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睡醒了,见卧室门,就知林灼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厨房忙活。他喊了一声,刚讶异于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林灼就端着午餐过来了。
这一场面何其熟悉,几乎每个周六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呀……一时间,迟晚百集。有些人表面上好吃好喝,实际上不知受了多少之苦,嘤。
被伺候着好吃好喝,除了张嘴咀嚼吞咽外,什么都不用他心。吃完后,迟晚靠着床了微微凸起的小肚,见林灼洗碗还没回来,没捂嘴打了个饱嗝。鼻端还残留着甜腻腻的油味,也不知林灼是怎么的,自己被投喂了这么久也没有吃成个大胖。
不多时,林灼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一沓复习提纲。
连笔都不拿……迟晚扁扁嘴,果然是在糊我!林灼把提纲放在迟晚上,自己掀开被上了床,贴着迟晚坐着。“要开始补课了吗?”迟晚气鼓鼓地问。
“嗯。”林灼偷梁换,把迟晚垫在后的抱枕换成自己的膛,让对方把重量压在自己上。迟晚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满意林灼这个小举动的。他刚睡醒,腰很酸,靠着踏踏的靠枕的确没有靠着结实的林灼舒服。
林灼臂一勾,拿起最上面那几张数学分的提纲。“数列已经给你讲过了,这方面的容其实很程式化,我看你掌握得还算不错。”
“嗯哼,”迟晚傲地回应了一声,“如果没有人打扰,我的正确率很的。”
林灼不置可否地笑笑,温柔得不可思议,反倒让迟晚红了脸。
“我分析了你的数学卷,发现选择和填空的最后一题错误率很,无论是哪一类型的知识。我觉得你可能是对这些难度号称很,比较有优劣甄别的题目有天然畏惧吧?”
“什么叫号称难度很啊……就是很难啊……”迟晚嘟囔,有时候真的不想和林灼这智商睥睨众人的家伙说话。
“我们来回顾一前几次的考卷。”林灼翻页,“这题是立几何题,你很擅。如果把这题单拎来的话也可以成为一大题,但是难度的话在同类型大题只能说是等偏。”
真的假的。迟晚将信将疑地凑过去看了看题,林灼趁机将手伸他睡衣里,不是揩油,而是十分有度地为他轻轻。“不要因为这题现在填空最后一的位置上,就觉得它有多么难以攻克。实际上,你只需要5分钟时间就可以完并且完成检查工作。”
“我又不是你……”话是这么说,但迟晚读完题好像真的觉这题好像并没有多难的样。
“晚晚很聪明了,能够超过同龄90%的人了,放在学校里,如果方法找对了,心态稳定来,年级前十对你来说也很轻松。”
迟晚笑弯了,还嘴地提着林灼,“你别盲目我啊,我会骄傲的。”
“没事,你骄傲我在后面给你兜着。”
被夸得天坠喜形于的迟晚拍了拍林灼的手,仿佛在无声夸奖他夸得不错,继续努力。“床上写字不方便,还容易脏被,你就在我手上打草稿吧。”林灼摊开手掌,仅仅是手掌就比他大了一大圈,初时他还不好意思,是林灼牵着他的手指在他掌心划拉了两,迟晚才接受了这黏黏糊糊的计算方式的。
“是2:1对吧?”迟晚有些犹豫,“可是我记得这题是上学期期末的题,答案应该是……”
“是我改了题里的数字,现在的正确答案的确是2:1。”他了迟晚的脑袋,“并没有那么难,对吧?”
收获了满满成就的迟晚神抖擞地了林灼的手指,“一题一题!”
就这样,两人在床上黏黏糊糊地补习了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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