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照旧将那取来放里面,只是这次却迟迟没有回去,甚至还解开暗扣完全取来,尊方才的禁制还未消散,怕他发现自己在上面的遮掩,坐直想要问他今日为何回得这么早,却见君又拿那绸缎来蒙他睛。
尊已经有了影,万分不愿,不知君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古怪嗜好。
君沉默了会儿:“如果是带你去,你也不肯吗?”
当然肯。
尊不相信他愿意放自己离开,挑起剑尊鬓边一缕白发,亲昵地应:“如果只是给放风的那去,还必须先满足主人无礼的需求,那还有什么答应的意——”
“你哪有一的样,”君乎意料地压尊的手凑过来,直视着对方的睛,好像义正言辞一般说,“如果真是炉鼎之,满足主人的需求本就是分之事,哪有讨价还价的理。”
尊呆愣片刻,忍不住笑来。
君把绸缎在他手里,接着解开了包裹着尊的,修的手指在铃打旋,然后又摸了摸,惹得尊疑惑地瞧过来,便在他惊讶的目光半跪住。
“你——”尊不是没被别人伺候过,但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这个剑修会这么。
君抓住对方伸过来试图阻止的手,神瞧上去无悲无喜,专心舐着之。
初时不大熟练,只会用尖划过轻轻,甚至不小心磕到,但他学得也快,一张薄抿上去住,柔的腔包裹住大半,学着媾的方式收缩着,他那峰眉蹙着,但仍不愿松,微微阖着睛,的睫也是有些泛白的颜,瞧上去像雪在上面消了似的。
如若不是嘴里着的狰狞玩意儿,谁也看不他在如此秽事。
这世上大多数男人喜媚人,但也有人偏折一支山巅染雪的寒梅。
尊轻轻住君的后颈,让白的发丝穿过指,实在克制不住地一丝。
他的虽然有残缺,但毕竟起是生理本能,只是基本上没有,若从凡人传播嗣的方面看来的确是个摆设,可修者本就少有后代,剑尊这样清丽孤的人甘愿俯首,便是红尘修过的心也忍不住悸动,哪有不应的理。
他拉着剑尊抬,垂首封住,一舐过方才被磨得微红的,引他把绸缎给自己蒙上,呢喃般轻轻:“真人可真过分,如果本座修的无……是不是早就化为剑尊座枯骨了?”
君勾起笑了笑,半分不信这个修里的话。
温的灵力包裹住全,撕裂空间的波动极大,尊解前绸缎一看,果然已经不是在府。
这个房间布置得像女孩的闺房,但又艳丽许多,墙被刷成红,瑰的被褥上绣着颈的鸳鸯,角落置了放着牡丹的瓶,床帘和屋梁上满是垂落而几乎透明的柔纱;而屋正间,却是一个雕刻致,足有半人的木驴。
木驴上面立着一木制,并不如何,但最的地方足有成年男的手腕细,还雕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而留着不知什么人的发黑血迹,看上去各外恐怖。
窗边烧着一炉味郁的熏香,烟雾缭绕乍然见了如临幻境,尊初时没意识到这是何,然后恍然想起这是某楼。
还是他年轻时带君来过的楼。
他想起当时自己作死把那个剑修和一个姑娘关到一,剑修本破门而走,结果姑娘哭哭啼啼地求他留,说她怕老鸨责怪,剑修只好冷着脸安了这个个还未开过苞的小姑娘一晚上,第二天便提着秋要杀他愤。
那晚上的事还是后来君醉酒亲告诉他的,剑修其实酒量颇佳,那日不知怎么多喝了好几坛,满耳绯,迷迷糊糊拉着他同他说话,然后压着他死死睡过去,怎么也推不醒。
尊摸了摸自己耳垂,他倒也不怀念那稚的时候,只是觉得当时没有多逗一有些可惜。他看了遍屋的布置,哪里还不知对方想让他什么,意识扣住惊鸿,也不是怕,可现在无修为,被这样一说不得场如何,但化神期的肯定不会死掉,他忍不住想着自己被捣烂后被君治好,然后又被上去受罪的景,实在有些难以言说。
君侧吻了吻他的脖,如同最亲密的人一般低声:“尊上是自己上去,还是在代劳?”
他总是给对方选择,显得自己好像更有理似的。
尊忍不住问:“你用这么大的玉势,就是为了叫我吃这个?”
“你可以这么想,”君想了想说,“而且寒玉太小就没什么疗效了。”
尊实在说不话,把惊鸿解放到一旁,回首取了剑尊发上玉簪,掺了大半雪白的发披散开来,让这冷淡的面容看上去温柔了些,这才翻骑上木驴。
被调教了这么久,早就乖巧得很,一失了风去尤为难受,想什么东西去填满,两边上漉漉的,刚接到就仿若贪吃似的,稍稍挤个就迫不及待地住。只是终究对这东西有些恐惧,犹犹豫豫撑着木驴背不愿坐去。
君温柔住对方肩膀,手上力气却如千斤,终于让尊整个都慢慢沉了去,大的直捣去,几乎——很难想象那里可以吃这么大的东西,他有要被撕裂开肚从咙里来的错觉。
“……疼。”尊虚弱地靠在驴上,可怜地看着君,期望对方放自己一。
君弯腰在他眉角轻轻吻了一,像在亲昵的安抚猫狗。
上的那女毕竟本就是用来承的地方,这几日又开扩得到位,虽然胀得难受,可到底是吃了,想象捣烂的况并没有现。上面镶着的颗粒正好卡在里的之,又比寒玉所制的温的多,每日着被冻得不行,这时忍不住稍稍磨蹭,想把那些渐渐瘙的位置照顾周全。
君看男人逐渐得趣,就将他双手固定在木驴脖上放置的一块木枷里,木驴上机括。
坐在木驴上的人忽然开始颤抖,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到他里的狰狞开始上伸缩起来,那快速的动直把他得不能自已,前一对金铃叮当作响,不过片刻,整个木驴也慢慢摇晃起来,原来面还有个橇似的位置,此时才被放去,整个木驴又了一截,脚便也不能着地,男双手被束缚在木枷里,不得不用双夹住木驴的,生怕跌落去。
这非但没有缓解那剧烈的冲撞,反倒使大很快就被糙的木磨得通红,让人觉得又又疼。
频率不一,得人也上晃动,外表看起来仿佛真在骑骑驴一般,可受刑的人就不那么觉得了,糙的颗粒过的,没几就得里面又又疼,而木驴每一次往后晃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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