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季云刚来娼馆的时候极其不合,得这里的调教师都不愿教他,什么木扩缅铃都试尽了也仍是偷偷藏着木片想要伤人,还是后来尊派孔洲来同他说过些什么才总算服,不再想着给这些等修和凡人找事。
只是依旧不会讨好人,玩起来实在不让人尽兴。
老鸨想着这不知好歹的小怎么也该接客了,便将他关了笼里去,并不给他准备吃,只每日递一碗褐的药盯着他喝,每每喝完后就觉得瘙难耐,想找些什么件去。而这还不算,每日还会有人将他拖来绑住,如同那日一般用鞭鞭打,重照顾的两红和的,力度不重,却颇为折腾人。老鸨也不再劝说他,就等着这小什么时候求饶。
几日来,他的已经被药调教得相当,轻轻一碰就会一,季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手指狠狠搔刮过那两片,着实得不到疏解,只盼着有什么东西狠狠去才好。
老鸨每日都会来看他,今日似是来得早些——这里暗无天日的,季云其实也分不清时间,只是觉得这女人看上去比往常要神许多,她站在笼前妩媚地笑:“不知云真人这听话了吗?”
青年弓着蜷缩在笼一角,没有回应。
老鸨将怀盒打开放在笼边上——盒里是一对玉质,一镶了大大小小的颗粒,一被不知名的动包着,柔声:“这是尊上找人特意为公打造的,上好的烟玉。公这几日用药太多,家也不想再用调教后的药伤了公,还请公自个儿吧。”
季云又何曾想到自己会有这么难堪的时候。
他到底抵不过难耐的望,伸手将两玉拖笼。
老鸨见他又要缩回角落去,有些不满:“别藏着,过来张开让家仔细看看。”
季云无奈地瞧了这女人一,知尊有神识在这些修上,只好顺从地张大了双,将那裹了的草草已经完全松女去,柔的发扫过的觉让人发麻,本来萎靡的望就这么翘起,季云被刺激得几乎要倒去。
“没想到云君这这么,稍稍一磨就起来了。”女人在外却还在促他赶用上另外一。
趴跪在地上胡粘了些溅的去开扩自己的后,然而那本不是用来承的地方,加上被里的折磨得了,浑没有力气,几番都找不对路,最终也只将那去了一半,剩的无论如何也不去,斜斜在边上摇摇坠。
越来越烈的酥麻的觉冲击得他手脚发抖,他生怕玉势掉来,如同发的母兽般伏跪在地上翘了,迷茫地看着半空某,几乎失了神。
【反攻】
他分明清楚君是个刀剑加也不觉得疼痛的怪,但此刻却半分不敢鲁莽,小心翼翼再探一指,柔声问:“怎么样?”
君张着方便他看,冷淡:“你从前对那乌鸦也这么耐心?”
“可你又不是女,”尊忍不住笑,“剑尊的第一次,本座可不敢当个玩笑。”
用脂膏涂满,耐心地用三指模仿着媾几回,觉到那里慢慢放松,这才握着自己的望完全埋那个温的地方,说不得多么,但看着剑尊隐忍的样,只觉得心都要被说不清的动给填满。
君平日要不从背后,要不用各东西玩得他神志不清,或许是因为蛇类本就是冷血动,哪怕是偶尔用最普通的姿势行双修,尊也很少看见这剑修动的样,便不曾知晓白雪染上红痕到底多么让人难耐。
……
“怎么样?”
“……还行,”君似在回味方才觉,“只是你技术不如何。”
“……本座哪里比得上阁阅人无数。”
寻常人听这床间揶揄定会自豪威武雄壮,或是了然一笑再来一回,哪想君将他手在自己,诚挚:“若你嫌弃,自当斩了重新生一个。”
尊骇然,看见君底笑意,才自觉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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