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没想到的是,那一夜疗伤不过是个开始,从神武九年到神武十年,一年还多的时间里,百里卿夜真就没让他来一次。虽然在军,疗伤的次数不过寥寥数次,可是越到后来,火越是烧得神武帝痛苦不堪,甚至化作一戾气,释放在了战场上,以至于敌国士兵看到神武帝时都如同看到地狱恶鬼,修罗杀神一般丢盔弃甲,到比原来更快打了魏国。
回朝后,皇帝不休不眠理了一个月的政务,将征时累积的事理的差不多了,这才终于想起玄元观的国师。
景封疆心琢磨自己疗伤一年有余,怎么来说,一回也不至于伤及命,他现在虫上脑,却也怕在自己寝丢丑,于是最后还是跑去玄元观里单独给他准备的卧房,找了些借让小童把百里卿夜支了去,自己偷偷在被里摸索起来。
许是那小东西被掐怕了,神武帝自己了好半天也没来,后来又拿了一玉势在里,再了半天,直到两颊通红,气吁吁,一难言的颤栗窜上他的天灵盖,攒了一年的元通通在了的床铺上。还没等他舒服喟叹,一阵,便重重摔在了床榻上,仿佛随着去的还有他的全力气,甚至神志。
“好困。。。”青年的力量被的净净,他心糟糕,撑不住的要耷拉来,他直觉不能睡去,此刻睡去,怕是要一睡不醒了,原来百里卿夜所言非虚,他现在全凭一意志力持不睡去,与那不断蔓延黑暗抗争。
“醒醒!”“啪!”一个耳光将昏昏睡的神武帝击醒,正是百里卿夜,他被骗去延英殿等了半个时辰,发现皇帝竟然自己偷偷跑去了玄元观,就知儿打得什么主意,回来一看又急又气,骂:“你把命当儿戏,休怪父亲教你了。”
神武帝睁睁看着男人掀了搭在他上的毯,面又可笑的样,他用尽全力量,也只是动动了指,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爹爹,儿知错了,能不能先盖上。”
“又知害羞了。”百里卿夜冷冷看他一,将那玉势了来,还带着几缕银丝,心火大,在青年翘的狠狠拍了几掌,掌手极好,一时也没忍住多了一,然后问:“现在肌肤可有觉?”
“如清风拂过,没有什么觉,四肢酸,僵沉,肤上有些蚊虫叮咬的瘙。”神武帝看不见后,听声音也知男人手不轻,然而他此时失了知觉,什么也觉不到,心里这才惶恐起来,问男人:“朕难要一直着了吗?”
百里卿夜听他问的可怜,心微,安他:“你失了气,得休养几天,一天后可动手脚,三天后可以行动,七天后恢复如常,若是有我帮你,还能稍快一些,只是以后记得,没有我在,万万不可这等鲁莽的事了。”
“嗯,我知了。”神武帝火纾解了一些,此时也后怕起来,所以百里卿夜说什么他都应了。
“我知陛是忍不住的,所以回来便了些准备,只是要委屈陛了。”百里卿夜称着陛,动作却无半恭敬,他将青年翻抱起,让神武帝依靠在床,自己走了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盒过来。
盒打开,神武帝立刻汗倒竖,喝:“你怎么敢把这些用在朕的上。”他上后悔自己刚才答应的太快,这盒里的东西他也认得,就是什么锁环之类的给男娈用的东西,他少年时代都没受过这份罪,如今当了皇帝,百里卿夜却要给他这些东西。
“我早该拿来了。”百里卿夜冷冷的说,他其实也心疼儿,特意选择这个时候青年麻痹,受不到疼痛的时候,把这些工用上,等儿能够起之后,也不会太过难受。
“唔。。。”神武帝如同废人一般在床上,只能睁睁看着百里卿夜将两枚细细的环挂在自己的首上,然后又将沾在肚上的白浊都了净,然后在上锁环。见男人要把去的龙放一个小小的金丝笼,青年慌得不择言,骂:“朕只有一个儿,息单薄。。。你不能这么对朕。”
他这副委屈的样反倒让百里卿夜气笑了,手上半儿不停的把小鸟笼了上去,说:“我看元安这孩很好,也健康,你好好培养他就是了,以后不要再想什么碰女人的事了。这笼里装有倒刺,想女人难受的是你自己。”
这金丝小笼并不是严丝合,甚至没有固定之,不等神武帝奇怪,只见男人拿起几个金丝小环,沿着笼笼尾直接刺了他的里,三个在上,三个在,将金丝笼锁在龙上,除非他忍着撕裂之痛,不然绝对拿不来,百里卿夜动作极快,也没什么疼痛,只是睁睁看着自己的被穿刺锁住,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莫大的刺激,神武帝“嗬嗬”两声,吓得竟说不话来。
“我与你说上一万次不能碰女人也没用,若要真的把这玩意儿割来,我也不忍心,只能用这金丝笼暂且圈住龙,与寻常鸟笼不同,这个得用钳将环各个夹断,才能拆,可以说是永久的。”百里卿夜故意说重了些,他在儿少年时期不忍心束缚这东西,由着他和女人混了许多年,如今再约束起来就没什么不忍了,何况这也是为了保住神武帝的命。
神武帝心屈辱,虽然不疼,却把一偏,酸意盎然的说:“你假惺惺的什么好人,以前在山庄里你女人还少吗?我才一个元安,你如今大概都是孙满堂了。”
见他说起陈年往事,拈酸吃醋,百里卿夜神温柔了几分,两人之前一直回避许多,如今他也可以说清楚,解了儿的心结:“我已经多年未回山庄,并不知如今他们的况,他们都大了,也不要我心。至于以前的大夫人,二夫人和一妻妾丫,我在你走后慢慢都给了她们和离书,放妾书,金银财宝,田地商铺都分得清清楚楚,有那不愿意签的,也都安置好了,虽然着名,却并未有夫妻谊了。如今臣属朝廷,一心所忧唯有陛,与江湖之事再无瓜葛。”
“哼。”神武帝冷哼一声,心里莫名有些甜,这么一年多的相,百里卿夜并未掩饰意,他也不是瞎,不过还羞恼着,并不回话。
“我从你生起,心思无一日不在你上,早就视你为珍宝,你十三岁时却突然说对我有不之,我乃是你亲父,怎么可能不多想一些。”百里卿夜缓缓说:“我对你并非无,那时夜夜挣扎,甚至也担心你少年轻狂,过了那个年龄也就明白上我这老男人的荒唐,再加上你份贵重,我怎么忍心让你在百里家一辈个无名少爷,你且知,那时爹爹揪心不比你少。”
“你不老。”神武帝突然嘟囔了一句,自从百里卿夜发白了,他比男人更忍受不了“老”这个字,转过脸,微微一瞪百里卿夜,说:“老打儿,勉算个天经地义,可你那时,什么白玉书,香兰桃玉,艳福可是半没少。”
“白玉书你亲见过我碰他吗?”百里卿夜微微笑了起来,说:“除了你,我从碰过其他男人,至于香兰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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