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的脑袋收不回去!我是救人,不是破坏,所以不会赔偿,你自己回去修一修吧!另外,李先生对你弟弟并无恶意,你也就不要再不依不饶了。”
说到此,他抬手一拍顾先生的肩膀,看着对方的睛问:“好吗?”
顾先生是位行走江湖的商人,见多识广,什么不懂?此刻他看陆雪征是个少见的练家,心早已有了盘算,故而满面风,不但一番自我介绍,还询问了陆宅地址,表示自己日后空闲了,必定登门拜访。
陆雪征随答应,然后和李世尧并肩离去。这一路上,李世尧唉声叹气,说起那位顾先生,他恨不能把摇掉:“兄弟,别看他也个汉模样,其实比老娘们儿还要难缠!好那张嘴,亏得是的,否则早让他说碎了!他有个妹妹,是我们将军的好朋友的老婆,这层关系摆在这里,两家还不能断了联系,要不然我早把他撵去了!”
陆雪征走着走着,没接这个话茬,转而问:“在哪里能坐上缆车?”
李世尧不假思索的答:“不知哇!”
陆雪征停住脚步:“你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你不知?”
李世尧坦然的一摊双手:“我真不知哇!”
“我也不知。”
两人在骄之面面相觑,末了还是李世尧拽了陆雪征一把:“缆车有什么可坐的?我回去让人把汽车开来,咱们两个山吃馆去!”
陆雪征无可奈何,被他拉扯着往前走,觉很不甘心。
185武师
李世尧和陆雪征闲逛一天。到了傍晚,这二人酒足饭饱,同车回家,李世尧却又胆怯,生怕何将军的疯劲未过,会要了自己半条老命。犹犹豫豫的一路跟到陆家,陆雪征看他担惊受怕的,便开说:“你要是不敢回去,就留在我这里住一夜,横竖家里有地方。”
李世尧犹犹豫豫的笑:“不,不,我先打个电话回去,探探风声。能回则回,回不去,再扰你一夜。”
陆雪征并不阻拦,随他打电话。何家似乎现在已经恢复了太平,所以李世尧放电话,还是冒着大险告辞离去了。
陆雪征上楼了画室,看到陆云端在案上铺开一张大纸,正着一细细笔,蘸了颜料向上描画。苏家栋站在一旁,负责洗笔磨墨。陆雪征走过去低一看,见纸上图案繁复,线条优,便轻声笑:“嗬!画的这么好了?”
陆云端屏住呼,一不眨的答:“这是密斯赵画的底,我负责上颜。”
密斯赵是丁朋五请来的新一任术教师,这位密斯赵生的相貌动人、举止温柔,国语既标准,也不着陆云端画球——她看这位少爷将来是不要依靠画笔吃饭的,所以索陪着少爷随心所的抹抹画画,全当是消遣娱乐了!
陆雪征围着案走了一圈,末了停在苏家栋后,抬手量了量对方的,然后把他搂到怀里。苏家栋乖乖站着——他个矮,大概是还没有到发育的时候。
“别趴在桌上画,当心累坏了睛!”他言提醒。
陆云端略略抬起了,一声不的描完了最后一笔。直起腰吁了一气,他扭看到陆雪征搂着苏家栋,忽然有些吃醋,放画笔说:“爸爸,我好累啊!”
陆雪征果然放开苏家栋,走过去拉起他的右手搓起来:“累了怎么办呢?”
以陆云端这个年龄,其实正是个要独立成的时候,不过陆雪征对他一贯放任,所以他反倒不是很稀罕自由。一扑到陆雪征前,他扭来扭去的,忽然就累死了,累的,需要父亲把他背到楼去了!
陆雪征背着胳膊的陆云端,楼上楼四走动。李纯正在给两只小猫洗澡,小虎都洗好了,小灰却是临阵脱逃,他伸着两只淋淋的手,上蹿的捉猫;丁朋五的哑也跑过来帮忙,不想冲的太猛,一撞到了陆雪征的上。哑吓坏了,抬看着他发傻;陆雪征倒是无所谓,拍着他的脑袋说:“去吧,帮忙去吧!”
哑“哇”了一声,又跟着李纯抓猫去了。那小灰逃的如同离弦之箭,上天地无所不为,俞振鹏想要过来拦截,哪知它站在沙发靠背上,把浑发与尾一起竖起,又张嘴尖牙,对着俞振鹏怪叫发狠——不想丁朋五从后包抄而来,一把就将它拎起来了。
这只小猫闹的家天翻地覆,还将一只瓶从柜上打翻在地,跌的稀碎。正在仆人过来扫那碎瓷片之时,顾先生忽然来了。
顾先生来的很突然,完全乎了陆雪征的意料。放儿楼接待了此人,他见对方笑容可掬的,就越发到疑惑了。不过在行了三言两语的谈之后,他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顾先生好像是把他当成教一类的武师了!
原来这位顾先生是靠运输生意发的家,现在常走缅甸一线,顺手也会参与一些其它买卖。他今日见陆雪征铜铁骨,绝非凡人,便是前一亮,想要拉拢此人,为自己所用。但是如今登门前来了,他打量对方这个家境排场,又有些不敢造次,因为摸不清陆雪征的底细。思前想后的寒暄几句,他在商界里讨价还价惯了,这时就横心来,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大不了就是买卖不成谊在,陆雪征想必还不至于把他打门去。
坐直清了清咙,顾先生开诚布公,讲明了来意。而陆雪征侧耳倾听,发现自己简直不能领会对方的意思:“顾先生是要我去泰国武术教?”
顾先生正答:“陆先生要是肯去泰国,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陆先生恋家不肯去,那我可以让他们把人送到香港。反正前一两年都只是训练,不必挑剔地。至于酬金……”
陆雪征一抬手,还是没有听明白:“你要送多少人过来?都是什么人?学成之后,要什么?”
顾先生立刻回答:“人数,这个当然是很灵活的,年龄嘛,也就是十一二岁、十二三岁,如果再大的话,骨就不合适了。学成之后……”他笑了一:“这样的孩能什么,不用我说,陆先生也该猜得来。”
陆雪征这回彻底明白了,几乎到了哭笑不得:“顾先生,你还真是信得过我啊!”
顾先生连神和语气都是商业化的:“陆先生,我并没有违法的事,为什么不能坦诚?”
陆雪征盯着顾先生,还是觉着有趣:“你并不知我的历史。”
顾先生西洋化的一耸肩膀:“我不需要知你的历史,我只想找到一位真正的好武师,擂台上是容不得拳绣的,可是现在外面偏偏有太多的拳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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