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足
正是盛夏的午后，池
碧
漾，拂过荷
的
风送来阵阵香气。
沈握玉脱了雪白的罗袜，光脚站在池边去摘莲蓬，薄衫上卷的手臂几乎白得发光，或许那支生得格外大的莲蓬离岸边太远，他试探一般踮着脚尖踩在碧绿的荷叶上，白生生的脚踝瘦弱得似乎一
就碎。
漂亮得令沈怀锦
发
。他原本坐在池边的亭
读书，这是半个字也看不去了。
沈握玉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委屈地瘪了瘪樱红的
，还脆生生地叫了句：“哥哥——”
沈怀锦整颗心都被他攥在手里，便是要他上刀山火海，摘星揽月，他也定要
到，何况只是摘一个小小的莲蓬。
他脱了鞋袜，褪了外衫，一跃
池去够那支亭亭玉立的藕实，生怕碰坏一般小心地捧到沈握玉跟前，末了又坐在岸边替他的玉儿细致地剥开莲蓬的壳。
两人坐在池边分吃莲
，沈握玉的目光却一直放在沈怀锦
上。他的兄
浑都被池浸了一遍，
透的亵衣虬结的肌在
光清晰可见，大约只有床上和这
时候，才能看
他的
并不像穿好衣裳后那般单薄。
实得让他觉得可以依靠。
沈握玉两手撑在背后的青石板上，一条
的重量全放在男人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怀锦，“哥哥刚刚盯了玉儿好久，我的脚有那么好看吗？”
男人向来遵从
心，于是如实答
：“好看。”
沈握玉咬笑了笑，白
的脚尖蜷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像把白玉钩勾开衣衫摆，隔着漉漉的亵
摸到男人
，搓
两后那
似睡醒般蓬
地涨起。
“哥哥这里好
，好似着了火，玉儿帮你灭火好不好？”沈握玉分开脚趾去夹
大的
，却总不得要领似的在半路
，气恼地轻踩了两
。
男人只当是
趣，闷哼一声：“玉儿再用力一些。”
“你也不怕我把这东西踩碎。”沈握玉方知简单的踩踏也会让男人兴奋，可他又怕用过了力，便抬起双，并拢双足，裹住那翘起的
上磨蹭。
如此反复不到百次，男人还未发
来，沈握玉已累得腰酸
，白玉似的双足搭在男人上
搐两后便一动不动。
只好朝男人撒
：“我好累，哥哥抱我起来。”
平日里沈怀锦自然是乐意，可这时他眉微蹙，星眸里盛满犹疑，“为兄浑都透了，怕是会
了玉儿的衣服。”
沈握玉不
不顾地扑到他怀里，勾住他的颈，对着
的薄亲了上去，“早晚要的，怕什么。”
②秋千
来时，沈握玉院的梨开了满枝，风一
就簌簌落来，
聚在树似堆了一地雪。
他年幼时，沈母在梨树架了一个秋千供他玩耍，兴许是怕伤了幼的手，麻绳外包裹一层红
锦缎，悬坐的木板上也绑了三两个
有棉絮的枕。
他坐在上面呀，仿佛能看见整个姑苏的天。
三月初三上巳节，沈握玉平日里再怎么慵懒，今日也随着兄门踏青。说是踏青，就是一行人乘车到郊外，寻一片山烂漫的草地，铺上席草席地而坐。
午膳时他尝了尝新酿的杨梅酒，只觉酸甜可
并无酒味，便偷偷多饮了几杯。沈怀锦发觉沈握玉又探手去倒酒时，他却已是微醺，双目迷离，面带红
。
也不知怎地，沈握玉醉酒时格外乖巧，今日回程的一路上却折腾得很，窝在沈怀锦怀又磨又蹭，吵着要哥哥给他箫。
沈怀锦要把他抱屋里，他躲开男人的手持要自己走，却一摇一晃的走到梨树，任雪白的飘落发
与肩。
宽袖探藕白的手，他摸了摸裹着红绸的绳，声：“哥哥，玉儿要玩秋千。”
沈怀锦无奈一笑，只好跨步到梨树。原以为只是要他握住绳，沈握玉却把他推坐到木板上，接着掀开锦衣摆跨坐在他上。
只是他上的亵早在沈怀锦给他“箫”时就褪了，现在也不知扔在何
，或许是丢在
车里了。
此刻光溜溜的
贴沈怀锦的
，隔着两层薄衫源源不断地传送温，烘得本就大的立刻发起来，
如烙铁，
直地戳在幽合的
间。
沈握玉再次扭腰摆，似不舒服一般往前蹭了蹭，抬望着沈怀锦痴痴地笑，的杏
里透着一
天生的憨，“哥哥怎么还不动一动？”
沈怀锦结动，分明
涩不已却依旧不自觉地吞咽，哑声：“你要为兄动哪里？”
怀人神迷茫，没明白他的问题，便又重复起他先前提的要求：“要玩秋千……”
沈怀锦拂开落在乌发间的梨，温声诱哄：“哥哥这里有更好玩的，玉儿先抱哥哥。”说罢他便抬起两雪，放藏在亵的，让那香覃状的住漉漉的
，又握住两侧的红绳。
沈握玉闻言顺从地勾住他的颈。
他脚尖一蹬地面，秋千随之后退，接着似乘着风在空开一个极
的弧度，大的也开一丝嫣红，
层层包裹的温甬。
“疼……”沈握玉不知为何秋千也会疼，只意识地抱男人，眨着撒：“哥哥亲亲玉儿。”
沈怀锦低
住他的，细致无比地
舐每一，也放缓了动作，九浅一
地研磨立的
，直磨得
汩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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