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找我妈。”
左纪瞬间明白,“你想亲自登门让你妈回来看顾叔叔?”
顾言,“嗯,听了我爸我妈的故事,我觉得他们之间不该如此狼狈的分开,我想给他们创造一次机会,如果能和好最好,如果不能,也算给他们这么多年的画上一个明明白白的句号。”
顿了,顾言不好意思的说:“我外婆在隔那个省,我要是去的话,至少两三天,我就想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能帮我照顾一我爸。”
“不行。”左纪一拒绝,顾言脸一僵,不过没等他多想,左纪补充:“我陪你去。顾叔叔这里,我可以叫我家的家或者阿姨来照顾他,但你一个人远门,我不放心。”
原来是这样。
顾言的心在短时间里了次过山车。
“其实我一个人去没什么的。”顾言觉得自己一个男人,独自远门完全可以。
但左纪有他的考虑,“听你的意思,你妈妈是生着气跑回的娘家,要是你去找她,她冲你发火,让你伤心怎么办?你伤心了,神不好,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反正你一个人不行,我必须陪着你,怎么说,路上我们彼此还能有个照应。”
顾言哑然了,他没想到左纪考虑得如此周到。
他这说法的确附和现实,大年三十那天,他就因为李芬神恍惚了。
“那……好吧。”
-
两个男孩都是行动派。第二天和顾东国代了,左纪叫来家和阿姨,并让他爷爷帮忙照看后,两人便踏上了飞机。
李芬的父母以前是在省会城市买了房的,但五年前李芬的父亲去世后,李芬的母亲便搬回了农村,反正现在老家也修了新农村,她一个人在城里寂寞,就回去找同乡的妹了。
顾言和左纪了飞机,又立去转班车,到了县里,又拦了辆租车去临河村。
已经午五过,太快要落山了,天光黯淡。顾言以前打听过外婆的家,知是在池塘边,去的路边还着一颗桃树。
不过找不到也没关系,只要知外婆的名字,问一同村人就找到了。
顾言拉过一个小孩,问了村里的池塘在哪,小孩指了一个方向,顾言谢过,随即从左纪拎着的零袋里抓了一把糖果给他。
小孩兴的谢,双手捧着吃的跑远了。
左纪哂笑:“你是多久没来你外婆家了,到了村,竟然找不到。”
顾言淡定:“这不是记不好吗?”
“你要是不好,我们学校就没好的了。”顾言的记就是变态级别的,读一遍就能记个七七八八。
“你再夸我,我会飘的。”沿着小路,两人并肩走向池塘的方向。
左纪说:“没事,你尽飘,我接着你。”
顾言耳朵一红,斜睨了左纪一,“没正经。”
许是这村里的空气好,环境好,两人心都有些放松,久违的互怼起来。
只是越靠近池塘,两人之间越沉默。
成败在此一举了。
外婆家的院用围墙砌了起来,可能是天晚了,木门关了起来,顾言和左纪走到门边,互望一,一时谁也没敲门。
左纪说:“你要是不敢,我来敲。”
“谁说我不敢了。”顾言被激,立即抬手敲门,他其实不止是张看到李芬,他还张他没见过外婆啊……哭唧唧。
“谁啊?”老人和善的声音响起,边反问,边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外面两个帅气的小伙,还以为他们走错门,但仔细一瞧,这不是顾言吗?
“言言?”发半白的杨秀英不可置信的睁大。
顾言腼腆一笑,“外婆好。”
低把左纪手上买的保健品和零递过去,“外婆,这是给你买的一些吃的。没买多少,还请你不要介意。”
略显生的客话,不过杨秀英没听来,她光激动去了,“哎呀,你这孩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她回冲堂屋喊:“芬,磊磊,你们快来看谁来了。”
两人来,顾磊看到顾言,仿佛鱼儿看到一样,嗖地台阶,冲到顾言怀里,“哥哥,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哇哇哇——”
说着说着就哭了。
顾言手里还提着东西,不好回抱顾磊。
左纪见此,弯腰拎到自己手上,顾言这才有空手抱起顾磊,“磊磊,想不想哥哥啊?”
“想,好想哥哥,”顾磊圈着顾言脖,哇哇直哭。
李芬还站在台阶上,愣愣的看着前的孩,她没想到最先来家里的人会是顾言。
还是杨秀英先开始招呼人,把顾言和左纪迎屋里,她们正在吃晚饭,堂屋的桌上摆着菜碗饭碗。
杨秀英把顾言和左纪买的东西放里屋,来问:“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再炒两个菜,也不知你们要来,我们就吃的午的剩菜。”
“外婆,你别去忙了,我和左纪在县城里吃了东西才打车来的。路上也一直在吃零,不饿。”顾言阻止了杨秀英。
左纪也跟着说:“婆婆,你别了,我真的不饿,肚现在还涨得很。”
可杨秀英,非要去,顾言求助的看向李芬。
李芬拉住她妈,“妈,别去了,孩嘛,自己饿了会找吃的,你还当他们客气呢。”
说完,又对顾言和左纪说,“你们这会儿不吃也行,但等会儿要是饿了,也别不好意思说,家里还有面条和饺,想吃就去冰箱拿,别拘谨。”
“嗯,好的。”顾言乖巧。
李芬看向他怀里抱着的顾磊,小孩这会儿没哭了,在吃顾言买的糖,“磊磊,别吃糖了,你饭还没吃完呢,赶过来吃饭。”
顾磊不,“不吃了。”
顾言好笑的顾磊的脸,“怎么又不听妈妈的话了?不吃饭就不准吃糖,忘了你之前蛀牙时候的痛苦了?”
顾磊现在蛀牙好了,家里人偶尔还是会买糖给他吃。
不愧是哥控,李芬说话不好使,顾言随便一句就行了,顾磊特别听话的把糖放到一边,开始吃饭。
李芬不知是气还是喜,戳了儿的太,“白养你了。”
杨秀英哈哈大笑:“磊磊真是越来越喜言言了。”
既然是不炒菜了,杨秀英又去给顾言和左纪洗果,两个男孩被包围,有不知所措,修的挨在一起,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彼此对望一,都看对方眸底的无奈。
李芬和杨秀英都知顾言为何会登门拜访,但好歹是才到家里,也没人一开提这回事,都心照不宣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话家常,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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