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 番外 换mao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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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到了,又到了的季节。随着季节的来临,涸的大地上,起了瓢泼大雨,万开始躁动。一声雷炸响……”伴随着电视里赵老师慈祥的声音,乌苏里哨所也迎来了白驼山的天。

    除了最最远的山尖上,还有一片天也抹不去的银白,乌苏里哨所周围的小山坡上,已经钻一片茸茸的绿草,细细的草丝在刚刚化的冬雪的滋,从还残留的去年的草,斑驳的绿和黄很快就铺满了大地。

    而哨所也兴采烈的开始了崭新的一年,终于再度畅通的路让乌苏里再次和玉门城有了通,等了整个冬天的资终于运上了山,哨所里最先换了今年的军装,照今年的容,不同军龄的哨兵领到了新装备,其属宁不归领的最多,因为作为哨所的新兵,他也是目前军装给最不齐全的。

    每个哨兵都换了新的军装,作为军龄最老的老唐,还发了一床新的棉被,不过老唐很珍惜地藏了起来,用的还是那一床因为叠豆腐块直线都得掉,留一条笔直的白印迹的旧被

    然而开的快乐只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哨所里悄然涌动着一不安的绪,似乎每个人的火气都加大了,就连杜峻这样沉稳的人,都和哨所的智司文鹰难得地吵了起来。

    “这事儿有什么可商量的,每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了柴刀就不砍柴了怎么的?”杜峻黑着脸对司文鹰吼,“老鹰我跟你说,你不要有了梯就上房,没了分寸,过去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司文鹰也是一脸的怨气,皱着眉,气得了几,还是忍不住说:“我这不也是为同志们考虑么,怎么就成了没分寸?杜峻,兄弟们跟你过了几年苦日了,我想给兄弟们谋怎么了,有错么?要不要让阿白来评评理,看他怎么说?”

    “你不要把阿白扯来!”杜峻陡地压低了声音,“司文鹰!”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告诉阿白,可别怪我,别怪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呵,杜峻,你有几斤几两,我好像有一阵儿没掂量掂量了……”司文鹰冷飕飕地说。

    阿白一听,这是要事儿,连忙站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什么事儿让我评理啊?”

    两个人吵得脸红脖,看到阿白,却反而一个字都不说,杜峻严厉地瞪了司文鹰一,司文鹰也有些讪讪,躲开了视线。

    阿白怎么问也问不来,只得作罢。

    怪事儿还不止这一桩,宁不归和越山青小哥俩好得快穿一条了,最近也是天天火气大得很,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闹起来,闹着闹着就成了半真半假的打架,阿白都劝了好几回了,现在是一刻不敢放松,不一定哪边离开视线,就又闹起来了。

    也就老唐,看起来还比较淡定,直到有一天,老唐都忍不住摔了盘,把一盘上好的丁都摔得洒了:“要吵去吵,在屋里吵吵吵,吵吵吵,你们大个人了,这儿事儿都扛不住?”

    似乎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老唐抿住嘴,不敢再说了。

    阿白已经问了好几次,几个人守如瓶,就是不说,阿白知,这是难题到了,靠往常耍脾气撒来那一是不用的,他必须找准突破,一击直

    于是……

    “越越,告诉我,你们这几天是怎么了?”这天晚上,趁着越山青洗澡,阿白把他堵在了洗澡间。

    越山青明明什么都被阿白看过了,可是竟然害羞了,拿着条窄窄的军用巾,是挡哪儿都挡不住,像个猴儿一样左遮右掩,徒劳无功,反倒把阿白没注意到的事儿给暴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阿白心疼地凑过去,越山青的后背上红红的,还有很多细细的檩,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刮了,血丝好大一片,“你这是打架了?是不是和不归打架了?你俩还真打啊,有分寸没,看这后背刮的,撞哪儿了,不归也受伤了吧?你给我来,不归呢?”

    “没有没有,你不要喊!”越山青连忙拉住他,捂住阿白的嘴,阿白作势要喊,越山青连忙竖起手指嘘她,“你别喊了,我说还不行吗?!”

    阿白弯弯的笑意:“说吧,怎么回事儿?”

    越山青有不满地嘀咕着:“就知欺负我,就知找我,就我兜不住话,就知问我。”他甩着手上的绿巾,鞭似的啪啪响,一副委屈的样

    阿白搂住他还没的腰,顺着他溜溜的腰线摸到,嘻嘻笑着说:“谁说的,这不是和你最亲么,你还跟我说这些啊?”

    哪成想越山青电似的一抖,猛地闪开:“别摸别摸!”

    “怎么了,这儿也伤了?”阿白皱起眉,有担心。

    越山青抿着嘴,摇摇睛鬼祟地往外面看了一,有小孩儿气的说:“我就知,这帮人就等着我呢!”

    阿白知,估计那几个老哨兵又把越山青坑了,就连新来的不归,都学会了什么事儿让越山青先“”,偏偏越山青最藏不住事儿,每次都招,他柔声说:“行了,这不是大家信任你么,说吧,表达一群众们的意见,我怎么也是党支书记,给你们好好思想工作。”

    越山青看着阿白的样,有不甘心,随即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行,今儿我不能就这么被你给绕去,我给你提示一,你猜猜。”

    阿白翻翻白,语重心的说:“越山青同志,你这是在考验你的党支书记吗,你忘了我还是你的党介绍人吗,你这是考验组织,对组织的不信任……”

    “我勒个去……”越山青一只手堵着耳朵,“你可别给我上党课了,我错了,我服了行不行!我不敢考验组织,我向组织坦白待。”

    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哨兵,越山青之前还是个党积极分,作为党支书记的阿白,自然要把他引为预备党员,也就成了越山青的党介绍人,还要负责给他上党课,这党课考试已经成了读书苦手的越山青最怕的法宝了。

    越山青摸摸自己的发,刚洗完澡的他全漉漉的,捋发的动作还故意模仿洗发广告里的男模特,风的不行:“懂了吗?”

    阿白一神一眯,渐渐透危险的味:“越!山!青!”

    “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么!”越山青看阿白急了,再不敢拿乔,他有的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阿白认真的:“我笑话你的次数还少么,你有啥怕的。”

    越山青气得咬牙,想了想又确实是这个理儿,只能不不愿地凑到阿白耳边,轻声说:“我就告诉你俩字儿,换。”

    阿白顿时恍然大悟!

    哨兵因为能够变成兽型的缘故,所以有些习和兽类也相似,比如秋两季,都会经历一次换季,换的时候,如果于人形,就会到浑难言的麻躁动,如果于兽型,就会想找各方法来脱,如果没人帮忙,就只能蹭树,蹭墙,各蹭,换完为止。

    帮助哨兵渡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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