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寂的卧房。
事已至此，就差临门一脚了，柳烟烟忐忑又期待地轻轻拉开房门又反手关上，胆大心细到她自己都惊讶。
裴寂就躺在那里，借着月
，柳烟烟看清了他沉睡的面容。
大概是缺了清醒时常盈在嘴角的笑意，他此刻睡着的模样便更显冷淡，难以亲近。
柳烟烟却不
那么多，她只想知
一个答案。
于是她蹑手蹑脚凑近，趴在裴寂床边，试图掀开他薄薄的里衣，看看他
是否也有一颗和齐衍一模一样的细小红痣。
裴寂睡着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双手叠放在前。
柳烟烟皱着眉
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先轻轻推他手腕，让它自己自然地
去。
事实证明这样
十分明智。
她和裴寂的里衣之间已经毫无阻碍，困扰她许久的谜底
上就能揭开。
月还未明亮到让她能在几步远之外看清一颗痣的地步，因此柳烟烟大胆凑近，脸几乎快要贴裴寂膛上，伸了手就开始极耐心地掀开他的衣襟。
光洁的肌肤因柳烟烟凑过来的上半
而笼上了一层
影，看不大清。
柳烟烟不了那么多了，保持着拎起裴寂半边衣襟的姿势，另一手去摸他前
肤。
就快摸到了，柳烟烟记得齐衍那颗痣就在右偏一
。
可掀开他衣襟的手却被人握住了，柳烟烟后背发凉。
被裴寂当场抓住的话，恐怕会被赶
书院吧。毕竟学生夜半三更溜
先生的卧房，怎么听怎么不合理。
柳烟烟发麻，等了半晌那只握着她的手也没有再动作，她才敢偷偷看一
裴寂的脸，果然还在梦。
但是柳烟烟仍贴在他的手却不敢
动了，好可惜，离真相就差一了。
裴寂确实在梦。
只是这梦境竟是前所未有的旖旎。
他梦见一
又陌生的躯
，与他
相缠。
赤
的女人伏在他上，堆雪似的
儿一一贴在自己膛上晃动，瘙
得他的心
也一一，撞得他
发。
此时他无法抗拒女人的任何动作。
他能
觉到
望比任何一刻都
发得更加汹涌，
起，抵在女人
的
。他知只要自己微微抬腰，再毫不留
地贯
，无论是自己还是前的女人都能得到极大的愉悦。
可连裴寂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他只是轻柔地将女人压在，扶着她不堪一握的腰，极力忍耐着仿佛要涨破血的望，一一耐心填满女人温窄的小，直到，两人纠缠
合得再无一丝余隙，完
契合。
这个过程并不怎么叫他舒服，因为唯一能引起他快的动作应该是毫无意义地机械
。但裴寂意识地不想这么。
他满腔
怜，
女人的
，与她十指扣，大力
的动作片刻未停。可最让裴寂留恋的是女人闭着酣醉在
的表。
他从来舍不得眨，每一次送最
的
，他都在心里描摹记小女人难以克制的迷神，即便女人从未睁看过他。
她在小声叫唤，裴寂俯过去细听，却只看到她因为快而咬着
。
原来声的是自己，裴寂仔细辨认，终于听清了。
自己一刻未停，温柔轻唤着：烟烟。
裴寂终于好像又睡熟了，握自己的手也虚垂了去，柳烟烟不想再等，左手在他摸索一阵，果真摸到一颗细小的不平。
她凑过去确认，偏换了好几个方向，才终于看清，裴寂的右侧确实有一颗细小似血珠凝成的红痣。
寒凉的夜，冷清的景，只有这一刻柳烟烟仿佛跌沉沉旧梦里，思绪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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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谜底（裴寂）
裴寂最近有些讶异地察觉到，柳晏对他态度的转变。
如若说之前的柳晏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有些腼腆，并不起的学生罢了，那么现在，柳晏对他的态度则是一派天然的，几乎都有些失礼了。
裴寂所说的不起，是指柳晏即便单独与他在一起时也尝试弱化自己存在的那类意图，即柳晏不会在裴寂——这样一位只能保持着客
关系的先生面前，展
他任何真实
。就像他第一次在裴寂面前恭敬地说着“久仰先生大名，拜在先生门…”这类客话时，裴寂也能
锐察觉到柳晏只是学着自己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一贯拜师的例律样
罢了，真让柳晏说一说他到底是如何敬仰这位先生的，他可能会当场被问得哑无言。
而在其它方面，柳晏可谓是相当扎。
一众行事正直，游坦
的书院学，柳晏格格不。
理说，未及弱冠的这般年华，男几乎都有些外的英姿发之气，可柳晏无论是相貌还是格都过于柔弱了，甚至还有一丝天然的风
媚态。
再加上常常同他形影不离的清秀书童——连云，因而书院里许多常与他们打照面的学生都觉得两人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毕竟时纨绔公豢养娈童，又借着书童名义带在边的风气极为盛行。
而大多学自诩清，不愿和这样德行有失的同窗混在一起，便渐渐都疏远了柳晏。
偶尔风闻此类消息的裴寂自然多关注了柳晏一些。
平心而论，他倒不觉得柳晏真如传闻的那样，便意识地想在柳晏上找能反驳这些无稽之谈的迹象。
却意外发现，柳晏好像真有些隐隐约约说不清不明的奇异举止，尤其是在自己面前。
比如柳晏每次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必然一步三，常常衣衫都跑得凌了些。待他已站定在自己面前，杏发现裴寂正默然注视着他的时候，总是一眨也不眨，脸带笑意，颊染红酣，极尽妍丽的一张脸。
次数多了以后，裴寂也慢慢发现，柳晏秀气的两边耳垂上都有小小的耳环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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