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三天的标记时光,从发期清醒过来的沈厌秋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个姿势。
沈厌秋分开双跪在床上,大和小被束缚在一起,脚心向上,膝盖作为着力。房上垂的铁链绑在腰上,让他无法趴。
发现他醒了,燕峥抱起他的没有被拘束的上半,喂他喝了一营养剂。
标记完成后,二人心意相连,神力稍微些的沈厌秋察觉到燕峥现在有些烦躁,揽着他的脖,神无声地询问。
“没事,”燕峥亲亲他的角,把人在床上。
“嗯……”,松弛的小里一只充气,燕峥着气泵,直到把的每一个褶皱撑开,沈厌秋难耐地趴才停止。
燕峥搬来一台机,机上伸好几条电线。
燕峥把一电线底的金属片。
为机甲设计师的沈厌秋自然看得来这是要什么,燕峥提前一步上了床,把沈厌秋固定在双之间,手臂揽着他的肩膀压在自己前。
“秋秋的这里……都松了,”燕峥挲着被撑开的,那里的肤有丝绒一般的质。
“啊啊啊——”
伴随着燕峥打开机的开关,沈厌秋猛地起膛。
电顺着电线冲,骤然而降的疼痛让沈厌秋不由自主地收缩,反而把能导电的溶挤了。
“不……为什么……啊……”除开第一,随后了的电不再那么,在均匀地刺激每一。
针扎似的疼痛,沈厌秋被固定的半随着这疼痛颤抖。
“啊啊……不……”就在沈厌秋略微习惯这疼痛时,燕峥旋开二档,更加激烈地电袭来。
“啊啊……疼……秋秋、秋秋好痛啊……”
尖锐的疼痛让沈厌秋的泪不争气地了来。
如果是刚才的电是针扎,那现在电凝结成了鞭,重重击着每一。
沈厌秋从一开始呼痛,变为哭喊,最后只能虚弱地求饶。
“……不……饶了我——好疼…………疼……”
燕峥心疼地不能自已,可为了沈厌秋的,只能咬牙狠心来。
“呜——”见沈厌秋眸开始失神,燕峥拿起一个球沈厌秋嘴里,两个鳄鱼嘴夹夹在沈厌秋的尖。
沈厌秋想后退,可所有的后路都被堵。
燕峥用一只手将将人揽在前,捂住了沈厌秋的睛,另一只手旋开了第三档。
激烈的电在炸开。
那烈的电仿佛正在把沈厌秋的半生生从上撕来。
沈厌秋尖叫,尽声音被堵成“呜呜”的呜咽,还是能听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被固定,唯一能动的手攀住燕峥的脊背,十指无意识地在燕峥上留一血痕。
燕峥不为所动,抱着沈厌秋的肩背,亲吻他的耳垂和脖颈。
尖的夹也送来轻微的电,沈厌秋被迫随着电抖动。
“呜……”
渐渐的,原本有些松弛的变得致如初,的括约肌也恢复了弹。的质让沈厌秋在极致的疼痛找到了一丝快。
燕峥伸手,掉了铃的堵。
又一电打,打在心,沈厌秋的抖动,收缩,在快攀上峰的瞬间,金黄的。
打在两人上,沈厌秋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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