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X是星际最受迎的夜总会之一,这里气氛很好,暧昧诱人,却毫不低俗。现在墨白坐在他的专属VIP包厢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投影来的这场公调。
这投影技术很好,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隶脸上的每一个表,和调教师每一次挥鞭时手臂上薄薄的肌的绷。
墨白收回神,接过旁边的一个男孩谄媚着递过来的糕,随意地吃着,角的余光却依旧看着那场公调。包厢里的这个男孩他是不会动的,太纤弱了。
说句实话,上将大人向来对字母圈什么的兴趣不大,平时会用些小作为趣,但他还是觉得真枪上阵让人更,现在他会这么认真地看这场公调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对那个调教师很兴趣。
随着调教师最后一鞭,隶忍不住低呼声,随后就了一阵白浊,调教师对着观众鞠躬,公调结束。
墨白单手托腮,一只手轻着桌,在所有人对刚刚公调的隶竞价时,他让男孩去把调教师叫过来,把这个男孩打发走人。
男孩识趣地照吩咐行动了,没过多久调教师就现在了门,轻轻扣了两包房的门。
墨白:“请。”
等调教师走到他的对面是,他又优雅地伸手:“请坐。”
当调教师坐的时候,墨白却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外脱,随手搭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才重新坐。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上的四颗扣,致的锁骨,又解开了袖,将衣袖往上挽了挽,有力的小臂。
墨白余光瞥见调教师微微耸动的结,眯了眯睛,却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你不要吃东西吗?”
“不用了、我之前已经喝过营了。”调教师摇摇,有些坐立不安。
“这样啊,我倒是向来不喜营养的,它的总是让我觉很奇怪。”墨白拿起一个糕慢慢吃着,缓缓吃完之后,他才笑着开,“既然不想吃东西的话,你要不要直接帮我手一?”
墨白盯着调教师的手,刚才就是这双手挥舞着鞭,在那个隶上留一条条艳丽的红痕。
“乐意至极。”调教师之前就被诱惑得有些难耐,现在听见墨白的话,很脆地就上前去,单手撑在墨白的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拉开墨白的,有技巧地动作起来。
现在墨白和调教师离得很近,近到两人几乎呼相的程度,墨白伸手,揭了调教师公调是带在脸上的面,调教师俊的容颜。
墨白有了几丝笑意,单手捧住调教师的脸颊,微微抬,就吻上了那淡的。
并不,浅尝辄止,轻轻浅浅地着他的嘴,淡淡的粉开始有了些艳红,上光潋滟。
墨白放开了他,调教师已经被墨白得将嘴微微张开,但墨白却没有继续的打算。他渐渐往,开始耐心十足地解开调教师衣服上的扣,每解开一颗,手指就在对方的肤上轻轻挲一会儿,知解开所有的扣,让调教师的膛和腹全来。
“你真好看。”墨白看着调教师的,喟叹。
“谢谢。”调教师了自己的,耳垂烧红,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墨白轻轻哼了一声,神却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就是呼加重了些。他低低地笑:“技术也很好。”
这样说着,墨白的手也动了起来,他伸手抚摸调教师的后颈,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小猫,另一只手在调教师的上游弋,拂过调教师的每一丝肌纹理,调教师的呼也渐渐加重,就在他开始放松,渐渐变的时候,墨白忽然咬住了他的结,调教师整个人一僵。
其实墨白咬得并不用力,只有微微的刺痛,他还是不是地上几,像是挑逗,也是调,但是被人咬住要害的危险还是很烈,尤其是这个人本就很危险,神里虽然带着笑意,却也有着把人撕碎的凶残。
疯狼王,这是联对墨白的称呼。曾经有墨白作战的视频不小心从军,于是很多人都看见了那个英俊的男人,笑着将敌人从机甲里生生拉来,然后被他踩断脖。
鲜血溅在他的脸上,让他笑容变得有些诡异,他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拍摄,他转过看向镜,底也是明媚的笑意,他了溅在手上的血,有惊心动魄的诱惑。
虽然当时看了这个视频,很多0号在那里嚷嚷着将军踩我,但他们都是隔着屏幕,没有受过那狼王亲临的恐惧。
而现在,调教师受到了。他觉自己成了无助的小动,随时都有可能被狼王玩腻了咬断脖,吞吃腹。
墨白觉到了主人的僵和颤抖,他安抚似的了结,放在调教师后颈的手也轻柔地抚摸着,安着,他笑着:“别怕,我对人向来是很温柔的。”
说完,墨白放开了调教师可怜的脖。
墨白那里其实已经很了,他伸手拿开了调教师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拉着调教师的衣领向,让衣服松垮垮地搭在调教师的臂弯,然后向,解开对方的腰带,轻轻一扯,让调教师的整个都光来。
“唔,这里已经抬了,真是。”墨白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挖了玩对方的铃,几滴白的泪,然后又欺负人一样对着那脆弱的地方屈指弹了一。
“啊!”调教师惊呼声,“将军……”
墨白环住对方柔韧的腰,让对方跨坐到自己的上,抬起吻了吻对方的角,声音温柔:“你叫我墨白就好,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白。”
调教师的脸更红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半个字没憋来,说实话,这是他作为一个级调教师,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负”。
墨白摸了摸调教师的脸,然后住他的,和调教师换了一个吻,渐渐地,调教师在了他的怀里。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松开了,他抚摸着对方光的背脊,沿着脊椎骨向,一直到尾椎,然后在那朵小的褶皱上打圈。
接着,墨白结束了这个吻,笑着了调教师通红的角,就把放在他面地那只手的手指放到了调教师的嘴里。
他修的手指压着调教师粉的,一一地向里面放着手指,直到三,然后再调教师嘴角搅动,犹如。
忽然,调教师呜了一声,角也开始渗泪珠——他被墨白的手指了。
墨白饶有兴致地受了一那里的致,才把自己的手指轻轻取来,角眉梢都是笑意:“真乖。”
调教师在墨白取手指时就咳了起来,刚才被的觉在咙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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