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这是演得哪一,冷冷:“哀家的骨好着呢,倒是贵妃,虽然年纪尚轻,也该好好保重才是。听闻太医说贵妃最近气血虚浮,不若和哀家一养养,正好哀家昨夜梦到了先帝,贵妃便同哀家一在抄写经文祭祀先帝吧。”
抄写经文?贵妃刚想要推辞,太后便又发话:“想来贵妃如此孝顺之人不会拒绝吧,这也是为了贵妃你好,抄经文可以静心,免得贵妃你心火那么旺盛。在经文抄完之前你就不要到走动了。免得又静不心来。”
贵妃无法,只能应承来。太后明摆着是找个理由想将她禁足,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若是推拒不是便承认了自己是个不孝之人吗,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落话柄。
她恶狠狠地看向来晚棠,却发现来晚棠就站在太后旁一脸平静地望着她,神不带丝毫波澜。
☆、祭司与摄政王04
贵妃最终还是被禁足了小半个月,且随着边关战事的吃, 新帝倒是不再想之前一般三天两地跑去摘星楼, 纵然去也是真的遇事不决需要来晚棠占卜来决断。
随着孝期逐渐过去, 新帝也终于有机会与他那些人们灵合一,对来晚棠虽仍有兴趣,却也不像之前一般急迫。在皇帝重新临幸后诸人后,贵妃独自分得大半恩,自然也不再来找来晚棠的麻烦。
虽然她仍是时不时想要给来晚棠些小绊, 但碍于来晚棠的份地位,终究还是无法对来晚棠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转日已尽,皇城的桃谢了一枝又一枝,风过北, 绿了萧索黄沙的零星新叶。
苏修濯在走帐时无意瞥见远的一抹翠, 他旁的副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也叹了气:“日终于到了。”
副将这话其实也在暗指苏修濯,自从他来到边关后, 便未尝败绩, 蛮人被他打得连连败退,被蛮人侵占的大片疆土也尽皆被收复。
蛮人已经集结各兵力,准备同苏修濯决一死战了, 此战若胜,那么北方真正的天便要降临了。他相信苏修濯不会败,一定能获得大捷,让蛮人百年都不敢再踏足这片土地。
副将这般想, 但却有人想得与他全然不同,是这军的参将,他是新帝派来在暗监督苏修濯的人之一,新帝在大军开前曾嘱咐过他,叫他找准时机,除掉苏修濯。
几日后的大战便是一次好机会,苏修濯领兵时从来都是亲赴战场杀敌,到时双方箭矢对,谁知杀了苏修濯的是自己人还是外人呢。
苏修濯状似无意地扫过参将,他知他在打什么算盘,无论是他,还是新帝在军安的那些人,他全都心知肚明,那些人觉得几日后便是杀他的好机会,苏修濯却觉得那也是个极适合他们的忌日。
大战转瞬即至,双方军厮杀缠在一起,烟尘与黄沙织在一起,日光冷冷地照在寒刃上,一秒刀尖上的寒光便被血吞没。
苏修濯所带领的兵像一把尖刀般狠狠刺向蛮人军队的心脏,蛮人军队节节溃败,到最后崩溃如一盘散沙,逃兵越来越多,无论首领杀了多少逃兵,都止不住其他人继续向外逃散。
那个原男人简直是个杀神,一定得杀了他!蛮人首领看着如修罗降世般的苏修濯暗暗想到。
与此同时,在城楼上远望战况的参将心的想法与蛮人首领一样,他对早被买通的弓箭手使了个,两支白羽箭分别从蛮人阵营与苏修濯的后,两支箭都不约而同地瞄准了他的。
谁让苏修濯选择轻装上阵呢,纵然他着护心镜能挡住前的那支箭,也无法挡住后的那一支。参将心有些张,但一想到这个不败的战神即将要死在自己手,心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兴奋。
然而一秒他的计划便落空了,一阵遮天蔽日的风沙忽起,遮住了他的视线,等风沙消散之时,他并未如愿地看见苏修濯倒在血泊,反而是不知何时,一支羽箭直没他的,他缓缓倒,用最后的力气望向四周,与他一同被新帝暗吩咐过的人都死了,而苏修濯,此时正砍了蛮王的首级。
军队大胜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京师,在此次大战,蛮族折兵损将,兵十不存一,整个京师都为这场大捷而庆,这意味着蛮族至少在百年无法再对大雍构成威胁。
但得知消息后的新帝面却并不好,大胜他固然欣喜,但苏修濯并未如他所愿般在边疆战死,反而是他派去的几个卧底都死在了最后的决战,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巧合。
现在苏修濯无论是在军队还是民间都威望极,而他呢,他继任后的第一年,大雍多地便大旱,看已经近夏,京师仍是一场雨都未,民间已经开始有传言他得位不正,苏修濯才是先帝真正想立的新君,这传言一开始还只是一些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但却渐渐以燎原之势传开,若是苏修濯顺利班师回朝,那他的龙椅就该坐不牢了。
正在皇帝焦烂额之际,皇后正看着自己指上红的蔻丹神,坐在她首的嫔忍不住声问:“娘娘,您在想什么呢?”
皇后叹了气:“本是在为陛忧心,那个六王爷近日便要回朝了,陛近些日见着茶饭不思,本甚是担心啊。”
“陛不愿意六王爷回朝吗?”那个嫔先是愣愣地问了一句,随即便反应过来,苏修濯现在功盖主,陛自然会担心。
皇后像是未听到她的话,依旧愁眉不展:“况且近些日大雍多大旱,连京师也是滴雨未,现在民间已经有些风言风语传来来,别说陛,就连本也是焦心不已。”
小嫔也跟着皱起了眉,她为新帝的嫔妃,自然不愿新帝的皇位受到任何威胁,但是她一个小妃嫔,自然无法阻止苏修濯班师,大旱她就更没办法解决了,她又不会祈雨。
等等,祈雨,她虽然不会,但这可有一个人会啊。小嫔双目一亮,有些兴奋地:“娘娘,为何不叫祭司祈雨呢。”
“祭司……”皇后看着她,苦笑一声摇摇。
小嫔立即想到之前她曾听到过的那些陛对祭司恐怕是襄王有意的传言,而且祭司或许也并非是神女无,若是他们真的暗通曲款了,旁人又能说什么呢。
祈雨虽是祭司的分之事,但也要得到陛的应允,祭司若是祈雨成功了则罢,若是祈雨不成她的场便一定不会好到哪去,陛为了护着祭司所以才会至今不提祈雨之事。
“娘娘是陛的结发妻,也是这六之主,何必忌惮她一个祭司,若是娘娘愿意,明日贵妃的生辰宴上便由嫔妾向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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