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老疤特意带田田买了一西装,自己也买了同款的大号,这才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回来后,田田问他,“疤疤,我是你的人?”这是赵老疤向朋友介绍田田时说的话。
“对啊,我也是你的人。”赵老疤刮刮他的鼻。
“人是什么,要结婚吗?”田田天真的问。
“对,相的人要结婚,在一起生活,然后生小孩儿。”赵老疤。
田田转认真的看他,“那…疤疤,我们为什么不结婚?”
赵老疤一怔,这个问题他不知能不能对傻孩解释清楚,只能摸摸田田的,“以后吧,等你大再结婚。”
田田还有有些不满意,嘟着嘴,“我已经大了,而且我们在一起生活,什么时候生小孩儿呢?”
赵老疤目光复杂的看着田田,“我有你就够了,生不生小孩无所谓。”
田田缠着他的手臂,“不行,我要和疤疤生小孩儿,结婚,我已经大了。”
赵老疤被他闹得没有办法,只得拉着田田走路边的一家店里转移田田生孩的注意力。
结果刚好走的是一家趣用品店。
老板的推荐这个推荐那个,等两人从里面来时,赵老疤手上多好几个袋。
两人又玩了几天,才回到乡的小屋里。
清晨,小院里就已经传来令光都不忍冒的。
“疤疤…别咬了…要坏…嗯…坏了…”田田甜糯的声音透过墙都听得见。
赵老疤埋在他的上动来动去,大手将小包掐得隆起,被得又红又大一颗,赵老疤心满意足,“田田,你看你的被大了。”
赵老疤很是得意,放开手来,田田的确实比以前大了一些,平躺着时都能看鼓起的脯,像没成熟的两小西瓜,赵老疤双手将往间挤,还能挤来一条沟,两个半鼓的小峰堆在一起,他张嘴将两粒同时嘴里噬咬。
“嗯嗯…疤疤…你…要…去割…割…啊…”田田搬来正事。
“小浪货,还会转移战火了。”赵老疤笑着啃了一,确实,秋了,田里的稻都成熟了,村里人都忙着收割稻谷,起早贪黑的劳作,只有赵老疤这么一大早了还在床上折腾人。
田田声气,靠过去亲赵老疤,“不是,疤疤快把稻收完,就能田田陪田田在家了。”
赵老疤擒住送上门的小甜又亲吻了许久,“这几天都没时间陪你,田田无聊了。”
田田,一本正经的,“所以,还是应该生个孩陪我玩。”
赵老疤心想,还没往里这茬呢,笑,“你都还是孩,我养你一个就够了。”
田田还要说,赵老疤不和他争论,从旁边的衣服堆里拉过来两张黑小布片展开,是上次在趣店里买的趣衣。
他给田田穿上衣,布料很薄很弹,聚拢一,赵老疤拨几小,居然不用他手动挤,这个衣就能将聚一条沟来,最重要的是两个的位置被剪成两个桃心形状刚好将来,被咬得红红的衬着黑,得不得了,赵老疤这样看着,立刻就了。
他忍着火,把剩的分也给田田穿上,一条黑的小短裙,度短得不行,只要一走动,底旖旎的风光就随着裙摆若隐若现。
“田田今天要夹上面还是面?”赵老疤拉过来另外一个盒。
“疤疤…可不可以不夹啊?”田田想想那被夹的觉就有心悸。
赵老疤低拿一对夹,尾端坠着两个小铃铛,“田田不是喜铃铛吗?”
“喜…”田田无从反驳,只能不不愿的走过来,赵老疤将夹夹住两颗。
“嗯唔…”田田咬着嘴哼了一声,被得的被夹这么一夹,田田汗都竖起来了。
“田田真漂亮。”赵老疤在两个被夹扁的上各亲一,“就这样在家等我回来。”一天劳作后回来能看到这样的景,相信所有的疲劳都能消失殆尽。
“嗯。”田田乖巧答应,好在只是刚开始不适应,久了之后也麻木不难受了,走到哪里都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田田很是兴,自己在家里来去,想到赵老疤买的时候一个东西是一的,还有好几个铃铛小夹,田田都翻了来,这几个稍微大一些,他坐在床上张开,一左一右的自己往大上夹,还有一个是夹珠的,两个夹小的,不过那两个地方实在太刺激了,田田不敢自己夹,夹好后赶站起来捋顺裙摆,齐小短裙,却刚好把底遮住,只能走路的时候听见叮铃铃的声响。
田田自己玩了一天,午吃的是赵老疤先准备好的稀饭,夕西,他坐在树荫的秋千椅上等赵老疤,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赵老疤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田田小猫似的蜷在椅上的乖顺模样,风秋千一,就有悦耳的铃铛声传来。
他将工放,一边走一边将上的衣服都脱了,走到秋千边,整个人光溜溜的,结实伟岸的材犹如雕像般肌理分明,他一没觉得害臊,看着小野猫挤作一团的,在空气渐渐抬。
田田抖了几,一副快要醒的模样,睡梦里觉嘴边有一个熟悉的东西,他闭着睛张开嘴来住,轻轻的。
结果越越大,越越,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他疑惑的睁开睛,前杵着一大起的,不是赵老疤的还能是谁。
“疤疤…你回来了。”田田立吐被他了半个的,兴的起来,不过他忘了自己还在秋千上,秋千一阵晃动,他惊呼一声摔了来,被赵老疤张开手臂稳稳的接住。
“田田要把自己当礼送给我吗?”赵老疤两人搂了满怀,将田田重新放回秋千上去,低语。
“疤疤…”田田神有些闪烁的夹双,他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候,忘记把夹放回去了!
“我的田田了什么坏事?”赵老疤看田田的一个小动作就能知田田的心理。
“我…”田田双颊涌上一层薄红,有些局促的慢慢朝赵老疤打开,“疤疤…我…”
间传来一阵铃铛的声音,赵老疤先是一愣,撩开裙摆这才明白了,“田田自己夹的?”
“疤疤,我只是,只是,玩。”田田听不赵老疤的语气,怕赵老疤怪他,忐忑不安的解释。
赵老疤顿了片刻,突然低对着那夹着铃铛的小“啾”的亲了一,温声,“田田是这个家的主人,想什么都可以,不用怕。”目鼓励的,“知了吗?田田。”
田田不知怎么形容这觉,明明他现在他坐在秋千上,可是却觉得像踩在土地上,赵老疤的肯定令他非常踏实。
“呜呜,疤疤,你不怪我?”田田动得眶红红,扑过来抱住赵老疤。
“不怪。不过…”赵老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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