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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上
林灼在五岁那年和迟晚成为了邻居。
初次见面时,迟晚穿着白衬衫、白短,怯生生地捧着从自己园采的一枝玫瑰,像个纤尘不染的小天使。“送给,给你……”他看见小天使了手指,“我们,可以……朋友吗?”
他妈妈从小就嘲笑他像是个风纪的小老,他之前对此嗤之以鼻,现在却开始有些认可了。要不然为什么他刚给小天使一个微笑,正答应,完成自我介绍时,小天使突然圈一红,蹬蹬蹬地转就跑?
但是……他真的笑得很吓人吗?
小时候的林灼幼稚又不信邪,每次都带着自己那脸绑架犯一样的扭曲笑脸,妄图找小天使朋友,结果都不言而喻。再到后来,小天使甚至为了他练就了狗一样灵的鼻,隔着老远就能嗅到他上的气息一样,还没看到他的衣角就远远跑开。
从小被夸到大(他耿直的母亲不在此列)的林灼,第一次,觉到了人生的挫败。
不过后来,他成熟了很多,既然微笑并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那不如就保持自己本真的状态。亲戚、老师,或是父母的朋友都一直称赞他沉稳,但谁都不知在这副少年老成的外表,掩藏的是一个一碰到迟晚便会发的灵魂。从一开始上学和放学路上的尾随,再到借由班,甚至是学生会主席一职的便利频繁却正当地与迟晚接,林灼渐渐变得贪婪。
他了一件十分变态,却让他倍舒适的事——在他的卧室台上装了一个摄像,而摄像对准的方向,恰恰是迟晚的卧室。
每当他站在窗边时,便能对迟晚的床铺一览无余,然而若是一直站在窗边窥视,那未免太过暴,所以他只能借由录像来满足自己的变态望。
那一天,林灼因为学生会临时会议而没能准时(和迟晚一起)回家,心正郁着,突然想起今天份的录像还没有看。他打开电脑,播放之前录播的视频,突然看到了令他为之兴奋的画面。
画面的迟晚一回到房间便原形毕,将书包放到书桌上一个起,直接蹦到了床上。他拉校服外的拉链,将蓝白相间的丑萌校服甩到一边,似是觉依旧被束缚着,便拽着上衣的摆,直接将里面的校服脱了来。他低打量着自己微微有些起伏的膛,犹豫了两秒,拉开了侧边的术贴,将缠绕禁锢着的束衣脱了来。
雪白的一蹦了来,像是胖嘟嘟的两只小白兔,只不过上面带着几条束衣勒的红痕,看上去像是被待了一样。解开了束衣,迟晚像是终于能够痛快呼一样,畅然地躺在床上翻两圈,将宽松的校服蹬到床尾,浑上只着一条白。
他开心地用后脚跟在床上蹬踩,随即腰腹上拱,微微向锁骨靠拢,在床上像小孩一样闹腾了三四分钟,才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拉窗帘。然而睡衣已经在早上放到洗衣房里,跑到衣柜拿另一睡衣同样要经过一个窗,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拉上另外一个窗的窗帘,这样就能在床上多浪一会儿了。
计划通迟晚如是想。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手臂横在前,将饱满的分隔成上两块,似是发现林灼还没回家,便松了气,慢吞吞地抬起手臂将窗帘拉上了。
画面此后便基本维持静止,唯有微风偶尔动窗帘,激起阵阵轻波。
坐在电脑前的林灼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直每分钟200,他握拳,低往自己双间的隆起,将视频度条拖到最前。
随后,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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