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人品和家,总能挑到合适的。”
这边说着话,乐染从外面来,对安氏行了个礼之后,就来到顾宁边,悄声在顾宁耳边说了一句话,顾宁脸微变,安氏见状,问:“是不是里什么事了?”
顾宁为难一愣,然后了:“是了事。不过无碍的。”
安氏是个识趣的人,听顾宁这么说哪还不懂,拉着珝珝起对顾宁行礼:“既然里有事,那我和珝珝就回去了,娘娘什么时候想吃桂糕了,派人来府里说一声就是。”
顾宁原想再与她们说说话,可乐染那边的事也有些急,便没有留她们,亲自送她们了乐,邀请她们回常来。
看着她们离开,顾宁才对乐染问:
“怎么回事?真把人打死了?”
先前乐染急匆匆过来就是告诉顾宁这件事,被太后发冷的顾嫣然在冷里把一个伺候的婢打死了。
“真死了,尸还在掖幽摆着,一把剪刀扎破了咙。”
顾宁无奈叹息,带上乐染和双喜公公张提西,直奔顾嫣然所在的殿。
因为了人命,所以殿周围有侍卫守着,顾宁去,只见两个伺候的小婢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一副吓坏的样,乐染和双喜前去询问她们,顾宁便步殿,看见了若无其事坐在窗剪纸画的顾嫣然。
顾宁殿,顾嫣然只抬看了看她,并不起相迎,两个趴在地上血的婢给顾宁行礼,顾宁抬抬手让她们去。
顾宁走到那堆血迹边上看了看,目光落在地上染血的剪上,蹲把剪捡起来,拿到顾嫣然边,在她对面坐,顾嫣然的帕放在手边,顾宁拿她的帕开始剪,顾宁的很慢,把剪隙里的血都的净净。
顾嫣然原本是等着顾宁来跟她兴师问罪的,就算不兴师问罪,也该询问她怎么回事,谁知顾宁只是坐在一旁剪。
“你是来剪的吗?我杀了人,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顾宁低继续拭,闻言冷笑:“那你跟我说说,杀人是什么觉?”
顾嫣然奇怪的看着顾宁:“你什么意思?”
“你知杀人的时候,刀刺对方要多少力气?你知那血在手上和脸上是什么觉?你知一条命在自己手上被终结又是什么觉?”
“你坐在这里轻描淡写的和我说你杀了人,可杀人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你顾大小一开,有的是人帮你动手,任何惹你心不快的,任何挑战你权威的,你都可以让他们瞬间消失,这觉是不是让你觉得很优越?让你觉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样,你是在上的,他们就卑贱如泥?”
顾宁的声音特别轻,轻的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
顾嫣然拧眉看着顾宁,不知她跟着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知我从前有多羡慕你吗?”顾宁把剪刀拭净,看着白帕上的血迹问顾嫣然。
“当我在萧廷边朝不保夕,日夜面对刺客的时候,你在父亲母亲庇护的羽翼之安然度日,我杀了很多人,而已受过很多伤,但死在我手上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可是你呢,不过是想把我引来见面,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个无辜的人,我就想问问你,这些人的命在你里是什么?”
顾宁默不作声的站起,拿着剪来到顾嫣然面前站定,目光凌厉:“切肤之痛有多痛你受过吗?”
顾嫣然心上一,看着拿着剪的顾宁靠自己越来越近,脸又沉的可怕,结合刚才顾宁说的那些话,顾嫣然脸瞬间变化,抛手里的剪纸就往旁边躲去,大惊失问顾宁:“你,你想什么?你别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顾宁亦步亦趋:“我不嘛,他也不会放过我。拉你一个垫背的,我才不亏啊。”
拭净的剪刀凑到顾嫣然面前,冰冷的刀尖透着寒光,顾嫣然被吓的一动都不敢动,正如顾宁所说那般,她杀过很多人,这么多年都是过的刀血的生活,与她这温室里大的姑娘很不同,她什么事都敢来,说不定真的敢就这样杀了自己。
“顾,顾宁,你,你别来!我警告你,你别来!来人,来人呐!”
顾嫣然在冷,但边伺候的人并没有减少,不用想也知,都是国公府派来保护她的,听见顾嫣然在殿里大喊,果真外面有声响,不过门外有张提西和乐染守着,顾嫣然的人不来。
冰冷的剪刀贴在顾嫣然俏丽的小脸上,顾宁仔细端详她:“天生一副好,缘何生就一副蛇蝎心?顾嫣然,你是无知无惧,还是天生心黑手毒?”
顾嫣然受到冰凉的剪刀贴在自己脸颊上,只要顾宁稍微手一抖,她的漂亮脸上就会留疤痕,顾宁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敢手。
顾嫣然不敢开,却已被吓得肝胆俱裂,两只眸盛满了汽,惊恐的泪。
“你这条命,今天先寄在我手里,若你今后改邪归正,我可以留你一命,若你今后仍不思悔改,一意孤行,再现谋害荣昭仪和今日杀婢类似的事,不必怀疑,我一定会亲手了结你的命。”
顾宁面无表对顾嫣然说完这些,才将剪从顾嫣然脸庞上挪开,顾嫣然吓得满大汗,泪止不住的往,直到顾宁退到一步开外,她仍不敢动弹分毫。
顾宁将手里剪刀随手掷,迅疾如电般钉在殿梁之上,木三分,整个剪刀前端都看不见了。
顾嫣然看着那剪刀的样,脑想象着要是剪刀扎在自己上将会是什么觉,稍稍止住的泪再次因为害怕而决堤。
顾宁走殿,对张提西吩咐:“好生安葬那个死去的婢,多给她家里一些补偿。”
张提西:“是,那这里伺候的人需不需要重新换一拨?”
里发生人命案,一般况都是要彻底清理梳洗一遍的。
顾宁想了想后,摇:“不必了,换一拨人对她来说并无差别。”
顾嫣然边伺候的大多都是国公府安排的,就算把现在这一拨人换掉,重新换来的那一批,仍会有国公府的渗透,换人没有意义。
从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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