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言可畏,以讹传讹。吴墨山不相信潘媚怜是杨的哥儿,一心想要把潘媚怜救来,但是到底有些立不正。
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吴墨山腹又窜起一气,忙使劲儿晃晃脑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唔……咳咳咳……”
喝的急了还呛着了。
立不正,立不正……总想总觉郁闷,再者今早已经对他说过,昨夜只是报恩,缘,要他不再去那“腌臜地”,他又想着解救什么人?
“看兄弟苦闷的样,别怪老哥多嘴,不是什么样的小哥儿都能碰的,潘媚怜那哥儿原本是个好的,但现在……近些年,刘三儿王五麻几个人盯着他,那吴树栓也待他,潘媚怜变了不少,看上他的男,都被刘三儿王麻还有吴树栓几个人死了,咱不那闲事儿。”涂阿蒙给吴墨山斟酒好心提醒。
吴墨山苦笑:“我晓得轻重大哥。”
但昨夜明明潘媚怜还是个,还赠送了他帕,分明就是不舍得自己啊。
“墨山啊,你也打了大虫,有了正经差事儿,不如在此地安家,踏踏实实的找个正经小哥儿,正巧,大哥我的叔表兄弟家是药铺的,他家的小幺儿西门雪湖,真真是个十里八乡都有名儿的貌娴淑,就是上个订亲的未婚夫婿去年没了,婚事也耽误了,要是老弟你有意,大哥愿意为你保媒。”涂猎心的。
吴墨山笑笑:“大哥,小弟今年才十七,不急着说亲,先立业吗,现在我连个像样的宅都没有,不好耽误他们家贵哥儿。”
心里面更觉得诡异,怎么还来个西门庆?联想着他砸死老虎,吴树栓那样的三寸丁枯树,又来个西门雪湖,他难不成是穿越到耽小哥儿清朝田版本的浒传里了?
“唉~兄弟有志气!其实孤家寡人年轻时候快活,老了就难免寂寥,来一个!”涂阿蒙颇慨的举起酒碗。
二人碰盅,喝的痛快。
当夜,留在涂阿蒙家歇息。
吴墨山辗转难眠,一闭,全是潘媚怜的音容笑貌,像他一个童,开了窦后的第一个人就是潘媚怜,他真是忘不了。
架不住上有伤又喝了许多陈酿好酒,又难受又迷糊,昏昏庸庸的睡着了。
然而半夜,他觉像被千百斤两重的石压着,坠得他半分也挪动不了,好似……鬼压床。
“嗷……嗷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嗷……”一阵猛虎呼啸声在耳边嗡响,吴墨山觉得要炸开,想要捂住耳朵却不能,五官逐渐痛苦扭曲。
“唰……”
拼命猛地睁开,吴墨山于一片漆黑的空间,漂浮在半空,直的只有手指能动一。
而他抬着就对上一只斗大的老虎虎,原本是金瞳黄黑斑纹的老虎此刻变成了白黑斑纹,七窍血,张牙舞爪的怒吼:“嗷呜……兔崽!!你还我命来!!”
吴墨山吓得瞳震动,嘴开开合合,发现自己能说话:“我……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他妈的死了还不安分!谁教你要吃人的!”
“我不是饿急了吗?!我三百多年的行全被你毁了!!你拿命来!!嗷呜嗷呜……”白老虎继续挥舞着蒲扇大小的虎爪。
那虎爪次次都要拍上吴墨山脑袋,能拍碎一般,然而每次都没拍上。
吴墨山呲着牙,心一横:“行啊!你他妈的来啊!有能耐你就拍死我咬死老爷我!!老爷我叫一声疼,我他娘的跟一个姓!”
他也不是傻,心知肚明,这只是老虎的魂魄,否则早就死他了,至于这么装腔作势的吗。
那大白老虎愣了一,瞪大灯泡儿一样的圆虎目,举起的爪“嗖”地缩回来,挠挠后脑勺,老老实实的蹲坐,一副受气包的样,声气:“别看我不死你,我也能让你走霉运三年!我压死你!!”
吴墨山看着它的样,还真像个大猫咪似的,萌,噗嗤一笑:“那个啥,老虎帅哥,咱打个商量,能不能别鬼压床,咱俩面对面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一谈。”
白老虎了一胡须,有傻乎乎的,声气:“啥叫老虎帅哥?你是不是骂我?”
吴墨山挤眉,因为他不能动只能用脸了:“哎呀,小弟怎么敢?老虎帅哥是夸赞你威猛英勇真乃老虎里模样最俊俏的大王!想必定然有不少母老虎您成痴~”
白老虎脸红,挠挠后背:“嘿嘿嘿,那是肯定的,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和十几个漂亮母老虎……”
说着突然停来,白老虎一瞪:“臭小,你给我打叉!”
继而又悲伤的低垂着虎:“说到此事儿,吃人伤人会堕妖,我也没法,我浑家儿(老婆的意思)和三个虎崽儿已经三个月没吃了,我浑家都没有了,我死了,不知它们怎么样?如果我那浑家儿再找其他的公老虎,那老虎势必要吃了我的崽,我那浑家可千万别反抗呀呜呜呜嘤嘤嘤……小芳~嗷呜呜呜~~”
白老虎越说越伤心,脑袋耸拉,庞大的躯往地一趴,脑袋埋两只前爪里抱痛哭。
吴墨山有些伤心,虎毒不:“那个啥,别哭了。”
“嗷呜呜呜……”
“喂喂喂,大哥,你好歹也是个老虎,哭的跟个猫儿似的,丢不丢人,这样吧,你要是能放了我,不让我走霉运,我就每个月买养你老婆孩,怎么样?你的浑家和虎崽我都养了,怎么着?行不行啊?别哭啊!快回话儿啊!”吴墨山有急了。
白老虎耳朵抖了抖,抬起一张哭的惨兮兮的蠢萌虎:“你说话算话?”
“当然,好汉一言,驷难追。”
白老虎挠了挠耳朵,爪在空一挠,吴墨山的瞬间轻松了百倍,兴的站起:“多谢多谢!!老虎哥,对不住啊!快让我离开吧啊?”
虽然能动,但是在这样的黑暗的空间,吴墨山还是走不去,他从前看过许多灵异传说故事,他想,他可能是于老虎的壶里,也就是老虎的灵结界。
白老虎绕着吴墨山走了几圈儿,瓮声瓮气:“小,我的修行坏了,要从再来,我不想堕,要修妖仙,但是我没有,我要你给我塑造金,每日三香,还要你,我会助你成就功名善事,我若修成正果,可你家保家仙,保佑你的孙后代。”
吴墨山怪叫,他现在也不害怕了,因为这大老虎其实并不伤人,还有蠢萌:“你是要附在我上吗?那可不行,而且我没有钱给你塑造金,还有大哥,香的多少银啊,我一个月的俸禄才五吊钱,都不够供你的,不成不成。”
白老虎一听有门儿,没被拒绝,乐开了儿:“哎呀,没有金的,银的,铜的,都行啊,大一儿的也行,小相公放心,咱改邪归正了,就是附在塑像上,一旦有事儿,你用三寸的银针扎风府里,咱俩就能通窍,一起好事儿修行了。”
吴墨山,故意怪声怪气儿:“唉,那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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