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在师父那忙活,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休息时间,池安然哪都不想去,生生躺在床上了四天,除了吃饭洗澡个床,其他时间就一直趴在床上逗小金。
小金都被他烦了,钻到枕底去趴着了。
“少爷,你也该运动运动了……”影端着一些果和甜了房,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柜上,无奈地看着池安然伸个懒腰都把自己腰扭到,一脸扭曲地抱住了枕的样。
“运动?”池安然神一亮,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到嘴里,“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有运动吗?”
“那不算……”影一就红了脸,少爷气血方刚力旺盛,每天都把他折腾得合不拢,没准那才是少爷腰疼的原因呢。
池安然招手让他过来,坐在自己怀里,拿起一块甜糕喂他。
“少爷……”这对待小孩似的喂让影浑别扭,又不能反抗,只好乖乖地张嘴,甜糕之后少爷的手指还恶意地戳来,搅得他嘴里黏黏糊糊七八糟的,“唔……”
池安然不肯放过他,直到影红着脸把他手指净之后才拿来。
明明少爷平日也不是那公,反而看着十分儒雅,可是为什么一到床上就变得那么……。影匆匆忙忙地退,脸红得发,背过去将池安然的衣都整理好包起来,待会儿少爷便要回国师府去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池安然明知影肯定是舍不得他走的,还是装一脸严肃的样。
“不、不是……”少爷生气又失望的吻让影赶忙回过来,却对上他充满笑意的眸,知自己又被耍了,无奈地看着他。
影真是越来越可了,明明比自己大三岁,却总是像只小狗一样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让池安然总想把他抱怀里好好抚一番。
……
回到国师府是午太正烈,晒得池安然着包袱跑门,正要在凉亭休息会,一个女婢便过来告诉他,国师大人叫他回来便到塔上去找他。
师父啊,你若不是我师父,我真想一闷打死你。池安然气吁吁地爬到七层,轻轻推开门,却发现师父躺在椅上闭着睡得正香,忍了很久才没有伸手掐他的脖。
空气一奇异的味,池安然寻了半天,看到房间角落放着一个之前从未见过的熏香。
怪不得师父睡这么香,总觉这味让人有昏昏睡。池安然打了个呵欠,把师父背到床榻上盖好被。
近距离观察师父的脸,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儿皱纹都没有。左角的红莲印近看之竟有些珠光,闪闪发亮,的睫如同黑的蝴蝶翅膀一般掩住了些许的红。
池安然发了一会儿呆,意识突然就越来越模糊了,前一黑,便倒在师父上昏睡过去。
“嗯……”易然是被上一莫名的重量压醒来的,睁一看,池安然趴在自己上,双手还隔着一层被褥抱着自己,这睡相着实不雅,像一只王八。
本想直接叫醒他,可看着他闭的双却不知为何开不了,易然愣了片刻,从窗外刮来的风的,让人昏昏睡,不过他已经睡足了。
“唔……”池安然被一阵风醒了,主要这睡姿也不太舒服,总觉床怪怪的,有,于是伸手摸了摸“床榻”,嗯……好的床,但是又有的……总算迷迷糊糊睁开,池安然发现自己双手在师父的前,一只手还已经伸到衣服里去了,在他白皙的膛上。
“醒了?那就起来吧。”师父的脸有些红,也不知他刚才睡迷糊了了些什么……不过师父为什么不叫醒他,而是等他自己醒来?池安然厚着脸爬起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
易然清咳一声掩饰尴尬,他方才想东西想得神,池安然睡得迷糊对他一阵摸,他却不知为何会纵容他的胡来,竟没有叫醒他,还有些飘飘然的觉,真是枉为人师。
“这熏香是我新寻到的,从东国那边来的稀奇之。”易然走到墙角将熏香熄了,这香的作用似乎太过霸,还是要消减一些再用比较好,“有助眠养神之效,只是还需要多调整。”
师父读的书比他吃的饭还多,想来制香什么的也是手到擒来的。天机塔的第六层就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存储香料和制作熏香的。
“师父,你叫我上来是何事?”池安然一坐到椅上,这椅不仅还能摇,就跟老年人喜坐的椅一样。
“我要重新调制此香,你来打手。”易然见他没大没小地躺在自己椅上摇来摇去,也不生气,他总是会意识地纵容池安然,“莫要贪玩了,随我到六层去。”
两人了第六层的房间,这不是池安然第一次来,但他不怎么喜这被烈又杂的香味充斥的房间。
“安神草五两,萘叶三两,菱莲一两,再加三片橘,研磨成粉。”易然把写好的单递给池安然,徒弟记不怎么好,不写在纸上他老是搞错用量。
池安然轻车熟路地走到一排排放香料和药草的柜前,照单拿好材料,再到桌前用石钵和药杵捣成碎末。
易然将没烧完的熏香捣碎,捻起一些粉末闻了闻,然后便把池安然捣好的香料倒其,再充分研磨捣碎,期间又觉得差了些什么,再让池安然去补些香料来。
直到傍晚,师父仍然蹙着眉,之前的熏香已经不成样,扔了好几次,然后又重新调制香料,池安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玉兔的形状,手里拿着药杵机械地上上,麻了。
“师父,熏香没了。”他怎么能专注到完全没发现熏香已经用完了,池安然拿起巾给师父了额上的汗。
“不打,已经快完成了。”易然皱的眉有些舒展开来,将最后一片菱莲放去捣碎,捧起石钵闻了闻,终于笑意,“制好了。”
只是个安神助眠的熏香而已嘛这么大费周章,平常没香不也睡得好的嘛?池安然十分不解。
“女皇殿近日心神不宁无法安睡,所以我为她调制此香。”易然笑了笑,不过现在只是闻起来已经足够了,今夜还是用它试一试才知效果如何。
切,原来是给女皇调的,忙活一整天。池安然没来由地烦闷起来,他以前开玩笑说师父是西国的男后,虽说国师都不结婚的,但万一哪天师父跟女皇眉来去的成了一对,他想要天机匣不是痴人说梦了么。
“安然,帮我把这香装好,收拾完了上来吃饭吧。”易然心不错地代完便上楼去了。
盯着那一堆粉末,池安然眯了眯。
从柜上拿了一片合叶丢到香料里捣碎,研磨细致之后放到熏香盒里,池安然哼着小曲儿捧着熏香上楼了。
合叶,顾名思义,引起人的香料,无无香,药效也不激烈,只是会令人心猿意、想非非,没有到那不合就会死的地步。
脑里不可避免地想象了一仙姿玉质的师父扭动着被所恼的样,池安然微微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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