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十八式(双产年下) - 第一式 醍醐guanding 中(漏斗探xue发现B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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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来药的是一只颈极细极的琉璃漏斗,要将特制药,需要先突破的屏蔽阻隔。耶律兴和耶律博在苏景安上不吝惜任何功夫,愿意关注任何细节,自然不会允许那大一般的糙手段,而是要让这漏斗颈破开直接将药,才算合了心意。

    颈的漏斗虽是照琉璃技法烧制,但是胎质轻薄,通剔透颜浅淡几近于无,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晶。这样的工艺技法足以用来烧制传世至宝,却被上位者毫不可惜地指派去制作这等“”,倘若传去,足够那些钟致玩的南人们捶顿足了。

    漏斗的颈上被用心涂抹了足量的膏脂,这是里密医专门置的好东西,在指尖自然是粘稠的膏,可是之后,就会飞快地化成油一样的芬芳。再混合上苏景安自窍被逗来的些许,那漏斗的颈简直溜无比,轻松就能突破最外层的抵抗。

    耶律兴轻轻持着漏斗小心向送去,第一次被探虽说尚且生涩,却已经表现贪吃的本,耶律兴甚至要小心地控制着漏斗的去速度,否则天知会不会一气吃到底再说。

    苏景安一边被一件死息连连,一边却又要被迫听着耶律博的现场讲解。这位年轻的九千岁不知从哪里看了大堆的风月话本,将方漏斗的场景描绘得极是详尽生动,用词一会儿雅致隐晦,一会儿又极为俗直白,可无论那方式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兴致更加昂。苏景安听得满面赤红,气急促,平日里心大如斗的人,此刻都恨不得一了才好。

    “啊!——不,快停!好痛!”耶律兴在送了一截去后,苏景安突然像是被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害,突然声大叫让耶律兴住手。耶律兴手上也察觉了什么,自然是在苏景安刚刚声时便停了来。可是即便如此,苏景安却已经是脸上血尽褪,全无半方才半沉溺在的模样,反而冷汗涔涔,明显是疼得狠了。

    “皇叔,这是?”耶律博赶固定住苏景安挣动的,耶律兴则当机立断了已经送去半截的漏斗,小心放在托盘的绒布上,却皱着眉没有立刻回答侄的询问。方才苏景安叫起来的时候,他似乎正好手持漏斗碰到了什么东西,绝不是,那手更柔更薄,更像是……

    一张

    耶律兴有些惊讶地抬起看向疼的发抖的苏景安,对方此刻也已经从那突如其来的锐痛缓了过来,同样有些疑惑地和耶律博一起看向耶律兴。耶律兴微微思忖片刻,觉得这实在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忍不住欺上前,低声说:“景安可知,自己的女里还吗?”

    “?”耶律博也是瞬间睁大了睛,接着抱了苏景安,大声说:“景安听到了吗?你的小里面居然还了一张哦!”

    “闭嘴,我不聋!”苏景安被耶律博的用词搞得恼羞成怒,忍不住直接吼了回去,“我都了女人的……了,再多一个有什么值得稀奇的?!”

    “没错,没错,确实不稀奇。”耶律博抱着苏景安闷闷地笑,而对面的耶律兴却神有些凝重,耶律博不由得也敛了神,问:“皇叔,景安的况可是有什么不妥?”

    耶律兴眉微皱,不是很确定地说:“景安这,似乎是太厚重了一些。”

    苏景安听得险些直接一句“陛您轻轻一碰就能知薄厚真是经验丰富”怼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北燕男人本就早婚早育,耶律兴好几个兄十七八岁的时候,崽儿都了一串儿了,否则他和耶律博也不至于分明是两代人,却就差这么几岁。剩的兄弟们即便没有真正大婚,边也不会少了教导人事伺候陪床的侍女甚至小厮。就连苏景安自己,倘若不是太过特殊不敢暴,也不会一直折腾到现在还是个儿。这么想一圈来,又觉得耶律兴经验丰富算是理之了,只是心里的别扭却不是理智能抹平的。

    “景安别气,自从定决心把你迎娶到边,我这几年来就都没有再碰过别的任何人了。”耶律兴观察微,立刻明白了苏景安的心思,低在苏景安女上亲了亲,不急不缓地说

    “不只是皇叔,我也是!”耶律博赶话表明立场,“这些年每次自己来的时候都想着景安的和面孔,的特别多,但是完之后又更加不满足。”耶律博一草原狼是要装狗,那委屈的样违和不是一般的烈,“景安若是再不能来到我们边,我和皇叔可就忍不住要学那采贼,半夜把你直接绑走了!”

    “行了我知了,嗯……没想着和你们翻旧账,哈啊!——可别不要脸了。”苏景安被耶律兴的撩拨得一阵急,赶笑骂两句,算是把这一节揭过了。他现在被绑的结实,搐,几次差夹住耶律兴的尖,却又半控制不了的自然反应,只能晃动着手腕,用指勾了勾边两个人的衣袖,问:“就算我的……咳咳,真的厚了一些,有什么问题吗?”

    耶律兴的脸郑重了一些,说:“药的密医曾经提起过一,似乎一些女就是因为太厚不能行房,所以成了石女。”

    苏景安想了想,似乎所谓石女,有的是迟钝,对于合完全没有觉,有的也是完全无法忍受破瓜的痛楚,甚至在破之后血不止严重损伤,没想到后一的症结居然在这里。

    “再怎么厚也不过是一张……”这样双大开赤捆绑地和明天就要和自己行敦之礼的人讨论怎么给自己破,实在是太过尴尬的经历,苏景安也是继续说:“再怎么疼痛应该也不会太超过,我战场上受过刀伤箭伤无数,总不至于……”

    后面的话却是被耶律博用亲吻给堵了回去,而耶律兴也是沉默地伸手抚摸着苏景安上一已经开始淡化了的疤痕,这固然是英勇的证明,却也是心疼的来源。

    “景安别急,战场受伤是不得已,到了这里,我和皇叔是绝不会让你多承受这些‘计划外’的损伤的。”耶律博认真说

    耶律兴同意耶律博的说法,又补充说:“王里养有专门的密医,不从属于太医院,只对皇帝本人负责,想来应该是有解决办法的。景安可愿意现在召来一问?”

    苏景安沉默来,所谓密医也逃不过一个医字,看诊自然需要望闻问切,普通疾患也就罢了,现在这问题在……那地方,无论那医者是男是女都相当别扭。

    “景安不可讳疾忌医,明天就是大婚,总要先搞清楚怎么解决问题才好。”耶律博少见地显得极为严肃起来,“景安不是曾和我们讲过,在你那梦的仙人国度,男女医者并无避讳,病患也皆能以平常心面对医生吗?”

    耶律博所说的仙人国度,乃是苏景安少年时期的一场奇遇,苏景安来到一奇妙世界,其间神妙堪称仙人之术,更兼人人保知书明理,分明就是传说的华胥之国。苏景安在那世界度过十数年,一朝苏醒才发现是大梦一场,窗外雄刚刚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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