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衣十分喜看轩辕烈忍着望的神,所以这二十鞭说是惩罚,还不如说是撩拨,轻轻挥也就罢了,有时还会控制着鞭尾拨轩辕烈前面的小孔。鞭上的发端刺小孔,痛难耐。
二十鞭来,轩辕烈的/已经翘起,只是凭着他的意志在控制着罢了。媚药的效果,再加上苏无衣故意的撩拨,轩辕烈忍得也实在是辛苦。
“主人……求您……”
苏无衣没有理会轩辕烈的哀求,开:“刚刚宋清说,你曾与他同眠过。”
轩辕烈脸一白,就连前端的望都少了些许。“主人,您听解释…………”
苏无衣坐在一旁的椅上,将手的鞭随手扔在地上,淡淡地说:“你想好了,我最容不欺骗。”
轩辕烈嘴颤了两颤,将抵在地上,“主人,……第一次因伤昏迷后,是宋清照顾,所以……便默许了他的……靠近……但是主人明鉴,宋清只是在受伤后替上药而已,所谓同眠,也只是和衣并卧……当时人微言轻……之后有了独立营帐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听了轩辕烈的解释,苏无衣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虽然能理解,但不代表能接受。
苏无衣也不是怀疑轩辕烈什么,自己的私,苏无衣还是相信的,但是宋清所谓的“例外”之言,终究还是像一刺一样扎在了心里,什么时候,这个全心都是自己的隶,居然有了其他的“例外”了?
他怎么敢?
怎么可以?
于是苏无衣嗤笑了一声,“如今摄政王也受伤了,是否需要叫宋将军过来呢?宋将军怕是对你的了如指掌了吧。”
轩辕烈真是被苏无衣最后这句话吓到了,跪在原地一一地叩,“主人,知错了,只是让宋清替将背后的伤上药而已,知错了,求主人责罚,求主人狠狠惩罚……”
作为苏无衣的私,若真是被别的人“了解”了,那就只有被抛弃这一个结果了吧?
苏无衣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看着不停叩的轩辕烈,心里更加烦躁了,“行了,跪好。真的只是后背?”
轩辕烈跪直,“是,后背的伤没有办法自己上药,所以才……真的知错了……”
随意摆了摆手,想说句“罢了”,却还是哽在了。
苏无衣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无法释怀啊,“去拿一个锁来。”
既然无法释怀,那就让轩辕烈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吧。
轩辕烈立刻动弹,膝行着叼来一个贞锁。这个刑室里有很多锁,只是这个锁是苏无衣最喜用的,因为前端分不止有三个铁环能限制被锁之人的望,还有一银针可以控制被锁之人的排。
轩辕烈是苏无衣从小调教的私,若是小错,往往苏无衣便睁一只闭一只了,但是一旦动锁,必然会是这个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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