汉,这类苦活在西国向来是相不好,壮的男的,其实这么远的距离应该坐车才对,只是祈天仪式本就是带有考验西国百姓虔诚的寓意,所以每年的开祈天,都是坐着人力的轿去。

    “鬼扯,真看虔诚你们都应该自己走着去。”池安然嘲笑,“或者三步一跪九步一扣。”

    “真要如此,可还没到祈天台就累死了。”易然溺地笑了笑,徒弟说得有理,不过他自己是不到了。

    “半个时辰啊……”此时轿还在首城央,路两边的百姓未减,池安然无聊地靠在轿四边的木栏上,发现他俩坐着的,两侧和后的木栏是正好挡住腹的,而前面有一张茶几挡着,其余上面就是盖着的轻纱,不由得又来了坏主意,“师父,我好无聊啊。”

    “那你还要如何?”易然理了理有些散的鬓角,徒弟总是无理取闹,真是难带。

    “师父,我们来玩石剪刀布吧。”池安然笑着说,手指比剪刀手来,“这个是剪刀,然后握拳就是石,张开就是布……剪刀剪布,石砸剪刀,布包石,你懂吧?”

    “这不是……”易然想说他经常见到一些幼童玩这手势游戏,抬对上池安然发亮的神,又憋了回去,“我知了。”

    “那来,我要是赢了,师父答应我一个要求。师父要是赢了,我答应师父一个要求,怎么样?”

    “好吧。”

    徒弟笑得不怀好意,易然却在想你哪个要求我没答应过?真是。也罢,反正不答应玩这个游戏也要被他烦上一路,易然只好

    “来,石剪刀——布!”

    池安然了剪刀,他拖了音突然叫最后一个字,一般没怎么玩过猜拳的就会意识地跟着那最后一个字,结果师父竟然了石,他撇了撇嘴:“师父,三局两胜。”

    “好。”还能说什么呢,易然无奈。

    “石剪刀布——”看着师父了剪刀,池安然慢一步个石,厚着脸说:“师父,这就打平了。”

    “可你方才慢了。”易然盯着他的手,不仅慢,他还看见徒弟的手势变了。

    “我又没说不能慢,师父也可以慢。”池安然是半都不打算要,“来来,最后一局定胜负了。石剪刀布——!”

    易然正想反驳,被他突然一喊,意识地就跟着声音伸五指,同时池安然了剪刀,笑嘻嘻地说:“我赢了。”

    “……好吧,你说要我什么?”易然叹了气,这臭小一开始便是冲着这个要求来的。

    “师父,我想……”池安然突然贴近他耳边,温的呼得他耳发扬,而他说的话更是让易然面红耳赤,“想看师父自己摸面……”

    “你……别胡闹!”易然一惊,在这轿上就是想退开都没有地方。

    “师父,愿赌服输啊,你可不要不承认。”池安然的手在他的上摸了两把,低声笑,“你要是不愿意自己来,我可要帮你了。”

    “别!”易然住他的手,神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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