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这乡
小伙儿顺利从童
毕业，而且一上来就遇到林奇这么个
构造奇特的宝贝，彻底品尝到了
人的乐趣，对那最原始的愉悦
髓知味，一
十六年来从没正经派上过用场的
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
完了便
塌塌地垂在
间休息，等歇息够了摸一把林奇，就又
了，得找
日。
林奇从不知
一个刚破
的童贞少年能猛成这样，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他被
得都酸了只能
透明
，那孩还能着
在他里横冲直撞。
间那个
乎乎淋淋的就没过，刚有
儿止住了，那作
的过来一蹭，就又汩汩往外冒粘
。
本来完最后一次小黑给林奇烧好洗澡，嘴里保证给他洗净了就安安分分的，谁晓得少年把他抱
浴桶往上泼了没几把，又开始不老实。
林奇本来腰上就带着轻伤，虽然小黑后来每次都注意护着，但终归是不太舒服。再加上这一午他被这孩
得又是
又是
，实在折腾得够呛，一泡温里是真的整个人都跟没了骨
似的只想
在里好好放松一。偏偏那孩缠他缠得
，磨泡的，林奇实在被得没法，只好哄着小黑自个趴在浴桶檐儿上用嘴伺候着喝了一汪。
小黑虽然刚破了男之因此不知节制，但到底多少还知心疼人。给林奇清洗时瞧见对方上全是自己
来的红印，本来羞涩鲜
的
也因为承受了太多次侵
而充血，变得又红又
，好像用指甲一掐就能血一样，他心里还是升起小小的愧疚，觉得自己得太过火了。
“老师，小
都起来了。”少年抱着林奇到床上，自己则趴在对方间朝着那小气，“痛不痛哇。”
“痛倒不至于，但涨得难受，还发麻。”林奇躺在床上半闭着
睛，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我给你，就会好了。”
“别……”林奇起先还想推开小黑，但双手双脚都累得抬不起来，后来觉得雌被一缕缕温和气息拂过的
觉居然也不错，有
，却很惬意，也就不再阻止，随小黑去了。
小黑趴在那儿呼呼了好一阵，直到嘴都酸了才停来爬回林奇边抱着他，那时候，光着的青年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林奇睡得不太安宁，老些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大学里的事，一会儿又梦见自己给山里的孩讲课。最后一个梦最奇异，他梦见自己本来在屋里和小黑那档事，结果莫名其妙的房间里居然多两个人，仔细一瞧居然是杜佳抱着祁也麟得正酣。
一阵风屋，捋过林奇的发丝落在鼻边，得他打了个嚏，睛也顺势睁开。
夜已经很
了，透光窗
能看到黑漆漆的天空上落满繁星，是城里绝看不见的
丽景象。床上就林奇一个人，小黑不知跑哪儿去了。他伸手去捞手机时摸到床柜上贴了张纸条，拿到跟前再用手机电筒一照，上面两行歪歪扭扭的字就显了来：林老师，我先回去了，不然爷
该担心。
关了电筒，林奇习惯
地开微信，一几十条消息通知
来，除了有几条另外几个支教老师发来的问候，其他全是杜佳的。
林奇划着屏幕看完那些消息，杜佳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到
间略带慌，最后手足无措，这表现林奇几乎能想象得来在手机另一端的男友，脸上表
是如何变幻的。他又想笑又想哭，心疼，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杜佳，还有微妙的得意——男友终究还是在乎自己的。
就在林奇看着消息五味陈杂时，突然来了电话，是杜佳。
他想也没想直接
了接听键。
“小奇，还没睡？”
“之前睡着了，刚醒，结果你就来电话了。”
“那看来咱们还是
心有灵犀的。”杜佳笑了笑，只是笑声里多少有疲倦，“午的时候……我不小心到电话……”
“我都听见了。”
“小奇，我……”杜佳细不可闻地叹了
气，“我们一大早就被客拉着去喝酒，我同事都喝吐了三回他们才放过我们，我带着他回房间，洗澡的时候他直接就冲了来。我那时候也醉得不轻，被拉着手摸到间的时候发现那儿和你一样都多
了个，我
乎乎的还以为是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完，二人均是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林奇先开：“杜佳，其实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林奇气，一
脑儿把张大虎还有小黑的事全给吐了来。
见自己说完这些男友都还没反应，林奇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继续讲：“我一开始还觉得气恼，可从张大虎第二次来时我心态就变得古怪起来，直到今天，被自己学生玩成那样我居然……居然还觉得很
，一儿都没动过真的要拒绝他的心思，杜佳……我变得好奇怪……”
“小奇。”杜佳的声音略带沙哑，“要是我告诉你，我也变得很奇怪呢？”
“……什么？”
“我的意思是……”杜佳吞吞，语气难得带有窘迫，“我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你说那些我明明应该气愤，可莫名其妙的，我又觉得很兴奋。”
绿帽癖，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涌上林奇心，他以前在一些成人论坛见过有人讨论这个，甚至还有人专门邀请别人上自己的老婆，他原先以为那都是编造来娱乐大众的，现在才晓得大概灵真的来源于生活，原来这
奇怪的癖确实存在，杜佳就是活生生的例。不过他也没资格说杜佳奇怪，毕竟他自己不也是被陌生人和学生
上了瘾。
“杜佳……”林奇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奇，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上街时要是有人总盯着你看我心里就火烧火燎的，一到家就要你吗，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是我醋大。”杜佳顿了一，“但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我其实喜
那些人用的目光看你。”
林奇浑一震，脱而：“那次我打电话给你听。”
青年还来不及诧异自己怎么会说那么不知廉耻的话来，电话那的男人竟已经应声：“嗯。”
“我……”林奇捧着电话我了半天也没说文。
这时候杜佳倒又恢复了一贯的贴风度，柔声：“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先睡吧。”
“嗯。”林奇应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说，“那个，要是你实在忍不住……和同事我也不介意的。”
“傻瓜。”电话那终于传来笑声，“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这还有扯不扯平的啊？再说了，人家也是喝醉了才神志不清和我酒后，他清醒后都打算直接递辞呈了。”
“啊？你没拦着啊。”
“当然被我拦住了，你就别担心这个了，早睡吧，明天再聊，我项目
上结束了，要有时间大概还能过来看你一趟。”
“嗯。”即使知对方看不见，林奇还是笑着，“那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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